蹭N头发s/戴跳蛋g塞一下午/穿小狐狸尾巴假阳/前后(1 / 25)
晚上,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别墅前,司机弯着腰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沈莫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无表情地从车上下来,走进别墅。
佣人们听见声音立马站好,低头问好:“先生。”
沈莫解着领带,随意嗯了一声,大步朝前走着,像是掌管一方领土的帝王,不可冒犯。佣人们得了赦令,立马加快脚步离开了。谁愿意和一个杀神呆在一起啊。
等最后一个佣人离开,房门关上,整个别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木安斜倚在走廊边上,柔软长发拢在颈窝,蓝色睡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唇边挂着浅笑,像是一位等待丈夫下班的温柔妻子。
沈莫在这样温柔的目光里,手指颤抖着,一件一件褪下外套、衬衫、裤子直到最后一丝不挂,然后跪下,翘起臀瓣,露出股缝中间的蓝色圆环。
中午那颗跳蛋并没有被拿出去,甚至木安走之前还把开关打开了。尽管只是最低一档,但持续震动一下午,整个肠道像是被小火慢炖着,早就滑腻软烂了。
当时沈莫抬起泛红的双眼,小心翼翼地哀求:“主人,这样小狗的骚穴发骚,会把裤子弄湿的。”
木安摸了摸他潮红的脸,笑眯眯道:“让你的手下看看平日里冷酷的老大发骚,不好吗?”
沈莫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恐惧,他不知道木安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要让他就这样工作一下午。
他挤出一个笑,抬起身子用左边艳红的奶头蹭着木安的右小腿,同时用右手摸上另一个奶头开始拉扯揉搓,卖力地玩弄自己来取悦她,没一会两个奶头就又涨大了一圈。
“主人,小狗只想在主人面前发骚。”声音都隐隐颤抖起来。
木安弯了弯眼睛,拿出一个螺旋形肛塞,上面有一个椭圆环:“小狗乖,那就用这个给小狗堵一堵骚水吧。”
沈莫看见上面紧密的螺纹,僵硬了一瞬,垂着视线道:“谢谢主人。”
随后自觉转过身去,趴伏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高高翘起屁股,自己用手掰开臀瓣,露出中间湿哒哒泛着水光的后穴。
冰凉的肛塞贴上穴口慢慢地被推入进去,紧密的螺纹一层层刮过敏感的肠道,沈莫控制不住夹了夹屁股,像是迫不及待要吃进去似的。
木安捏着那个圆环像是拧瓶盖似的转了转,肠道被快感刺激地开始分泌淫液,混合着跳蛋的震动,已经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了。
而现在,沈莫翘着臀,右手食指钩住那个圆环,开始慢慢地向外拉。被跳蛋炖了一下午的肠道此时敏感至极,被肛塞一摩擦,内壁上的软肉都自发地吮吸起来,想方设法地绞紧肠道留住这个呆了一下午的小尾巴。一阵一阵的快感顺着尾椎向上一直冲击到大脑,沈莫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把肛塞拽了出来,储存了一下午淫液的后穴像发了大水,亮晶晶的淫水顺着大腿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最后滴答在地毯上,汇聚成一小摊。
这种宛若失禁的感觉令沈莫从脖颈到耳后都羞耻得通红,尤其是木安还在旁边轻笑了一声。
他从旁边抽屉拿出一个橘红色的小狐狸尾巴对准后穴缓慢地插了进去,粗长的假阳甫一进入就被柔软的肠壁包裹住,往更深处拖拽。沈莫紧紧咬住唇瓣咽下呻吟,接着戴上黑色烫金项圈叼着链子,爬到木安脚边。
木安从他的嘴里接过链子,揉了揉柔软的黑色短发,夸赞:
“很乖。”
木安牵着沈莫进了卧室,沈莫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虽然木安已经很久没带他去过调教室了,但每次木安牵着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会下意识提起来,生怕不知哪里犯了什么错或者是木安起了兴致,再像之前那样调教他。
调教室的那一个月,是他最不愿意回想的一个月。
那是他被磨平自尊、打碎傲骨,从人变成狗的一个月。
但卧室有一个透明玻璃展柜,里面也是存放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但比起调教室已经好太多了。不过今天木安今天只是拿了两个乳夹,小蝴蝶形状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锯齿,夹在沈莫的乳头上。可刚一夹上,乳夹就开始震动起来,甚至像是有舌头在吮吸一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沈莫“嗯啊”呻吟出声。
还没等沈莫从胸口的酥麻反应过来,后穴里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震动起来,粗大的柱身忽然冒出密密麻麻的凸起,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卧室逐渐传来淫靡的水声。
沈莫扬起脖颈,额头迅速起了一层薄汗,眼里闪着破碎的水光,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嗯啊哈嗯啊、唔”
木安走到他身后,抓住小狐狸尾巴根部,猛烈地前后抽插起来,本就粗长的假阳一下子进到更深处,引起内部肠肉激烈的痉挛,整个肠道开始绞紧、收缩,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着沈莫的大脑,他像是脱力般,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只能高高翘起屁股承受操干。
“主、主人,小狗啊、嗯哈想、想射嗯啊哈!”
没有木安的允许,沈莫是绝不敢自己射出来的。他被操得前后耸动,臀瓣在空中颠簸出一道道雪白臀浪,泪水和着涎水流了一下巴,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前端已经涨得发紫,硬邦邦戳地着小腹。木安又抽插了几百下,才把肛塞抽了出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乖狗狗,射吧。”
得到允许的一瞬间,沈莫身体绷紧,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从前端射出,喷溅在他的胸口,后穴也潮喷出来好几股透明的淫液,沾湿了地毯。他仿若溺水之人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泪痕纵横交错,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
后穴无助地翕张,中间露着一个小洞,被操得合都合不拢。
木安伸进去两根手指搅了搅,声音温柔悦耳,内容却让人如坠冰窟:
“就这一个洞,想要让狗狗叼着尾巴挨操都做不到,不如给狗狗加一个花穴?也可以顺便加一个子宫,没准还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明明刚经历过一场潮热的操干,可听到木安的话后,瞬间一股凉意顺着脊椎倏地爬满全身,沈莫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木安在他的后穴搅了两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抹在沈莫的臀瓣上,站起身在床边坐下。
落在沈莫眼里,就像是木安失了兴致,失望地停了手。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沈莫撑起身体,抬头望向木安,试图来寻找这只是句玩笑的证据。
木安唇边依旧挂着浅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沈莫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想起来那次人体改造的经历。
那是他逃跑被抓回之后的事情,木安看起来和之前一样,笑容甜美,声音温柔,但他知道一切都和原来不一样了,她不再收着调教的手段,开始花样百出地折磨他,驯服他。
沈莫手脚都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他被抓回来之后几乎每天都被拷在这上面,后穴是满满当当的跳蛋,前面带着尿道塞和锁精环,胸前两点夹着乳夹,脸上绑着口枷和眼罩,无法控制的涎液流过下颌,在架子上汇聚成一小摊。
口枷被木安解开,沈莫的侧脸留下两条红色的勒痕。他的嘴巴被勒了太久,就算口枷拿下来,还是不怎么能闭合上,他半张着嘴,红色软舌无力地搭在唇畔。
木安又拿下他的眼罩,露出他被不得释放的情欲逼得潮红的眼睛,又被骤然出现的光亮照得闭了闭眼睛,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轻轻颤动着。
任谁也不敢相信他就是东南亚冷漠残酷、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沈莫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