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两句 R夹 罗夏为络新妇体型 纯爱向(2 / 4)
避开猛烈的狂喜便不会有悲痛来袭”?
太文艺了,这不是我的风格。总之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好了。
我状似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装出一副颓废又不爽的样子,“一身酒味的我怎么敢真去招惹满是奶味的他。”
罗夏的视线从无酒精版“龙舌兰日出”上收回来,拉长了尾音,告诉我:“您应该知道,我们这方土地有着完善的未成年生物保护法。当然,我认为您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冒昧问一句,您认为您的爱人较您年幼吗,亲爱的夫人。”
距离有些近了。
罗夏靠我更近,他把嗓音压得有些低,一时间我分不清我的耳朵发痒是因为他的声音性感而不好意思,还是他呼出的气流影响到。
我还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气味,很好闻,但是我心里发毛,有种被大型捕食者盯上的危机感。
气味
“朋友,你难道是在朝我释放信息素吗,没用的你认错了,我只是普通人。”
不痛快就去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我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肩,借着这个动作调整了我们的距离。
为什么要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你当真就认不出我吗,那这样呢?”罗夏把自己的衬衫扯开,一时间我被他白得夺目的肌肤刺的头晕目眩。脑子里蹿过从前看过的所有东西,这一瞬间我仿佛是正在激情抗辩的宜修,应该喊一句:“臣妾冤枉啊!臣妾此时,恰如当年的王皇后啊!”
不,冷静。这里没有会突然爆哭然后使出一记绝杀的小孩儿——但是这里都是他的人,万一有人悄悄记录了这些事等我找到我的爱人就跳出来说:“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到时候我是应该说:“臣妾百口莫辩”还是先念:“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然后直接开摆相信我的少年郎断不会冤枉我。但是抛开一切不谈,先知为什么不给我鸟为什么不给我鸟为什么不给我鸟为什么不给我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派只鸟来保护我,就因为我们的冒险小队里面没有先知吗?!
不对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我反应过来一把拉紧罗夏的衣服,“我不知道你是想说我们在某天曾渡过了混乱的夜晚,还是想说你是我多年前遇见的什么衣不蔽体的人型或者兽型生物,就在你刚刚露出的部位有着足以让我认出你的胎记,总之我洁身自好对我的爱人一心一意你不能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在今晚第一次去直视他的眼睛,试图用眼神去警告他,将自己置于上位。
但是和人对视真的很尴尬,他能不能把我推开说点什么转移话题。
可他轻柔覆上我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亲吻。这个吻轻柔而克制,就像是蝴蝶掠过水面,但是哥们,除了每个动作都精心设计,你用的力气也是大的出奇,虽然现在还没到要破罐破摔的地步但我要是真急了只控制住手也是没有用的。
随后我被他拥入怀中,这过近的距离让我的心跳都好像急促了起来。难以置信,被他抱住的时候我感觉不可名状的安心和悸动,我控制不住地眨眼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再不控制,事态就要发展到不妙的程度了,我可没有出轨的打算。
我不知道他到底图什么,这个从一见面就态度诡异得不行的男人似乎对我称得上是十分包容,我想过我此刻是否正处于某种幻境,但是除了能判断出周边的“人”都没有散发出“活物”的气息,我什么也没发现。
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暗地里过的判定是“大成功”,这个结果支撑着我敢继续放肆,否则我早就脚底抹油原地开溜。
我解决不了问题,要不解决造成问题的人,要不让对面解决我。
所以开摆吧,我可不信这个诡异的男人会真的对我“你可以尽情勾引我,我动摇算我输”的说法表示不满然后开
他为什么对我抛了个媚眼真开始了动作?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审判我而不是将我置于这样匪夷所思的环境中。
我宁愿去跟芭蕾首席来几场亲密的沉浸式表演然后连滚带爬逃离现场,也不想被这地盘的老板的随手一挥带到诡异的,有一张大床的房间。
我没听说过这里的隐藏任务是要从美貌npc的手里保护自己的沟子啊这里不是西幻种田向的世界吗,就算说是我进入了里世界也说不过去吧。
现在?这里?靠被送上门的漂亮男人色诱而进入里世界?这说得过去吗?这种进入里世界的方式是不是太诡异了?
“你在看哪里,夫人,我对您如此信任喜爱,您却这样哄骗愚弄我?”罗夏很是不满,捧着我的脸把我的头掰回来,要我看着他,一边掏出了一捆五颜六色的绳子准备把我固定住。
woc,恶俗啊!
许是我奋力蠕动的样子比较像毛毛虫,停顿了些许的他没有选择比较不对劲的绑法,只是正经地限制住我的行动并且卸下了我的武器,让我坐在床上。
虽说抱一丝啊罗哥,一来就占了你的位置,但是我的圣剑————————
我试图用眼神让他明白失去了自己的佩剑究竟会对一名狂战士造成多么大的伤害,毕竟狂战士从不丢下他的配剑。
事已至此,要不我先睡一觉吧。
房子着火我拍照?人生乱套我睡觉?大难临头我知道?大不了我就上
哦,哦呼他的肉体怎么在发圣光?
不对不对,不是他的肉体在发光,是他的肉体在我眼里漂亮到闪闪发光。
坏了,老涩批竟是我自己!我该如何向我的爱人说这件事,他会原谅我吗?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罗夏已经把多灾多难的衬衫完全扯开,被我逃避多时的皮质束缚带此时正明晃晃暴露在我眼前。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两个挂着亮晶晶配件的夹子,在我震惊的眼神中先是往自己的左边乳珠夹了上去,发出一声低低的鼻音,随后对我扬起自信的笑容,把另一只夹在自己的小指上。
接着他用这只手覆上我的侧脸轻轻摩挲,还把自己的胸膛送到我的眼前,告诉我:“还有一边,你来吧。”
也许他在笑,但是我的脑子此时已经无法处理这种信息,我就像是被短暂展开的无量空处影响到的普通人,脑子痛到即将爆炸,不同的是我目前不会昏厥过去。
“你怎么了?”罗夏的手指一顿,抹开了我突兀流下的鼻血。
在感受到湿润的液体被抹开的一瞬间,我再便无法压抑住喉头的腥甜,头一歪就喷出一口血。谢天谢地我没弄到他身上——大多的boss都不会容忍有东西把自己弄脏。
偷袭失败,狂战士,out。
希望他能看在我刚刚尊重他的举动能给我个痛快不行的话我就求他。
我想说些东西狡辩,但是无奈我这一时半会儿确实缓不过来,我又试图露出谄媚的笑,但是我刚扬起嘴角就被罗夏俯下身与我额头相贴的举动打断——他在颤抖,而且颤抖得厉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真的认不出我?我的爱人我的心都要被你伤透了。”他一边说,一边无措地拭去我的血。我以为经过我的偷袭他会恼羞成怒,但是很奇怪,即使是现在这番情形,他的动作依旧温柔,但就往常的经历来说,被挑衅了的boss现在就该展开攻击了——可为什么有水滴落到我的脸上他在哭吗?
“小事,小事,你冷静,只是因为你级别太高所以被精神攻击反噬了而已,缓缓就能好。”holy呜呜伯,为什么我还没死而且还要安慰他,他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