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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尤其是赖原,虽然左恩一早便开了窗户,可凭赖原敏锐的五感,仍是感知到了些许残留的淫靡之气。
“赖原。”
左恩一开口,便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怎么不直接回家?”
赖原直勾勾地看向左恩,说:“因为你还没有回去。”
“我快要走了,”左恩看向艾峰,对他说:“你也早点回去吧。”
艾峰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没人有给他解释的意思,最终,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诊室,大门关紧,左恩重重叹息一声,仰头靠在椅子上。
赖原对他的关注度极其高,哨兵的五感仿佛只为这一人而生,他感受到了向导的疲惫,尝试着靠近,左恩没有排斥,他顺利站在了左恩的背后。
他伸手轻柔地拢起那头金发,忍不住问:
“什么时候染的发?”
“一年前。”
左恩闭上眼,他的原生发色是更深的亚麻色,赖原上幼儿园的时候,左恩有一次抱他,小不点儿还夸过左恩的头发漂亮。
“金色也很适合你。”
左恩浅浅笑了一下,没有回话,只把头绳递到身后,赖原将金发扎成马尾,看见了左恩裸露的脚。
“怎么不穿鞋?”
“嗯?”左恩歪了歪头,看了赖原一眼,“因为弄脏了。”
他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休息室里有一个脸盆,给我去接点水好吗?”
赖原定定看着他的笑,好半晌才回答:“好。”
哨兵卷起衣袖,接了一盆热水,放在左恩的脚边,自己也一直没有站起来,左恩暗中攥紧拳头,慢慢将脚放进热水中,他的脚有些凉,因此显得这盆水格外热。
哨兵的手随之也浸入水中。
右脚被人握在掌心,温柔而细致地抚摸每一寸皮肤,洗去污渍。
左恩深深吸气,精神域无法控制地颤栗,缠在网格的蛛丝簌簌坠落,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它们拂去,让他得以喘息,抚平他的创伤。
左恩忍不住叫了哨兵的名字:“赖原。”
哨兵抬头,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憧憬,以及对眼前向导的绝对忠诚,让左恩心悸,他们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黑金色大狗无声出现,晃着大尾巴,去嗅左恩的味道,用头去蹭他的掌心。
左恩捧住狗狗的头,俯身轻吻它的脑袋,小声说了一句——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