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自行脱衣晕车空调药物半晕(8 / 32)
江厌川伸出食指戳向弟弟的额间轻柔往后一推,松软的头颅没有阻碍地朝后仰去,眼疾手快地将江怀南手里的玻璃杯托住,无力的指尖在杯壁上轻触,下滑垂落,整个手背砸在床上回弹晃动,而江怀南没有任何反应,挣扎的茶色瞳仁在头颅后仰那刻彻底翻入顶部没了动静,嘴巴痴痴地大张着,估摸着是真正陷入了深度睡眠。
但谨慎的江厌川并不是特别放心,毕竟一杯水才是正常的量,如今还剩下小半,那只能他亲手送入江怀南口中了。
掐起江怀南无力管辖大张的嘴,温柔地往里倒着杯中液体,尽管倒水的动作轻柔又珍惜,可钳制着江怀南脸颊的手却宛若毒蛇般强势不容置疑,矛盾得很。
“嗬……咕,咳咳咳咳……”
灌药的动作无可避免地引起了青年的无意识呛咳,羽睫剧烈颤抖得如同濒死之蝶,可这看似剧烈的挣扎动作却没有撼动那翻白的眼眸半分。
将那小半杯药灌下,青年早已浑身瘫软昏得不省人事,感受到昏晕人儿的重量靠在臂膀,满意地颠了颠,震得江怀南的头颅在自己的臂膀间左右乱颤,涎水淌得凶狠。
随手抄起一旁的吹风机将弟弟的头发吹干,把人从浴巾里捞出来,不着片缕,摔到床上,将身上湿了大片的浴袍脱下随手一扔,倾身压上青年无知瘫软的酮体。
指尖捏起青年微翘的杏泣,缓慢又轻柔地转动揉丨捏着,同时抚上小川,上下套弄,唇边不时溢出隐忍的低吟,小南在江厌川的服侍中逐渐站立,而沉睡中的青年却没什么大动作,呼吸平稳最多漏出几声轻吟呓语,眼底奶缝的大小都没有丝毫变化。
轻扯开江怀南的嘴角,小川探入,江厌川难以抑制地闷哼一声,双手托起江怀南无力的头颅,扣向自己,软糯的喉间包裹着小川,青年会下意识地轻轻吞咽,软丨肉挤压到那肉丨任不禁让江厌川塽得抽气,小川逐渐蓬大挤满了整片区域,园阮一次次地撞击到青年的唇瓣与下巴,可陷入深度睡眠的青年没有一丝反抗意识。
“嗬呃,呃——咳。”
江怀南瘫软的身子仅仅只能发出阵阵气音。将小川移出,身子猛的一颤,灼夜尽数喷洒在江怀南痴寐怔松的脸庞,温热的口腔大开着,淌着粘夜,溢着灼气。
指尖触及到江怀南抽动的后谑,没想到只是刚抚n上,青年的身躯便猛地一挣,高艇的小南忽的蟹出,身体再度软糜下去,小南悠悠地往外吐着灼夜。
指尖顿了顿,从江怀南的后至收回,江厌川的眉眼都带着笑意,缠绵的目光落到江怀南脸上。
“看来酒吧的多次开发把你调教得很敏感啊。”
江怀南起来时江厌川已经在餐厅吃早餐了,青年扶着楼梯慢悠悠地走下来,显然睡得不错精神焕发,唯一的缺点就是会时不时咳两声。
“咳咳……啧,我喉咙怎么这么痛。”
江厌川轻推了下金丝眼镜,温和的目光投向自家弟弟,没有丝毫愧疚感,“可能喉咙发炎吧,毕竟你昨天吐了一地。”
“咳……有药么哥,我待会出去…咳咳咳……”
江怀南在餐桌前坐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喉咙,不悦地蹙着眉。
“喉咙痛就别吃那么多上火的东西。”江厌川起身去找了盒润喉的药片,在桌面上往前一推。药盒滑向青年被稳稳接住,掰了两颗含入口中。
“啧,真苦。”
“你还小吗,怕吃苦药。”金丝眼镜后的眼眸盈满笑意,男人如往常一般打趣着弟弟。
“我吃好了,先去上班了,你玩你的,有事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哥,惹事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臭小子。”江厌川笑骂一句,揉了揉弟弟的发顶,抄起椅背上搭着的西装外套走出家门。
——gay吧——
舞台上的音乐有节奏地播放着,江怀南慵懒地靠在卡座上,喝着吧台点的鸡尾酒,欣赏着身旁金发男人的动作。
这男人跑来搭讪,似乎自己是他今晚的狩猎对象,江怀南的行事与发色都很张扬,但却长了一张乖巧的脸,本身也是个0,睫毛卷翘宛若娃娃般精致,玩得也花在基圈几乎有目共睹,说他是基圈天菜也不为过。
但少爷挑人也是严格的,和江怀南有过“一夜情”的男人无一不是身形俊美五官惊艳,譬如面前这个金发男人。
“我就和你开门见山了,既然一个人来找我,自然不是单纯来找我聊天的吧,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能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滚。”
江怀南张扬肆意的神采哪有在哥哥面前醉酒时的一丝乖巧?
“这杯鸡尾酒有什么东西你也清楚,我也不是爱强迫人的,至少你的外形我很满意,不知道技术能不能让我满足,都是来玩的,你什么心思大家心知肚明,不过在我的地盘,自然是按照我的玩法。”
金发男人也不恼江怀南的霸道强势,拿起面前的鸡尾酒,转头朝江怀南轻笑,“江少还真是直白,的确,我敢来江少的面前自然是对您做了些调查,江少的情趣也正合我意,至于我技术如何,您得试了才知道不是?”
江怀南内心毫无波动,嘴角轻勾,做了个请的手势。
金发男人将手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深邃的桃花眼落在江怀南那张精巧的脸上一瞬都舍不得移开。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金发男人朝江怀南靠近了些,江怀南倒是没躲,玩味地看着在他身边撑着脑袋盯着他的男人。
“嗯……江少…可还满意…”
金发男人白皙的脸颊被酒气熏得泛红,药效上来后卷翘的长睫止不住地轻颤,蓝宝石般的眸子逐渐迷离,气息灼热喷在江怀南脖颈处,满是勾人姿态。
江怀南直勾勾地盯着金发男人有些涣散失神的眸子,沉重的眼皮已经阖了一半,底下黯淡的眸子微微转动想要将目光定格在江怀南脸上,却没有一丝控制的力气,匿于眼底的蓝色瞳仁撑不住想要上翻,奶白一点一点占据主导位置,瞳仁曝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发减少。
撑着脑袋的手软塌下去导致脑袋朝侧边歪,轻点着,嘴唇微微蠕动像是在低喃什么,却没有说出一句话,仅剩几声轻吟。
江怀南掀开男人的眼皮,吹了口气,“这就不行了?”蓝色眸子无序地转动上顶,大片奶白被翻出,眼皮垂下也覆不完全。
“真是一点挣扎没有。”
江怀南站起身来,任由金发男人的躯体朝前倒下瘫软在沙发,瞥了一眼旁边的服务生,“老样子,扶到我房间里去。”
服务生垂眸轻点了下头,“是。”
江怀南又去吧台点了几杯酒,等待着服务生将人清洗干净,顺便——通知他亲爱的哥哥。
这所gay吧是江厌川暗中的产业,他身边的工作人员自然也是江厌川的人,他要是“出事”,不用自己打电话,江厌川也能收到。
啊啊~是监视着他的哥哥呢,但这感觉好像并不坏。江怀南轻勾着唇,我每次都很期待你的到来呢,哥哥。
踏入自己在酒吧楼上酒店的总统套房,金发男人已经浑身赤裸昏睡在床上了,身形健硕,确实有料,但江怀南对他并不感兴趣。
眸光落在每次开房都要点的熏香上,吃了半片药片,又在嘴唇上抹了一层药粉,脱下衣服跪坐上床,趴伏在金发男人身上静静地等待着睡意的到来。
渐渐地江怀南清明的茶色瞳仁浑浊起来,侧趴的动作压迫到眼皮导致无法闭合完全,涣散的茶色瞳仁就那么定格在眼眶中间,不上也不下,一动不动望向房门,涎水难以控制地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