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樊宇(1 / 1)
葛羽听闻,眉头一挑,心想正主终于要出现了。
自己在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一百块钱赢了他们赌场六千多万,绝对算得上是伤筋动骨,或许应该是是抽筋扒皮了,如果再继续赌下去,这赌场铁定是要破产的。
刚才那个九指赌王已经被自己彻底挫败了锐气,不敢再跟自己赌下去了,现在他们肯定在想办法对付自己。
而葛羽觉得,这次要跟自己见面的就是这赌场的幕后老板樊宇,就是他指使的江城市火葬场的吴能收集的那些布置的尸体器官,一旦找到了他,那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葛羽点了点头,看着蔡光明道:“好啊,我正想见见你们老板,不知道九指赌王休息好了没有,我还要继续跟他赌呢。”
那蔡光明面色一暗,紧接着说道:“先到贵宾室休息一会儿,赌钱的事情我们一会儿再说。”
说着,那蔡光明就坐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葛羽很快起身,跟着蔡光明朝着二楼的一个房间快步走了过去。
刘三在后面紧跟了两步,拉住了葛羽的胳膊,小声的说道:“兄弟,你可得小心一点儿。”
“放心好了,我没事儿的。”葛羽冲着刘三微微一笑,心想这家伙别看着是个赌徒,心性不坏,脑子也十分灵光,一下便看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还知道如何抽身事外。
但是当刘三说话的时候,那蔡光明突然转头看向了刘三,客气的说道:“刘三兄弟,我老板也要见你。”
听闻此言,刘三吓了一跳,惊慌道:“见我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三兄弟,这个小兄弟是您带进来的,难道跟您没关系吗?您放心,我们不会为难您的,只是老板想要见见你而已。”那蔡光明依旧是那么客气。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刘三可不敢造次,只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跟在了葛羽的身后,朝着那个贵宾室走了过去。
他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跟在葛羽身后,小声的说道:“兄弟,我这次被你害惨了啊,谁知道你小子竟然这么厉害。”
“没关系的,你跟着我就好。”葛羽头也没回,很快跟着蔡光明来到了二楼角落里一个贵宾室,这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在房间里面还有一套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但是没有一个人。
“先生,请坐下稍等一会儿,我们老板马上就会过来见您。”蔡光明道。
葛羽点了点头,很是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但是刘三却紧张的不行,凡是开赌场的,哪个没有些势力,得罪了开赌场的人,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
虽说自己是这里的熟客,跟赌场的这些人关系都很熟,但是突然将葛羽给领了进来,大杀四方,算是彻底将这个赌场给得罪了,等着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够置身事外,看来闹到这般地步是不太可能了,
刘三絮絮叨叨的跟葛羽说着将他害惨了的诸位此类的话,听的葛羽有些烦躁,转过头瞪了他一眼道:“闭嘴!”
这句话让那刘三吓了一跳,此时再看向葛羽的时候,感受到了葛羽有一股莫大的威严在,顿时就不敢说话了。
他也说不清楚,这样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身上,为什么会有这种顶级大佬的气势。
葛羽和刘三在房间里等了大约有二十分钟,这个赌场的老板还是没有过来。
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让他们自己感受一下未知的恐惧,就好像是被执行死刑的人,在等待着上刑场的那种煎药心理。
有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个过程。
对方是想要在心理上想摧毁葛羽和刘三。
刘三是越来越紧张,葛羽却是淡然处之,还站起身来,从房间的冰箱里拿出来了一瓶饮料,自己喝了起来,问刘三喝不喝,刘三哪里还有心情喝东西,怕也怕死了。
又过了几分钟,不等葛羽将那一瓶饮料喝光,屋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首先朝着屋子里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
等他们一进屋,那两个壮汉就堵在了门口,还将贵宾室的门给关上了。
随后,那中年男子径直走到了葛羽的面前,停了下来。
葛羽一看到这个人,心中不由得欢喜,正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樊宇,跟江城大学美术系那教授画出来的画像长的一模一样,这肯定是错不了了。
只是此刻的樊宇要比画像上的樊宇看上去更加阴沉,尤其是那双眼睛,细长如刀,看人的时候好像是在打量一个待宰的羔羊,给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一旁的刘三只是被那樊宇盯了一眼,便吓的低下了头去,不敢与其对视,但是葛羽却直面他的目光,没有任何慌乱,嘴角还带着微微一丝笑意。
歪着脑袋足足跟葛羽对视了三十秒,那樊宇才开口问道:“小兄弟,贵姓?”
“我啊,我叫龙炎。”葛羽没有报出自己的名字,倒并不是害怕什么,就怕是他听说过自己的名讳,不敢对自己的动手,现在南江省这个地面上,知道他叫葛羽的人多,但是他的道号龙炎,倒是很少有人知道。
“龙炎?”樊宇的眉头一挑,笑了一下,说道:“很有意思的名字,今天我们就算是认识了,我叫樊宇,这个赌场的老板加安保。”
“你好。”葛羽微笑着道。
“不知道我们这个赌场可曾的罪过龙炎兄弟,你今天是过来砸场的吗?”樊宇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没有。”葛羽摇头道。
“那还是我们赌场什么人得罪了你,你过来找麻烦?”樊宇又道。
“没有,我过来就是玩玩,谁知道今天的手气这么好,一下赢了那么多钱,你们赌场难道只能输钱,不能赢钱?”葛羽玩味的笑道。
“赌场大门朝外开,喜迎四面八方客,只让客人在这里输钱不赢钱,没有这个道理,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的到我的场子里玩,您说是吧?”樊宇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