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能让你Y生Y死(1 / 9)
时间自然而然地被消磨殆尽。
待两人买好衣服归家后时钟已经指向了12。
“时星河,你先在客厅将就一晚,我订的床明天就到了。”
她又叫回了自己的大名。
时星河感觉心莫名空落落的,但他面上不显,仍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好。”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里,白瑜所谓的将就其实也并不难睡,她买的是可以变成床的沙发,两米二的软垫足矣将他全部容纳。
青年躺在软绵绵的垫子上,白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在高强度的刺激下,他的大脑变的格外的清醒。
卖屁股的下贱男妓,男孩女孩的久别重逢和浴室、试衣间里的淫乱……
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不仅给这一天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更让他那混沌黑暗的记忆难得有了一抹光亮。
鼻腔里隐隐约约的有着女孩的香味,甜甜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掠夺着他呼吸的空间,脑海里又浮现出少女的面孔。
她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非要说的话便是更加成熟,出落得更加漂亮了些,还是很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芽,脸上露出可爱的酒窝,简直令人心醉。
光是这样想着,时星河便能感到自己下腹隐隐发热,“哈……”
另一边,白瑜也失眠了。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倏地,她听见客厅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猛地坐了起来,可不过片刻,一切却又都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过的痕迹。
小姑娘在床上翻了两圈,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穿了拖鞋,推开门准备去厨房搞点吃的。
在路过客厅沙发床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乘着月色,白瑜的余光下意识撇过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高大男人,下一秒,她的手背探上青年滚烫的额头,声音急促:
“时星河,你发烧了!”
医院。
登记、挂号、排队……
等到白瑜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已经是满头大汗,她拿着排队号码走到时星河面前,青年大约是倦极了,他红唇微张,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什么,但白瑜听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坐到了时星河的旁边,凌晨四点的医院人不算多,只有急症室还能听见些许大的动静。
时星河原本就泛粉的皮肤经由这突如其来的热病烧得通红,他头脑昏沉,难受地喘着气,却还是努力保留着一点神智,“抱歉,辛苦你了。”
他没想过自己会病的这样突然。
白瑜没吭声眼帘低垂,她的目光落在青年勾起的嘴角上,短暂地停留了一刹。
她突然意识到,好像从碰面以来,他一直都在笑,就算在小树林里被那样残忍的对待时,笑容也一直停留在他的嘴角,就好像什么苦难也没发生在他的身上,就好像一点儿也不疼一样……
但怎么会不疼呢?
舌尖漫上苦意,白瑜感到自己的眼睛干涩的要命。
“阿星。”姑娘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哄小婴儿睡觉,她慢慢搂住昏睡的青年,让他的脑袋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谁说话,“睡一觉吧,等醒了,就好了。”
眼皮越来越重,直至黑暗完全席卷了全部,时星河感觉自己在最后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似乎回到了生命最开始的地方。
太阳东升西落,七夕节往后才是真的到了秋天,几天的倾盆大雨将人困在了房间里,电视机里照旧播放着各种综艺新闻,日子不会因为苦难而停滞,时间一丝不苟地向前迈着步伐。
“阿星!”哗啦啦的大雨几乎要将少女的半边身子淋湿,白瑜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外套,笑容灿烂地抱着书包,“今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楼下好像新开了一家小超市,以后想吃就可以随时吃啦……”
“嗯。”时星河接过少女湿漉漉的外套,神色放松,“今天家里到了三四个快递,我没拆,放你房间里了。”
“啊!”白瑜声音突然变得微弱起来,她结结巴巴道,“我……嗯那个……你没看是什么东西吗?”
“上面什么都没写。”
“噢噢对。”白瑜拍了拍脑袋,她不自然的偷瞄了一眼时星河,发现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顿时明白他已经什么都猜了。
“你都猜到了是不是!”少女气鼓鼓的样子像个小河豚,时星河眉头微挑,“别生气啊小鱼儿,这东西是用在我身上的,你害羞什么?”
也不知道是时隔多年熟悉的称呼,还是青年那坦率的态度,白瑜烧红的脸颊微微冷静下来。
“那你还不赶快去洗澡!”白瑜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落下了威风,脑子里拼命回忆自己以前看过的霸道总裁小娇妻文学:
“今天我一定让你……让你惊喜至极,欲生欲死!”
“好。”
昏暗的灯光照着青年好看的眉眼多了些许神秘,清冷的嗓音被微微压低:
“我很期待白小姐今晚的——
surprise。”
夜。
空气里是檀香的味道,假阳在男人的红穴粗暴地进出,“嗯……再重一点……啊……”
润滑与肠液在假阳捣弄下咕叽咕叽的响。男人难耐动情的喘息暧昧地在空中游荡,白瑜没有关灯,她可以很仔细地看到青年那精致明艳的眉眼,迷离的眼眸与欲说还休的唇瓣。
“阿星,你要什么?”
白瑜无疑是温柔的,书香门第长大的女孩是温室里的花朵,温柔是她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再进来一点……哈啊……”时星河喘着粗气,习惯了暴力性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跪伏在床上,故意将腰肢压的极低,好让少女能够更加轻易地将他贯穿。
他渴望更加粗暴的性爱,这种近乎祭献的姿势让他难以看见少女的表情,体内的热浪不断摧残着他的神智,他在一瞬间似乎回到了那些个黑暗的日日夜夜——
他的模样并不乖顺温柔,一米八几的身高纤细有力,在最开始的那些日子里,性爱往往伴随着暴力殴打。
那些人乐意看到他像条低贱的狗一样跪在地板上摇尾乞怜,为了一口食物自甘堕落,像个小丑一样讨人欢心。
最严重的一次,他被主人带到了一个聚会上,漂亮年轻又未完全驯服的狼显然比懦弱的羊羔更令人兴奋。
男性平坦的乳房被淫虐到微微鼓起,漂亮的红宝石惨忍地穿进他的乳孔,狼崽一样的少年跪在地上,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衣摆垂到脚踝的位置,松垮的不合身。
大衣里面未着一物,被养的很白嫩的皮肤在黑色大衣下面若隐若现,脖子上戴着主人给的项圈,微微抬头的下体也被小巧精致的锁精环困住。
他那时候刚被圈养不过半月,却已经逃跑过很多次,主人不满他的反抗,却又舍不得买下他花费的巨额钱款。
“熬过今夜,让我满意,我就放你离开。”
那假惺惺的话语像是带毒的罂粟,他明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却还是不敢放下那一丝希望。
他主动扒开自己的臂穴,扭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发情,“求主人……母狗想要了嗯……要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操烂母狗的骚穴……”
“你也配?”
男人毫不留情的嗤笑让时星河倍感羞耻,随后,身后传来了打开红酒瓶的声音。
不要!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少年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