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苏格兰夹心[上](吞精内S)(2 / 7)
安室透见方才还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的青年现在满心只顾着讨好自家驯幼染,完全忘记了和自己的热烈性爱,心下发酸,卡着青年腿根的双手微微用力,挺动着劲腰,用力肏弄着青年湿软的小穴,一下下地深凿着穴心,试图撬开后穴深处的小口。
青年因为身后的猛的肏弄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去,双手顺势扶在了诸伏景光的大腿上,嘴里本就卡到喉头的龟头更是直接撬开了青年的喉咙,将青年的喉咙肏出一块凸起。
“呃,嗯,嗯呜,呜,呜!”
从来没有被这么刺激的玩弄过的青年被上下都肏得极深的肉棒搞的苦不堪言,精神上的极大刺激,加上高潮过后的后穴本就敏感,再被安室透如此激烈的肏弄,后穴收紧,穴肉颤抖着吮吸着在后穴里肆虐的大肉棒,颤抖着臀肉往大鸡巴上套,纤腰扭动。
突然被深喉的诸伏景光被青年狭窄的喉咙挤压得快感飙升,肉棒在青年嘴里膨胀跳动,马眼一张一合,几欲喷发。
本就稀薄的空气被肏进喉咙的龟头侵占得不剩一丝,窒息的快感直逼大脑,青年狂乱的扭着腰,伸手无力的拍着身前的大腿,白眼上翻,后穴和嘴穴齐齐缩紧。
安室透感受着收紧的后穴,知道青年快要高潮了,挺动着大鸡巴更加用力地朝后穴深处肏弄,一点点凿开深处的肠结,又腾出一只手来绕着青年被肏得一鼓一鼓的小腹上的凸起打圈、按压。
本就酸软的后穴再加上小腹上的按压使得被龟头顶弄的肠肉更加敏感,御川翔在黑皮青年激烈的操干下抵达了高潮——栗发青年僵着腰大腿肉颤抖地紧贴着黑皮青年的小腹,自后穴深处喷出一大股肠液,被粗大的肉棒堵在骚穴里,随着黑皮青年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诸伏景光被突然缩紧的喉咙用力挤压,肉棒控制不住的射精,浓厚的白浆在青年口中爆开。
诸伏景光赶忙把还在射精的肉棒从青年口中抽了出来,喷射的精液打在青年的脸上、嘴里,青年的额头,睫毛,笔尖和嘴里的沾满了白浆。
御川翔眯着眼睛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伸手揩掉一部分脸上的精液,把蘸着精液的手指塞进口中舔舐,嘴里含糊着:“老公,啊哈,经验,好多啊,嗯哈,给我,更多,我还好,啊啊啊~”,身前的小肉棒也跟着身后黑皮青年的肏弄一翘一翘的喷射着稀薄的精液。
安室透看着青年吃精液吃得津津有味的淫荡模样,下腹火热,低哑着声音舔咬着青年的耳垂:“别担心,骚宝宝,哥哥这里还有很多精液。”,说罢猛地用力操开青年松软的肠结口,将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在青年身体深处。
安室透长舒一口气,也将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抽出,缓慢地从一张一合的红肿后穴中流了出来。
青年喘息着平息高潮的余韵,诸伏景光则是偷偷和自家驯幼染使了个颜色:换换。
安室透接到自家驯幼染的暗示,哑笑了一下,摆弄着高潮后无力的青年,让其跪趴在沙发背上,自己则起身走到沙发后面正对着栗发青年。
骤然失去温暖的怀抱的御川翔难耐的轻哼一声,迷离的小眼神跟随着黑皮青年随着走动摆动着的大肉棒,眼里的迷茫清晰可见。忽然身后传来一片热意,御川翔回头看到自己亲亲男友温柔的笑着从背后抱住自己,难以忽视的滚烫的大肉棒贴在了自己的臀缝上,小青年有些慌张:“哈啊,还要?老公,我受不了了~”,小青年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身后的猫眼青年,试图唤醒对方的良心,使对方回心转意。
诸伏景光坚定的把肉棒抵在小青年的后穴口,脸上是温温柔柔的笑意:“乖,既然敢偷吃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哦。”,然后再小青年欲哭无泪的表情中缓慢将肉棒抵进了最深处。
“呃呜~”
好不容易休息下来的小穴被再次填满,一股难以言喻的饱涨感让青年微微张开了嘴,青年抬手捂住了嘴边,似乎不想让声音泄露出去。
“不可以哦,乖孩子。”安室透握着青年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开,脸上是明朗的笑意,把龟头抵在了青年微张的口中,“不可以只顾着绿川冷落我哦。”
小青年哭丧着脸顺从的张大了嘴,乖巧纳入了黑皮青年的大肉棒。大肉棒的龟头向上翘起,刮蹭着小青年敏感的上颚,青年的舌头又被上颚的痒意勾得胡乱向上舔弄,然而却只能舔到男人的大肉棒,激得男人更加快速地在口穴里抽插,摩擦着上颚,如此恶性循环。
不仅如此,湿软的后穴也是快感泛滥的灾难区。已经被男人肏熟了的后穴谄媚地吮吸着粗长的肉棒,过度敏感的骚穴即使只是温柔的抽插也骚浪得不成样子,每一寸肠肉都紧贴着肉棒,成为感受快感的工具。
青年整个人都像是被大鸡巴操开了一样,从内而外散发着淫荡的气息,勾的男人们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榨干每一滴精液来浇灌这个小骚货。
然而事实却是青年被两个男人前后疯狂肏弄带来的过量的快感逼得呻吟哭喊,摇头摆臀,前后像是失禁了一样不住地喷水。
青年用力挣开前面的牵制,吐出口中的肉棒:“呜哈~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行了~不~不要~呃呜”
安室透按着青年的后颈往大鸡巴上按:“乖,你可以的,马上就好。”
小青年啧啧的舔弄着黑皮青年的肉棒,感受着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心里一阵荒凉,这两个男人的性欲怎么这么可怕,像两头喂不饱的狼,平时也不见他们这样哇。
御川翔迷迷糊糊的想着,被拉进了快感的漩涡。
……
后面怎么结束的御川翔并不知道,因为他已经被做晕过去了,不过这次偷腥后劲很大,至少这次御川翔整整两天没能从床上起来。
当然,零贵妃从此成了家庭的一员bhi。
对于御川翔这个人,在琴酒的眼里,这个人是他的固定情人,虽然为人有些放浪,但念在他为组织好歹有过贡献,还不算个废物的份上,琴酒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莫高可以把好几顶绿帽子扣在琴酒头上,并且舞到他面前来。
当琴酒风尘仆仆的出差回来,发现御川翔似乎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在自己的宿舍里呆着,屋里覆上了一层薄灰的时候,琴酒渐渐起了疑心。
直到琴酒听到了组织里的流言,他才确定了什么,顺便调查了一下最近莫高的任务记录,琴酒的食指扣了扣自出差起就没有歇过火的泊莱塔,森绿的眼眸中升起晦涩的薄雾。
……
伏特加被支出去做任务,车里只有御川翔和琴酒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可怕的寂静。
御川翔坐在保时捷356a的后座上,百无聊赖的敲着电脑外壳,眼神瞟向坐在一旁的琴酒:“所以说,琴酒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个任务完全用不到什么电脑技术的辅助,简单到伏特加自己去都能完美完成,还是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公款消费了?”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起手中的泊莱塔抵在身旁青年的太阳穴上:“莫高,听说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和波本和苏格兰滚到床上了?我是不是要夸你一声了不起?”
脑门突然被人拿枪抵着,御川翔即使知道这是琴酒也忍不住绷紧了后背,然后听到琴酒的说辞,御川翔反而松了口气,撇了撇嘴,无奈道:“就这?怎么了琴酒?我们不过是炮友,你不在了我找人泄泄火也不行?难不成要为你守身如玉不成?”
琴酒感觉被青年背叛,怒极反笑:“莫高,你是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行?——好,我这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