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聚一堂(1 / 1)
葛羽看向那鱼波道长的时候,还吓了一跳,这老道怎么长的如此奇特,那眼睛的确是有够吓人,看上去跟整张脸格格不入。
“自从数年前,因为黄河游尸的事情,咱们见了一面,现如今至少有五六年没见了吧,今日托了紫阳掌教的福,能够在他百岁大寿之时,咱们见上一面,实属不易。”鱼波真人笑着说道。
“是啊,这些年各自江湖奔波,实难见面,今日既然撞上了,一会儿可要好好的喝上几杯酒才行。”吴九阴也客气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不醉不休才行。”鱼波真人说着,转头看向了身边的那个小道长,旋即介绍道:“吴小友,这是贫道前几年刚收的徒弟,大名叫做来曙光,贫道看着小子资质不错,便纳在门下。”
紧接着,鱼波真人看向了来曙光,笑着说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吴九阴,还不赶紧抱大腿,以后跟人吹牛的时候,也好有一些资本,说你认识吴九阴,够你小子吹好几年的了。”
鱼波真人说话很直,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这话一出口,顿时引得后面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鱼波真人,你这可就有些打脸了,在川省谁不知道您鱼波真人的威名,别拿我开玩笑。”吴九阴笑着说道。
“晚辈见过九爷,以后还请九爷多多照顾才是。”那个叫来曙光的小道长,看到吴九阴显得有些激动,朝着他行礼道。
“别那么客气,看着我还没有你年岁大,以后兄弟相称就是,别那么多规矩。”吴九阴跟来曙光道。
“不不不……哪敢跟九爷兄弟相称,我不过是刚跟了师父学了几年手段而已,是晚辈……”来曙光十分客气的说道。
“别再这里站着说话了,赶紧落座,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才爽快。”吴九阴招呼着鱼波真人和他的徒弟一并走到了圆桌旁边,几个人纷纷落座。
只是屁股还没有坐热乎,紧接着大殿门口又来了几个人,是青城山的掌教云清真人还有伊颜的爷爷一同前来,身边还跟着几个青城山的老道。
旋即,众人再次迎上前去,跟青城山的那些人寒暄。
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几拨人,有川省玉虚观的道长,云台山、金华山还有鹤鸣山的一些德高望重的老道也接连赶来此处。
大殿之中的圆桌很快就坐满了,高朋满座,沸沸扬扬,热闹不休。
而九阳花李白等人成了大殿之中的焦点,这其中还有很多人认识葛羽和钟锦亮。
当初在恒山派的时候,那次比武打擂,葛羽和钟锦亮都是杀入前十的人物,尤其是葛羽,可是头魁,是华夏江湖之中炙手可热的新星,关键是葛羽的辈分太大,有些老道见了葛羽都要称呼一声师叔。
葛羽这次前来,不仅仅是代表他自己,在某一个层面上也代表了茅山,
这次前来给紫阳真人贺寿,基本上所有人都带来了贺礼,也都十分贵重,大多都是一些名贵的草药,比如人参、灵芝,何首乌之类的。
吴九阴他们则送了一些薛家药铺炼制的丹药,可以用来增加修为,有助于紫阳掌教冲击更高层次的境界。
那些丹药可是出自于薛家那两位老爷子之手,可谓弥足珍贵。
虽然葛羽出来的匆忙,没怎么准备,可是在钟锦亮的那把折扇之中,还有当初去东南亚寻找沙旺上师的时候,从那军阀的手中得来的一些宝贝,古玩玉器不说,还有很多不错的法器,葛羽从那里面挑出来了几样看上眼的,直接当做了贺礼。
当所有人都差不多凑齐的时候,从大殿的一侧,紫阳掌教身穿紫色道袍,身后跟着两位弟子,满脸笑意的走了出来。
今天的紫阳道长红光满面月,看上去气色很好,虽然人已经百岁,但是鹤发童颜,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百岁的老人。
葛羽的目光一扫,朝着紫阳掌教身后看去,发现还有一个熟人,便是上次在恒山派比武擂台上杀入前十的一个人物。
此人葛羽还记得他的名字,叫做刘五味,是紫阳真人的亲传弟子。
当葛羽朝着刘五位看去的时候,他也发现了葛羽,笑着朝着葛羽点了点头。
虽然在上次比武打擂的时候没有说过几句话,但是在这种场合见面,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看到紫阳掌教出现在了大殿之中,众人纷纷起身,跟紫阳掌教行礼,恭贺他百岁大寿。
紫阳掌教朝着众人行了一礼,客气的说道:“今日贫道百岁大寿,诸位江湖朋友能够来到蜀山派,贫道心中感激不尽,今日来此,一定要喝的尽兴才行,不醉不休。”
老寿星一到,大殿之中热闹非凡,一片祥和的景象。
紫阳掌教拿着酒杯,到各个桌子旁边,跟人一一敬酒,酒量好的惊人,千杯不醉。
等紫阳掌教敬了一圈,然后回道岳强和吴九阴他们这一桌的时候,直接坐了下来,突然问道:“对了,今天裘冷真人应该也在场才是,刚才贫道找了一圈,怎么没有见到他呢?”
听闻此言,葛羽他们有些懵,心想这裘冷道长是谁?
岳强连忙道:“外公,今天裘冷道长确实来了,刚才我还看到他呢,带着两位脸生的弟子一同前来给您贺寿,刚才还在这里,估计是喝了不少酒,去厕所了吧。”
紫阳真人提起的这位裘冷道长是川省一个十分有名气的散修,自己有一个道观叫做玉斗观,道观之中有十几个弟子,修为很高,一直跟紫阳真人关系不错。
当初川省出现了一具道行极高的游尸,杀了附近村子几十口人,这个裘冷道长也曾在场,吴九阴也是见过的。
一说起此人,吴九阴也朝着四周看了一眼,确实没有发现这裘冷道长。
但是裘冷道长来的时候,身边带着两个年轻弟子,还过来跟他们打过招呼,这会儿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