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攻异能耗尽虚脱晕受死拨弄无意识攻)(3 / 19)
男人口中仅剩痛苦的圌息声,长睫一刻不停地震颤着,抽动大掀,眉眼瞪大,睫下眼瞳的视线已经发直抽搐着上翻,大片无辜失意的奶白被翻出,“嗬咳……嗬……”那对沉稳的墨瞳变得呆滞失焦,嘴巴因为急圌大张着,舌尖掉出,口中涎水已经泌了大汪顺着男人难控微抽的舌尖溢出。
男人的瞳仁已经翻至最顶,身体剧烈颤抖颠动自然影响到了怀中的人儿。
忽的一只手捂掐住了唐夙的口鼻,将那一声声令人心疼的痛苦圌息声堵在口中,男人滚烫的泪水打在那只手上,师滑的软舌挨着前方的手心,涎水沾湿了那滑nen冰凉骨节分明的手,急促热烈的呼吸扑在手心,阵阵瘙痒勾得青年眸间阴暗了几分。
“咳呃……”
“慢点呼吸,冷静些。”
“呃……嗯……”
男人的眼眶所及仍然是一片昏白,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中流出,曾经理智淡定的男人此时是何等的脆弱,傅今翊有些心疼,另一只手托起男人的脸,轻柔的吻落在唐夙的脸上,一点点吻去男人脸上那带着淡淡咸意的泪。
渐渐地男人的抽动缓了下来,抽搐的四肢不再颠动,满是红血丝的眼白也停下了剧烈滚动的动作,男人似乎冷静下来了些,只是那泪水仍像开了水闸般从眼角潺潺而流。
长睫轻颤着落下,涣散的墨瞳从顶部坠回,失神地转向捧着脸亲吻自己的傅今翊,墨瞳被无力的眼皮覆上一半,唐夙半昏半醒地看着自己哭泣的源泉,愣神中的男人心中还满是悲伤情绪,脑子停滞不前来不及思考。
小翊?又是梦吗,为什么每次梦见他,都在对我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呢……
迷茫中眼睫又往下盖了盖,视物的眼仁被掩住大半,望着傅今翊的瞳仁缓缓上翻,细小的眼缝被眼白占据,倏地墨瞳又从上方滚落下来,痴傻地望向另外一双黝黑瞳孔,那双漂亮眼睛里倒映着男人的脸,眼中的人呆呆傻傻甚是可爱。唐夙的眼睛缓慢地上下翻动着,似是在整理情绪,挣扎着清醒。
见男人的状态恢复过来,将被唐夙沾湿的手移开,露出那微微外吐的舌尖,红润的软糯粉舌着实勾人,傅今翊不禁凑前轻吻,暧昧的水声搅弄着唐夙混沌的脑海。
真不知羞,居然臆想小翊有这种淫色的行为。
大度的男人还在为傅今翊的荒唐找借口呢,真是个包容的哥哥。任由傅今翊在自己的口唇间亲吻了一会儿,眼尾被男人哭得泛红微肿,一股莫名的破碎感萦绕在男人身边,加上傅今翊对其唇瓣的肆虐,显得唐夙像个被欺负后无力反抗的破布娃娃。
瞳仁上下翻动几回后,唐夙用力闭了闭眼,回过了神,璀璨的墨瞳中终于有了神色,眼中聚焦,再次落到面前青年的那一刻,唐夙感觉自己还在梦中。
他醒来时,青年正慵懒轻啄自己的嘴角,自己的嘴巴还愣怔微涨着,迷茫地望着傅今翊,甚至眼角还擎着泪花,好不可怜。
下意识地伸出手抚上面前人的脸颊,入手一片冰凉。
啊,还是尸体。
望向青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多么漂亮干净的眼睛,死了还能看见这灵动的光吗,拇指指肚触上青年那泪痣。
不是?唐夙眼睛一瞪,有些难以置信,摸得到?不是梦?丧尸化了?这眼睛也不像啊,唐夙愣住,连傅今翊出格吻他嘴角的事都被抛之脑后。
迅速伸手指尖扣上青年的脉搏,毫无波澜,看着那双黑眸中倒映的自己,神色有些复杂。
“噗嗤——”
傅今翊见唐夙那一脸懵逼的神情,眉眼弯弯忍不住轻笑出声,那清脆的嗓音好似清泉将唐夙那惴惴不安的心含入泉中。
……白哭了,还好是白哭。
唐夙皱眉,声音哭得沙哑带着浓厚的鼻音,“你这是什么情况。”
傅今翊伏在他身上,抬手轻轻拭去男人眼尾的湿意,“嗯……我死了,但没完全死。”
傅今翊双手环在唐夙的脖颈,将脑袋埋入男人的胸膛,那么大一只的青年蜷在唐夙身上,却因为体瘦也不显得违和。
青年轻轻在唐夙身上拱了拱,男人浑身一僵,面上泛上红晕和尴尬,抬手想把青年从自己身上扒拉开,却听见了傅今翊闷闷的声音传来,似是悲戚委屈的剖心,宛若对人性绝望的小兽找到了可以救赎自己的主人般,倾诉着自己这些年的苦。
“夙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那研究室欺骗了我的父母,引导他们把我送去美名治病,实则不过是我的血和体质符合他们对新型病毒的存活要求,他们把我关起来,锁在操作台上……”
“9号是这批实验体中对rhv试剂排斥度最低的。”身着白大褂的男人看着玻璃窗内实验室里奄奄一息躺着的青年露出满意的表情,旁边的实验区青年年轻男女的惨叫此起彼伏。
一旁的中年男人不同意的皱眉,“9号本身就患病,免疫力低下,受rhv试剂的影响产生了变异,虽然他挺过来了,但本身的疾病并没有变化,如此脆弱的躯体就算实验成功了能做什么。”
“注射第4批的rhv试剂,采集他的血液样本,实验能否成功才是主要的,至于他自带的病,用抑制剂控制,这样符合要求的实验体可不多见,他的父母呢?抓过来一起,儿子符合,父母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男人打开实验室的门,走向躺在操作台的青年,青年安安静静地平躺着,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表明人儿还活着。
纤细脆弱的四肢被粗大的镣铐锁在实验台上,因为前几次的挣扎留下了可怖的血痕,青年的头发凌乱地铺散在实验台上,脸色被折磨得尽显灰白,本该璀璨的眸子半阖着,没有生机的模样如同遭人拆毁的破败人偶。
可,这遭遇非人折磨的模样却有一种诡异破碎的美感,惹人同情的同时带来的却不是救赎,而是更为庞大的破坏欲。
男人推开青年松弛疲软的眼皮,睫下涣散扩大的黝黑瞳仁呆滞地凝于其间,另一只半阖的眼眸中展现大片奶白,却是不见一丝瞳边,显然青年处于意识全无的状态。
男人伸手在那失神的瞳仁前方晃了晃,拿手电晃过,底下的瞳仁没有丝毫反应,竟是连滚动上翻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地滞在框中。
收起手电,将推开眼皮的手抽回,“啧,上回痛晕过去还没缓过来吗,废物。”男人不屑地掐了掐青年那苍白软糯的脸颊,几乎是瞬间,那细腻的皮肤就隐隐泛红显出指印,维持没多久又被苍白的血色所淹没。
转身去一旁的盘子里准备试剂,尖锐细长的注射器被男人拿起,缓缓前推把空气排出,找准青年手臂的血管扎入,那两条手臂全是细密的针眼,可青年被抓入实验室也不过半个月时间不到,已成如此非人模样。
冰凉的液体被注入青年的身躯,在液体推至一半时这具死寂的躯体便开始有了反应,青年的胸口贴上了各种电极片连接着各种机器,青年的心跳数开始以一个可怕的速度增长着,四肢止不住地抽搐痉挛却被镣铐死死束着无法离开冰冷的操作台半分,本就受伤的腕部血液渗出,染红了那不锈钢的操作台。
青年的身体绷紧,大腿的青筋暴起,脚趾痛苦地蜷起,脚面的筋线明显,卡在镣铐上摩擦着。
“嗬!啊嗬!额呃嗬!!嗬呃!呃!”
青年的眼皮震颤着翻起,大片的奶白被掀出,黑瞳在框内上下剧烈滚动着,喉间涎水四溢。
“啊——呃啊——”痛苦哀鸣中那双墨瞳却是滚落下来,在这种情况下聚集起一线光亮。
青年竟是在这巨大的折磨中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