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忌炎那你真是吃的太好了(1 / 2)
本以为是野兽袭击,结果却是被漂泊者摁在了地上。
好吧,好像这情况,和野兽袭击也差不多。
漂泊者浑身颤抖,呼吸困难,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晕,还好忌炎头发颜色明显,衣服穿的也与众不同,在一群人里盯上他,引开再压倒比较方便。
谢天谢地,在这里遇见忌炎,否则他就得随便找个人了……
“漂泊者?你的情况不对。”
本身是军医的忌炎一眼便知他状态不对,粗重的呼吸声凌乱不堪,他的身体也烫的吓人,眼神明显是难以聚焦的状态,这让忌炎十分忧心忡忡。
他们在山里,刚刚看见是漂泊者后,他已经传递通讯让小队先行回去,现在四处都是茂密的灌木丛,身下是一块石板,漂泊者坐在忌炎的小腹上,臀部压着他血气方刚的地方,明显的呼吸动作让忌炎也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我给你看看,再给你找药,你……”
他话没说完,漂泊者便挪着臀部往下,被碾压过的裆部感受到了起伏的柔软,忌炎闷哼一声,紧接着漂泊者伸手,哆嗦着去解他腰上的皮带,声音也抖得不像话,“药?哈…啊…将军,你现在,就是我的药……”
这句话加上这个动作,忌炎瞳孔骤缩,他想到最近出现的特殊残响反应区,察觉到漂泊者应该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进去了。
“等等,漂泊者,这事情应该与你心悦之人一起!”忌炎还是在阻拦,他的底裤都被漂泊者看见了,现在漂泊者正哆哆嗦嗦的要掏他的性器,忌炎拦着,他拿不到就更加的烦躁起来,“将军,你帮帮我,我要受不了了……我心悦你行不行?你帮帮我……”
漂泊者是真的饥渴难耐。
他被喷了一脸的催情孢子,忍住身体的异动杀了残响,却因为运用了能量而中毒更深,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他妈的把忌炎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漂泊者是一个没什么所谓的人,但是如果有的挑,他希望自己吃好点。
一时拗不过忌炎,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外套,把内裤一扯,他就站在忌炎面前,把流水的穴给忌炎看的一清二楚,伸手掰开那粉嫩柔软的阴唇,给他看自己因为发情而泥泞不堪的下体,“将军…哈…你帮帮我,有你在我为什么非要选择别人不可?”
或许是这句话刺激到了忌炎的神经,又或许是这个阴部让忌炎脑内大受打击,他也点头说了句好,因为干渴而喉结滚动。
他很快就不渴了。
背后有棵树,他靠着那棵树,而漂泊者坐在他脸上,把阴部塞进了他嘴里。
那张嘴含住了阴部,并不太清楚要怎么做,反射性的亲吻却引发更深的颤动。舌头舔过湿漉漉的入口,勃起的阴蒂顶在他的牙关,软乎乎的阴唇像是果冻,他忍不住吮吸着品尝到情欲的味道。漂泊者的呻吟十分的柔软,他的动作却极为主动,忌炎不得不双手扣住他的臀部往嘴里压,把阴蒂咬在嘴里拉拽吮吸,他觉得这样会让漂泊者舒服,实际上的确爽的要命。他戴着黑色手套,雪白色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像丰腴阴唇堵住他的唇瓣,两片柔软的嫩粉色软乎乎的张开着。
忌炎现在才像是野兽,连啃带咬的对着那处敏感的地方不断索取,交配不仅仅是动物的本能,也是人类的本能,他甚至专门含住一侧阴唇狠狠地吸,将两侧都吸肿了才继续去吸阴蒂。
漂泊者坐在他脸上,挺着腰腹高潮,他的手插入忌炎的发间,在他嘴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因为高潮而腿软,跌坐下来时挺起的性器恰好抵住了入口,他用双腿夹着性器磨蹭,忌炎掀起他的紧身衣,软乎乎的小奶包露出来,他对着乳尖又啃又咬,那小小一团软肉整个含进嘴里吸,直到吸得在嘴里变形弹出去,抖了两下又被不断的啃咬起来,两边的乳房都被吃得红肿,又掐又揉,而性器顶得阴蒂乱颤,像是要用顶端操阴蒂一般,狠狠磨蹭个不停。
他爽的流水,大腿上全部都是体液,甚至是忌炎的裤子上,忌炎握住他的腰,扶稳性器一口气插了进去。
“呜——??”
漂泊者发出一声拉拽长的呻吟,他的身体紧紧咬住忌炎的性器,那根东西好长,他贪婪的吃进去更多,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响起,那地方好像一张嘴,咬着吮吸不松口,忌炎爽得头皮发麻,他往里头疾风骤雨似的操,捣药一般快速而用力,漂泊者搂着他的胳膊,胸脯贴在他的脸上,真情实感的尖叫,“将军、哈啊…咕呜……将军……再用力一点……”
那地方柔软多汁,充沛的汁水被插得四溅,野兽一样疯狂而又野蛮的交合着。
忌炎握住他的臀肉狠狠地抓紧,一下一下跟着节奏往身体里拉扯,同时向上顶去,那条入口被反反复复的捣弄,体液抽打成沫,入口可怜兮兮的欢迎着进入,内部没有半点阻力,反而是每一次进入都让漂泊者爽到用手指抓挠忌炎的脊背,指尖刮过声痕,浪得像发情的母猫,他的眼睛里都要变成爱心的形状,克制不住去吻忌炎,亲脸亲嘴又亲耳朵,骚扰得忌炎面红耳赤。身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音,他的头钻进漂泊者的怀里咬住乳尖,上下一同用力,漂泊者高潮拔起,腰肢挺成弧度,跌落在忌炎怀里。
穴肉含着性器,一江春水泡着忌炎的性器慢慢的嘬,他的头枕在忌炎的肩膀,拉过他的手亲吻指尖,随后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指腹触碰到敏感的阴蒂让漂泊者又是一声喘息,忌炎不学自会的揉捏着阴蒂,又拧又捏又掐着拉扯,动作有点粗鲁,可漂泊者欢喜得很,夹着他的性器再度高潮,高潮中还没有被松开,延长这漫长的快乐。漂泊者咬住忌炎的耳垂,手指揉捏着他的胸乳,一点点挑逗就能让忌炎到抽一口凉气。
“将军…你还没有射,不射进来吗?”
他故意夹了夹,让忌炎感受他内部的湿热,那地方紧的连他那根的形状都一清二楚,忌炎没决定再忍下去,抽出性器将他翻转,漂泊者背对着忌炎双手扶住那棵树,他再插进来的一瞬间几乎要站不住了,而他握住那纤细腰肢狠狠地往里头操,粘稠的体液从缝隙里溢出,他没有给任何喘息的时间,漂泊者站不住往下弯曲了双腿,却因为腰上的手和钉在身体里的性器而无法解脱,忌炎甚至有空腾出来一只手,用指尖去揉他肿胀的阴蒂,指尖边缘硬而薄,抠进尿孔里引发更深的颤抖。
他最深一次撞击顶开了子宫,小小的地方成为套子一样的存在,漂泊者叫的嗓子都哑了,屁股还在一下一下往上蹭。
他又高潮了,可是身体里的这根还是硬邦邦的。他又被翻转过来,齐根没入时两片阴唇都被压得扁扁的,转过来时甚至忌炎还在往里头操,太爽太舒服,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阴蒂被掐得红肿,乳尖也再受不住啃咬要破皮,大腿内侧红彤彤的,入口处也是一片狼藉,翻来覆去被操了半个多小时,忌炎才终于顶着子宫射出来。
不论漂泊者挣扎得多么厉害,他还是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控制住四肢射进最深处,他缓缓的抽出来,没有流出来半点,只有体液和不知何时失禁的尿液在流淌。
忌炎掐了一把那阴蒂提醒漂泊者回神,揉捏了好几下,直到断断续续的尿液都流光了,再用指甲狠狠一摁,漂泊者才抽着小腿去了一次,有点清醒过来的看向忌炎。
他的脸上是餍足,吃饱喝足的情况下心情万分不错的感慨。
“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选择了你,忌炎将军。”
忌炎能说什么?他只能说,“承蒙厚爱。”
他没问一开始他是想找谁,也没问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