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毛过敏/上药/腿交/拿回R环和耳钉(2 / 5)
就知道那是
木安的妈妈。
木安拉着他的手站在墓碑前,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沈莫忍不住抬手帮她拢了拢。
木安抬头看他,眉眼弯弯,红润饱满的唇瓣间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沈莫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缓缓靠近,在上面印下一吻。
然后忽然想起这还是在人家妈妈的墓前呢,忽地直起身子,看起来慌乱无措。
木安眼睛笑意更浓,捏了捏他的手,看着墓碑:“妈,我把人带来给你看看。”
见见家长了。
沈莫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气球,走路都轻飘飘的,胸腔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如果这时候有根针来扎他一下,冒出来的一定是丝丝缕缕的幸福。
但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在路上拉住木安,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问了:“那天你是在这里吗?”
“对”,木安知道他说的是让他吞串珠的那一天,“我每年这时候会在这住一个月左右。”
“那”
那你怎么呆了几天就去找我了。
“那几天我总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木安直接接过话茬,“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想你了”
木安从不是扭捏的人,既然已经是这种关系,她愿意把所有事情、所有感受都告诉他。
今天的月光不如昨天亮,但也能勉强让人看清路。
木安感受到身旁越来越热的温度,逐渐有粗重温热的吐息铺在她的脖颈,连掌心的温度都变得灼热起来。
突然身旁的人停下脚步,湿润的眸子泛着水润的光泽,他弓起脖颈,与木安额头相抵,声音低沉又沙哑。
“主人”
“别勾我”,木安没怎么用力地在他肩膀推了一下,手在他的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几下,打趣“小骚穴也是要休息的。”
从尾椎骨开始,酥麻沿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沈莫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脖颈到耳后都泛起大片红色,声音快要小得听不见:“别、别的地方也可以。”
树林。
“再夹紧些。”
木安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沈莫用力又把腿夹紧了些,还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屁股,艳红的穴口臀缝中间若隐若现。
沈莫额头抵着树干,几滴汗水聚在鼻尖,要落不落,胸前玫瑰金色的乳环在月光下发出莹润的光泽。他弓着身,用力并紧双腿,紧实流畅的肌肉在木安面前一览无余,木安掐住他浑身上下最细的地方,不断挺腰,树林回响着规律的胯骨撞击臀部的啪啪声。
狰狞的肉棒在并紧的腿缝中间快速抽插,沈莫大腿匀称,肌肉勃发,但此时又不是完全硬邦邦的肌肉,这种半硬不硬的状态夹得木安爽得眯起眼睛来,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喷洒在沈莫的背部,引起他一阵战栗。
沈莫咬住唇,低沉的嗓音被撞出一阵阵闷哼,他能清楚感受到一双纤细柔软的手正用力掐住他的腰,滚烫粗长的肉棒一次一次破开紧闭的腿缝,连上面盘结的青筋纹路他都感受的一清二楚,甚至时不时擦过他的会阴,而
“嗯啊”
木安动作不停,伸手在他后面那张贪婪的小嘴摸了一把,举到沈莫面前,手上的水痕在月光下晶莹反光。
“馋了?”木安发出几声笑,看他用手撑着树干,汗湿的脸颊转向她,她凑近与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离开时,一条银丝在在中间越拉越长。
沈莫被撞得摇摇晃晃,伸着舌头顺着银丝又舔了回去,垂着眸子回答:“嗯,骚穴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明明沈莫眉骨深邃,眼型锐利,一眼就是个冷酷的长相,可当他眼角下勾,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看过来时,羞赧地睫毛颤动不止,却还一字一句地发浪说骚话时,木安都想狠狠把他身上的洞全都操开。木安在他唇边用力咬了一口,狠狠顶弄了几下在他腿间射了出来。
后面那口穴都成什么样了,还敢勾她。
最后沈莫潮红着脸歪在木安怀里,腿边一片狼藉,腿心被磨得有些渗血,沾上一层白浊。
像个被人欺负还只能往人怀里躲的小可怜。
沈莫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他应该是靠坐在什么地方,眼睛被遮住,双手绑在一起,身体竟提不起一丝力气。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警惕地“望”向声源处。
“呵,木老板送来的果然极品。”一个男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木安带着变声器,在旁边打量着他。
“你是谁!”沈莫厉声喝道,同时用尽全力挣了一下手腕上的绳子。
“你的新主人”,一个宽大的手掌落在他的脸上狎昵地摸了摸,“她说你犯了错,不要你了。”
他想起木安说的那句“不听话就把你当作小礼物送给别人玩”,愣怔在原地。
下一秒,脸上的触感消失,一双铁钳般的手掐住他的脚踝,一把把他拉在地上。
“滚开!”沈莫抬起腿就想要踹他,可软绵绵的身体轻易就被握住膝盖向两边掰开,露出下面隐秘的洞口。木安之前每天都会给这里做些扩张,虽然比原来大些,但也大不了多少。
沈莫的手也被什么固定在上方,整个人完全是一个门户大开、任人宰割的姿势。
逐渐传来解开皮带的声音,沈莫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慌,开始拼命挣扎,破口大骂。
“急什么”,木安把什么布料塞进沈莫嘴里,“这就让你爽。”
巨大的龟头顶上未经扩张的穴口,一寸一寸破开紧致的肠道,直至捅进最深处。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几乎是立马就让沈莫苍白了脸色,出了一身冷汗,嘴巴被带着气味的布料撑开,他挺腰挣扎,却被一双手死死按在原地。
沈莫整个人都被绝望笼罩,泪水在眼罩下无声流下。
——我错了,小狗错了,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放松点!”那人在他的奶子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看见他胸前的乳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嗤笑一声,“果然骚到不行,挨打都能爽到。”
那人讥讽的话语清清楚楚地传进沈莫的耳朵,他痛苦地绷紧脖颈,被陌生人侵犯的无助与屈辱死死扼住他的喉咙,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胸口又被连续扇了好几个巴掌,布满了通红的手印,整个胸部都肿了起来,但中间的樱果却又硬又挺,立在上方。
肠道干涩紧致,插进去之后简直寸步难行,木安被夹得又疼又爽,她身下不动,手覆上沈莫的肉棒,开始技巧性地撸动起来,连囊袋都被好好地照顾到。
沈莫小幅地摇晃着头,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点点水迹从眼罩洇湿出来。
快感叠加,沈莫整个人突然绷起一瞬,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木安的手上。她全部抹在了下身的交合处。
木安借着沈莫精液的润滑缓慢抽插了几下,感觉肠道不再那么干涩,也逐渐有肠液分泌出来,开始大幅度前后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像是一根坚硬的铁棍,在柔软的穴道里搅弄,狭窄的甬道被越撑越大,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抻平,形成一个发白的圆环套在入侵的肉棒上。
木安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沈莫双腿无助地瞪在地板上,整个人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玩弄。
“是不是开始爽了”,木安在交合处沾了一把,伸手抹在他红肿的奶头上,语含恶意,“开始流水了。”
嘴里的布料被涎水濡湿,被打得的火辣辣的奶头沾上他自己的淫水,又被空气吹得凉飕飕的。
木安扯掉他嘴里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