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1 / 5)
檐前的积水漫过长廊,屋外雷鸣阵阵,屋内的两个小孩在夏油杰的安抚下陷入深眠,两张干净柔软的小脸凑在一起,嘴角带着笑意,做着一个关于糖果的美梦。
我凑过去贴住夏油杰,像个大号的背带熊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低声撒娇,“杰,哄我睡觉,我也要拍拍和摇篮曲。”
“又变成小孩子了吗?”
我凑过去亲亲他的侧脸,“哄我,我是小孩。”
“小孩子可没有夜生活。”
我听闻那三个字瞬间站直,还有些恍惚于自己夜有所思日有所梦幻听了,马上追问道:“你刚才有说那三个字对吧!”
夏油杰有意逗我,“哪三个字?小孩子吗?”
我急了飞扑过去挂在他身上,压低声音委屈道“那三个!夜生活!我听的很清楚!还有,我不是小孩子了!”
夏油杰抱着挂在他身上的女孩,走过湿漉漉的走廊,木屐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闷响,“明明就是小孩,还非要强撑着大人模样。我又不会笑话你。”
我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闻着他发间淡淡的焚香在心里反驳,杰才是小孩,嘴上说着‘我不是小孩,并没指望能得到所有人的理解’但心里还是渴望有人可以理解他的吧。
“我不管,今晚我一定要有夜生活!”
“你为什么对这种事情这么坚持?”夏油杰不理解我对做爱的热衷。
“当然是因为我爱杰!”我毫不犹豫道,“爱一个人,当然想要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做很多亲密的事情!”
我只是想和杰贴贴而已,我有什么错。
爱吗?
夏油杰心想着,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复又松开,轻笑道,“小孩子才把爱挂在嘴边。”
他嘴上这样说着,耳廓全然变红了。
相处了这么久,我发现夏油杰真的很不习惯说爱,或者被爱,他很少提及自身的感情。或许因为他从未见过这种爱,也没有经历过这种爱。
有些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被精心关照过。所以当你出现,决定爱他并关心他的时候,他所能表现出来的几乎只有拒绝。
我偷摸在他耳垂上捏了捏,很烫。
你好矛盾啊,夏油杰。
坚定信念一遍遍告诉自己强者就是要保护弱者的夏油杰,为了拔除咒灵每天奔波劳碌的夏油杰,决心杀掉所有普通人创造出一个没有咒灵世界的夏油杰,构成了一个我爱的夏油杰。
回到居室后我们的衣服全湿透了,夏油杰先去洗了澡,洗完是穿戴整齐后出来的。
我表示抗议,什么东西是我不可以看的,我可是正牌女朋友。
“再说下去你今晚就要睡走廊了。”夏油杰笑眯眯的,话里话外是明晃晃的威胁。
外面可是在下雨!
我会怕吗?我当然怕!我乖巧的抱着浴袍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澡出来,夏油杰已经睡着了,细长的眉在梦里也皱成一团,我不愿意吵醒他,用触手偷偷摸摸的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像是要醒来,我学着他哄小孩的模样轻轻拍他的背,“睡吧睡吧,今天没有任务。”
我不困,也睡不着,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我看着枕边人的睡颜,走神地想,夏油杰的眼睛也不小嘛,只是细而长,尤其是夏油杰总是笑眯眯的……等我回过神来后我想要拨弄他睫毛的手已经伸到了一半,我鬼使神差的在他翘起来的睫毛上摸了摸。
夏油杰被我惊扰,眼睫忽闪忽闪的如同振翅而飞的蝶。
他没有醒来。
本身就很累了,精神又一直紧绷着,遇到熟悉安全的环境一时很难清醒也正常。
好奇怪啊,这里竟然比咒术高专更让他有安全感。
但思考两秒后我又推翻了自己方才的想法,夏油杰在高专并不是没有安全感,而是时刻处于备战状态,以免错过突如其来的任务。
我上午才通过夜蛾老师的考验,中午遇到了九十九由基,还没来得及带话给五条悟,晚上就叛离了咒术高专。
狗屎一天过的比还要精彩。
我又转头去看夏油杰,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印在我记忆深处,就像是这个夏天一样。
夏油杰半夜是被勒醒的,怀里的女孩像树懒一样手脚并用的抱着他,胸口处的浴袍已经被她蹭开了,露出的赤裸的胸膛上明晃晃印着一个牙印。
夏油杰被气笑了。
我被叫起来时有点迷糊,眼也没挣捞到人抱住就要继续睡,然后就被咒灵水母电了起来。
“杰?不睡吗?天还没亮。”我打着哈欠非常困倦,眼尾都冒出了泪花。
夏油杰指着自己胸口一片红彤彤的吻痕冷静道,“你在梦里梦到草莓大福了吗?”
我看着那一片草莓印中夹杂着的牙印心虚地低头摸了摸湿润的嘴角,好像……真的梦见了香香软软的东西。
暴殄天物,我怎么又干出了这种梦里占便宜的事情!
“要不,你亲回来?”我试探着发起滚床单请求,见夏油杰不为所动,我凑过去将他喉咙处那块皮肉叼起来又允又舔。
他没有拒绝,只是后仰撑住了枕头,“慢一点,不许咬。”
我小口小口啄着他脖颈的皮肤,后来接吻便也水到渠成了。
他手指插入我的发里,揣摩着,借力把我压向他,两个人贴得更紧,口中更是丝毫不让,都要争夺一个上风。
最终以夏油杰眩晕缺氧败下阵来,我的膝盖顶着他滚烫的小腹,他的浴袍敞开着,腰带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胸腹处的交叉的伤疤已经很浅很淡了,在最上面印的是我毫无章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我???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嗯……很舒服……”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