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血糖晕车里清醒回家卸妆下药(10 / 36)
在酒吧一待就是整个通宵,可今天看见了江厌川分手的消息,不知合约内幕的江怀南所看见的哥哥和嫂子从来都是恩爱深情的,这突然间的分手不知道会把他哥“打击”成什么样。
果不其然,一进门便看见江厌川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喝酒,手边一排的酒,旁边已经倒了几个空酒瓶了,男人端个高脚杯甚是惬意的模样却是被江怀南自然而然地解读成借酒消愁。不知是营造气氛还是怎么的屋里并没有开灯,月光洒落在那酒杯中,柔和的光线映照着江厌川的脸,显出一副怅然若失的神色。江怀南接受良好,并没有把灯打开。
“哥,你还没睡?”
江怀南慢慢悠悠地走过去,把自己摔坐到沙发里,吐出一口浊气。
江厌川抬眸淡淡地瞥了一眼一旁眉眼半闭的弟弟,推了下金丝眼镜,回应一句,放松身子靠在靠枕上,晃着红酒时不时抿上一口。
“和嫂子分手了?为什么?”
江怀南懒懒地将脑袋朝向哥哥,眉眼稍显努力地扯开些,一双茶色瞳仁不解地望着江厌川。
“嗯,分手了。”江厌川眸子闭了闭,重新支起身子,声音沙哑低沉,无奈地叹气,将手里的红酒尽数喝下,却是没有向弟弟说明原因。
“陪哥哥喝一杯吗。”本就准备了几个杯子,江厌川给自己的杯子添上红酒又给一旁的杯子倒了大半,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江怀南可觉得他哥被抛弃可怜极了。
“喝!这么早回来就是陪你的。”
江怀南将江厌川倒的那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哥何必为了情情爱爱伤心,像我,多通透潇洒,想玩的时候随便找个顺眼的帅哥就是了。”
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溢满戾气,唇边弧度却是没变,依旧温润地朝着江怀南笑。光线昏暗表情模糊不清,增添了一分忧郁的色彩。
在酒吧喝了不少酒的江怀南头脑本就不是太清醒,如今又是被自家亲哥一瓶一瓶的灌,江怀南的意识更加模糊不清,连带着动作都迟缓了些,明明已经眼皮打架神色迷离了,却还是记着要安慰哥哥,陪哥哥喝酒消愁。
殊不知哪有当事人优雅地品着红酒,而自己这个陪客把红酒当啤酒喝的道理?
多好的弟弟啊,怎么不能为哥哥所有呢?怎么就不能只看着哥哥呢?怎么就喜欢碰外面的野男人呢!
安慰的话语从江怀南这意识混乱的人口中说出已经破碎不堪,不成词句,神色都怔松了却还是乖巧的承哥哥的意倒一杯喝一杯。
多种冲劲巨大的酒酿在瞬间上头,江怀南喝得眉眼微耷,面色红润,眼睛不自觉地眯成一条细缝,茶色的瞳仁在里头漫无目的地左右滚动着,腰肢已经软塌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的空酒杯底触在坐垫,醉得无力抬起,脖颈似乎还有力气支撑着头颅,表示着青年还没彻底醉倒过去,视线恍惚地落在前方,透露着小猫般的乖巧。
看见江怀南已经醉得半瘫在沙发上,江厌川凑近轻拍了下青年的脸颊,“阿南?这就醉了?”
“嗯……唔……”
青年不满地哼唧两声,眼皮扯开了些,露出大片泛着血丝的昏白,茶色眼瞳才慢慢悠悠地回到中间,视线艰难地回到江厌川脸上。
“没……没醉…这才……哪到哪……”
青年定了定神,醉酒后体温灼热,耳廓红了一片,呼吸粗重带着浓烈的酒香,软糯的唇瓣被熏得剔透嫣红,眼皮挣扎抽搐地大开,茶色瞳仁不停地震颤着,倔强地将自己撑起,扶着沙发站立。
“要去洗澡吗。”
“……唔…洗……”
江怀南轻轻甩了甩头,这一甩差点把他集起那为数不多的神智全搅散,脚步一个踉跄往旁倒去,被江厌川捞回。
“你可以吗阿南。”
“嗯……”
江怀南刚刚浅寐了一下,稍稍恢复些理智,但这显然不足以支撑他独自洗澡,江厌川可不管,这正合他意,放好一浴缸的水,将青年半推半扶进江怀南房里的浴室。
意识混沌的青年可不会想到反锁浴室门,江怀南扶着门揉了揉抽痛的脑袋,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脱起衣服。浴室内灯光明亮,青年傲然的身躯被投影在浴室门上,正缓慢地一件件剥离自己的衣裳,露出最原始的人体。青年的动作极慢,引人一寸寸地观看展露出的流畅肌肉线条,一个正常的脱衣服动作被青年做得勾引意味十足,而江怀南却似乎并不自知。
随着影子的远去,一阵水声传出,青年扶着缸边缓慢地踏进浴缸里,温热的水被扬起道道波纹冲出缸沿洒落地面,江怀南放松地躺进水中,温暖柔和的液体将躯体包裹,抽走疲惫的同时也在催发江怀南体内的酒精……与药。
江厌川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将金丝眼镜摘下放置一旁,露出稍显冷淡的眸子,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架在茶几上,平日里温润沉稳的模样被这一动作彻底打破。
拿出平板,进入隐藏界面,数十个高清夜视监控画面呈现在眼前,而江厌川自己出现在了画面中,自然浴室里的青年也没有逃过。
房间里依旧没有开灯,窗帘大开着,今晚的月光很亮,像是在注视着些什么。
平板的光映衬在江厌川脸上,明明嘴角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浅笑,在此刻却显得诡异又优雅。
江怀南的房间,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孔摄像头。
点开浴室的两个监控画面,放大,一个在瓷砖缝隙一点不差地对着青年的侧脸,一个在浴缸边缘装饰处正对着青年松弛的脸庞。
江厌川并没有给弟弟准备浴球,江怀南自然也没有力气管,温热的洗澡水清澈见底,青年精瘦的腰肢,粉嫩的杏器一览无余。
浴室内热气腾腾,熏得青年那张小脸泛红,江怀南舒适地轻哼。
“嗯……”
在热水的作用下,酒精和药效上升得很快,江怀南浑身疲软,如同柔若无骨的蛇般软在浴缸里,神色迷离的眸子还睁着,搭在缸边的手臂逐渐松软下来,指尖微蜷。下颚控制不住地张开,脖颈逐渐失了气力缓缓后仰引得半睁的眼睛开得更大了些,泛着红的眼白在热气的蒸腾下暗含水光,茶色的瞳仁仍坠在原本的位置,触着下眼睑视线不知道落在何方。
渐渐地搭在浴缸的手臂失了平衡朝外垂落,撇在空中轻晃,躺于浴缸的人却无所察觉,任由药力支配,无力支撑的脖颈向后垂拉到了极致,精致的喉结突出明显,头颅后仰得彻底,眼缝因为重力原因开得更大,几乎到了全睁的地步,黯然失色的茶色瞳仁随之缓缓上飘触及顶部,露出半月,大片的奶白正挤占着瞳仁的位置。
江怀南的识海昏昏沉沉地溺在酒精里,嘴被后仰的头颅扯得大开,软舌乖巧地落于后方堵住了些许气口,引起阵阵轻鼾,涎水顺着嘴角淌满脸颊濡湿耳垂及发丝。
江怀南失去控制的躯体肩膀开得极大,腋窝卡在浴缸边缘,后仰的头颅没有一点支撑地悬在空中,应该是极其难受的,可江怀南却在酒精的加持下睡得深沉。
浴缸的摄像头只能拍到江怀南高抬的下巴,以及被带动着上艇的胸膛,滑腻长腿松弛无力地伸直敞开朝外撇去,小南安静地待在水中,多么香艳的场景……但墙缝的角度却可以将江怀南的神色尽收眼底,摄像头后的男人宛若蛰伏的猛兽般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虽然浴缸是恒温的,江厌川不担心江怀南会因为水温降低着凉,但酒后泡澡容易脱水,不补水的情况下泡多了终归不太好。男人捧着平板,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视线却一直落在墙缝的监控画面上。
“阿南,阿南?还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