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苏格兰夹心[上](吞精内S)(4 / 7)
,在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后彻底昏了过去。
琴酒餍足地将肉棒拔了出来,看着青年被肏成一个小洞无法恢复的后穴里渐渐涌出了一些精尿混合物,皱了皱眉,拿过青年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青年的后穴里,拍了拍青年的屁股:“莫高,好好留着我给你的种,记住这次教训。”
昏迷中的青年发出抗拒的哼哼声,挺着鼓起的小腹,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御川翔现在人在东京。
东京郊区有一个里世界着名教派——盘星教。盘星教是咒术界着名的诅咒师聚集地,盘星教现任教主夏油杰,原东京高专学生、咒术界为数不多的特级咒术师之一,现叛逃诅咒师,为人孤傲,看不起没有咒灵的普通人,将其蔑称为猴子,就是组织的合作对象之一。
至于原因,还要从咒灵说起,咒灵是人类负面情绪的具象化,天生对人类抱有恶意,而组织当然不是什么良善之地,组织内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因此组织几乎在源源不断的产生咒灵,虽然刚诞生时危害不大,但放任不管却会让事态恶化。
组织里的那位先生起先对特异力量颇为忌惮,宁愿放任咒灵在组织肆虐,也不愿意让来历不明的特殊人群在组织内部游荡,直到组织内诞生的一个特级咒灵摧毁了那位先生最为看重的实验基地,那位先生才火急火燎的找上了诅咒师来拔除咒灵。
组织和诅咒师的交易便是从那时起的,那时盘星教还只是一个信奉天元的边缘小教派,直到夏油杰这位特级诅咒师入主盘星教,组织才和盘星教达成稳固的合作。
此次御川翔出差的目的便是要请盘星教这位特级诅咒师到组织来定期清理组织内的咒灵。
盘星教内部,会客厅内,高高的主座上坐着一个黑色半长发竖着丸子头的青年,青年狐狸似的眼睛狭长,像是在俯瞰众生,圆润的耳垂上镶着一对黑色耳钉,身披五条袈裟,倚靠在身后的藤椅上,这便是咒术界的特级诅咒师,夏油杰。
夏油杰看着走进来的御川翔,青年一袭黑色风衣,身长玉立,虽然是猴子组织的成员,但好歹也是个异能力者,勉强算半只猴子。
“哼,黑衣组织这次倒是没有派什么没有眼色的猴子来。”夏油杰漫不经心的开口。
御川翔到没有什么被人落了面子的难堪,毕竟对这位教祖的脾性有所耳闻:“夏油教主说笑了,在下是莫高,您也可以称呼我为御川翔,此次前来是为了和教主大人协商一下时间,方便组织在您到达之前将基地清空。”是的,咒灵的事情组织普通成员并不知情,就连高层知道的也寥寥无几。
夏油杰撇了一眼身后的助理,助理小姐会意,翻了翻手里的日程表:“是这样的,教主大人明后天都有一场驱邪仪式,要走的话最早是大后天了,还麻烦贵组织在大后天之前完成清场工作,方便我们教主大人进行驱魔。”
“这样吗,我知道了,那么我会在后天早上九点来贵教确认行程,如此在下就告辞了。”说罢御川翔起身向门口走去。
异能力者能够看到咒灵却无法将其消灭,除非借助咒具,因此御川翔在见到夏油杰把咒灵放出来肆无忌惮的试探自己时也不能做什么。
夏油杰没有过多的参与谈话的内容,却在御川翔交谈过程中不断的控制咒灵骚扰御川翔,享受对方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
……
当晚御川翔便在组织名下酒店里的豪华套房睡下了。
夜色正沉,昏暗的房间内只余青年轻浅的呼吸声,忽然,门外传来了细碎的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开门声和关门时门框碰撞的声音。
御川翔瞬间惊醒,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清明,而后又微微眯起眼睛,放缓呼吸,紧绷身体,随时准备起身制住这个神秘人。
一步,两步,脚步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悄无声息,眼前的阴影却缓慢笼罩躺着床上的青年。忽然——青年一个暴起扑在神秘人的身上,顺势将其扑倒,同时屈膝抵在神秘人的腹部,双手掐在对方的脖子。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御川翔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随时准备置对方于死地。
“咔哒”,冰凉的枪管抵在了青年和后脑勺上,青年身后顿时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警戒性太差了,翔君。”
闻言御川翔果断松开压制在身下的人向后方攻去,却被身下的男人伸手死死按住了腰部,“御川君,二对一,你输了哦。”
身下的青年一开口,洁白的牙齿和深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御川翔一下子明白了这两个夜袭的家伙是谁。
“你们也太无聊了吧,搞什么夜袭哇?”青年似抱怨似撒娇。
一根带状物从脑后伸出,轻轻缚在青年的眼前,身后响起对方温润的声线:“翔君太过分了,怎么能丢下我们偷偷跑掉呢,我要惩罚翔君。”
说着对方抱起御川翔,将他抱回床上。
御川翔跪坐在床上,听着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无奈的开口:“这是组织的任务,我只是走的着急忘记告诉你们了,而且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嘛。”这两个男人怎么这么黏人。
“但是御川不告而别是事实吧——来。”
两根滚烫的肉棒抵在了御川翔的两颊,御川翔看不见,只能先含住其中一根,摸索着抚慰另一根。
灵活的软舌缠绕在大肉棒的头部,时而吮吸时而舔弄,将整个头部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啵”的一声吐出肉棒,转头去舔弄另一根,转头时还因为视线的缺失用脸蹭了蹭龟头,被龟头分泌的腺液打湿了脸颊。
青年轮番舔弄着两根大肉棒,发出“啧啧”的声响,像是只贪吃的小狗。男人控住不住的按着青年的后脑,挺胯攻击着青年的喉头。
“嗯呜,啾啾,哼嗯,鸡巴好大,嗯呜,口穴被填满了,哈唔。”
青年努力张着嘴迎合大肉棒的攻势,然而恶趣味的男人时而操弄青年的颊肉,把青年的脸颊肏得鼓起一块,时而用龟头刮蹭着青年上颚的软肉,勾起青年喉咙深处的痒意,时而又扣弄着青年的喉头,试图撬开青年的食管,让青年真正意义的“吃”下大肉棒。
青年的嘴巴被撑得大张着,兜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漏出,透明的涎液滴在青年的锁骨上,顺着锁骨沟流下来,打湿了青年的胸膛。
青年的嘴里忙着,手里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慰着另一根肉棒,但是另一个人似乎是不满这敷衍似的撸动,将肉棒从青年手里抽了出来,青年手里一空,挥舞着手去够逃跑的肉棒,却只摸到了男人的腹肌,青年下意识的捏了捏,嗯,很有弹性。
忽然,青年猛的一激灵,扭着身子向右侧窜去,连口中的肉棒都含得深了些,原来,是另一侧那个不甘寂寞的男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操弄青年的乳头,圆钝潮湿的龟头在青年的胸肌上滑蹭,恶劣的男人甚至还用马眼去顶弄青年的乳头,红嫩敏感的乳头忽然陷进大龟头微张的马眼里,一种自己在用乳头操男人的鸡巴的怪异感油然而生。
御川翔哼哼着扭着腰,试图躲开龟头的肏弄,但被蒙住眼的青年哪里是视线清明的男人的对手,不一会儿白嫩的胸膛就被男人顶弄得发红,口水混着前列腺液均匀的涂满了青年的胸膛,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因为分心对付胸口的肉棒,青年的喉头一时不察被男人的龟头撬开了一个小口,慌乱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收缩的口腔直接把口中的大肉棒挤得生疼,猛然缩紧的喉咙眼挤压着龟头,一股浓精猛然从口腔中爆开。
青年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