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笼子(9 / 20)
侧,果然印着a两个字母。
“喜欢吗?之后几天都带着我给你的礼物好不好?”木安声音充满笑意。
沈莫却被她吓了一跳连眼睛都瞪大了几分,软着神色哀求,“主人,我还要去谈判,这个珠子”
别说带着珠子谈判,就算是走路他都走不了。
“不是这个”,木安伸手点点屏幕,“是那对乳环,这个才是真的礼物。”
沈莫这才放松地呼出一口气。但
虽然带着乳环,如果不脱西装的话是看不出来的,可一想到在那么严肃的场合,所有人都紧张庄重,而他看似得体的西装下,其实骚奶子上还挂着乳环,说不定到时候骚奶头还没有消肿,随着走动,会被乳环拉扯到
只是这么想着,沈莫身下滴滴答答又流出来一股水——他现在几乎是坐在自己的淫水上面了。
“乖狗,现在立马戴上。”
沈莫低垂着眸子,捏起小巧的乳环,悄咪咪地转了转身子侧开镜头,然后生疏地穿进奶头上的孔——毕竟之前都是木安给他戴的——涨大如樱桃的奶头挂着玫瑰金色的圆环,周围还散布着干涸的精液,银白的链子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再加上沈莫现在通红羞涩的表情,木安感觉自己下面快硬炸了。
她知道他明天应该还有其他事情,没再难为他,只是让他在张开腿,把串珠一个一个抽出来。
高潮后,木安就把震动停了,现在这些珠子安安静静地在后穴塞着。沈莫揪着裸漏在外的那颗,慢慢往外推拽,被欺负得惨兮兮的肠肉现在却舍不得了,一个劲吮吸。敏感的肠道受不得一点刺激,被压一下就痉挛一下,沈莫中途又被磨上了一回高潮,抽珠子抽了一身汗,每出来一颗,就带出来一大股堵在里面的淫液,活像是发了大水。
直到后半夜,才终于都弄了出来。
第三天木安直接坐飞机去了沈莫的别墅,不过她到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正常情况的话沈莫现在应该在和对面吃饭。
快要八点的时候,沈莫还没有回来。木安又看了一眼挂钟。沈莫被她提醒过不要半夜再去一些声色场所。正常的话,现在他已经快回来了。
木安起身正要去联系被安排在沈莫身边的人问一下,忽然灯光大亮,一群人大张旗鼓地进来了。
前面一个油光满面带着大金链子的人指指点点,后面几个人神色各异。有的面无表情,有的皱着眉,一脸憋屈。
木安悄悄和中间的几个人对视一眼。
“哎嘿,小美人,还等沈莫呢?他今晚回不来了”,最前面的人大腹便便,走到木安身边,肥腻的大手马上就要搂在木安肩膀上,“以后就跟着爷混,保证你比跟着沈莫那个冰块强。”
李四猥琐地笑着,他早就眼馋沈莫这个马子很久了。老是低着头不敢看人,娇滴滴的,那皮肤白得发亮,还有那小腰,到时候握在手里
“沈莫怎么了?”木安冷下脸来,往旁边挪了一步,李四摸了个空,笨重的身子踉跄了一步。
她认识他,是这里面的二把手,也算是和沈莫一块打拼上来的兄弟。呆在这这么久,也算是对他有点了解,平时有点小毛病,沈莫看在情分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他妈个臭婊子还敢躲?我告诉你,沈莫回不来了,现在估计都被打死了。”
被当众下了面子,李四立马就发起火来,脸上横肉堆叠,伸手想抓木安头发。
从开始他们进来木安就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直到听到他说“沈莫回不来了”,木安平日里压抑的癫狂再也制止不住。李四整个人在木安眼里就像被放了慢动作,还没等到他伸过来,木安一把拧断了他的手腕,踹上他的膝弯,把他的胳膊扭到身后。
“啊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别墅,木安一手刀击晕了他。
周围人神色剧变,纷纷拿出枪来。郭让、秦当和孙启昌拿枪指向木安,下一秒却脊背发凉。
因为不少枪口都是对着他们自己的!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说完整件事。”木安从旁边人手里拿了一把枪,毫无惧色地顶着几个黑洞洞的枪口走到过郭让面前。
郭让被那一双平时怯懦此时却翻涌着血色的眼睛盯着,感觉腿都要软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马放下枪,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也放下了枪,快速把整件事说了一遍。
听到沈莫提前在暗处准备,以防万一的人手全部被李四换了的时候,木安抬手在李四大腿开了一枪,又回荡起了李四的哀嚎声。
李四策反了不少人,控制了他们几个,底下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就会听到他们老大被袭击去世的消息,他和对面串通好了想弄死沈莫。
“你们去把能叫的人都叫上。立刻带我去他们谈判的地方。”木安脸色阴沉,手在身侧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也安排了几个人护着他,但如果是早有预谋,这几个人肯定不够。木安深呼吸了一口,压下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想。
等看到他们自己的人里面有那么多木安的人时,郭让他们几个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下面的人不知情,看到木安也跟了去,不少人嘟嘟囔囔:“不是,带这么个人去勾引对面啊?”
木安目光阴鸷,扫了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抬枪爆了好几个人的头。血红的鲜血喷了周围人一身,一个血洞赫然出现在眉心。
她是为了沈莫才找了这么个金丝雀的身份,那些粘腻猥琐的目光她懒得去管。可到了现在,要是有人不按照的她的想法来,她当然不会再有一丝顾及。
“还有谁吗?”
无人应声。
离他们谈判的及地方越来越近,还能隐约听到几声枪响的声音,周围的墙壁上溅满了血,布满了弹孔,展示着这里刚发生了一次火拼。
屋内。
“打!给我狠狠打!”一个脸上横亘长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踹了前面人肚子一脚,“不是神气吗?”
鞭子的破空声又连续响了起来,还有男人时不时的闷哼。
沈莫无力地垂着头,头发混合着凝固的鲜血与灰尘,手腕被两根绳子捆住手腕吊了起来,身体随着鞭打摇摇晃晃。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口,有的是在刚才火拼中受的伤,有的是被抓起来之后新添的伤。上身的白色衬衣几乎被血染的看不出颜色,更是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的。
“你要是跟我求饶,说,爸爸我错了,我就留你一条命怎么样?”刀疤男哈哈大笑。
沈莫好像说了什么,声音沙哑,刀疤男还以为这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果然还是要屈服了,一脸得意地凑近。
在把头凑近到沈莫旁边时,原本奄奄一息的人却突然往前窜了一步,狠狠撞他的脑袋上。
沈莫抬起头来,脸上不是红肿就是淤青,嘴角却依旧勾着,像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一样看着捂着头龇牙咧嘴的刀疤。
桀骜又嚣张。
“他妈的给老子往死里打!”刀疤男气急败坏,慢慢往后远了几步。
那人打了半晌,突然“咦”了一声,停下了挥鞭的动作。
“停下来干什么!”刀疤拧着眉叱问。
“老大,你看他胸口这,是不是戴着什么东西?”
沈莫感觉全身血液陡然凉了下来。
“什么玩意?”刀疤男站到他面前,看见了他胸口泛着光泽的什么东西,脸色也变了变,回头又喊了几个人,“你们几个一块按住他。”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