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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命运总是要在他喝水的时候来一道暴击。
“奥菲,弗雷德里克先生说你拿很大很烫的东西烫他,说你经常搞得他很痛,你到底都对他做什么了?不会还在继续搞你的实验吧?”
“噗——”
奥尔菲斯第三次一口酒喷了出来,一向面对怎样尴尬的局面都驾轻就熟救场的他难得陷入了慌乱之中。这要怎么解释!?这能怎么解释?!
“咳,爱丽丝你误会了……其实……其实……”
他绝对不想在妹妹面前暴露自己兽欲的一面……要不干脆认下这顶黑锅,反正只要保持自己在爱丽丝面前的形象……
“我们一起出门吧!爱丽丝!我们好久没一起出门了!”
奥尔菲斯放弃了解释。
“别转移话题!”
弗雷德里克的反应好像没有奥尔菲斯那么大,但他其实已经害羞到一点点从桌面上滑落,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突然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作曲家的声音轻的如同蚊子叫,然后就在没有得到二人许可的情况下慌张逃走了,走的时候太匆忙,还差点没被地毯绊倒摔一跤。
奥尔菲斯看着弗雷德里克狼狈逃窜的背影,见人已经走了,终于能放下脸面,认真和妹妹说清楚了:
“……我没办法解释,但是爱丽丝,我不会再对弗雷德里克做人体实验了,再也不会了。”
“行吧,行吧,我不会再追问了,就当是你们情侣之间的情趣。可是啊……奥菲,弗雷德里克先生还跟我说了一些别的话,一些我光听着都感觉他有多么不安的话。我觉得你有必要多给予他一些安全感,别老是欺负他。”
“……他说什么了?”
爱丽丝皱着眉望着作曲家离去的方向,轻叹了一口气。
“他说害怕你不回来了,担心你什么时候就把他抛弃了,说你玩腻了就会杀了他。你平时到底都是怎么跟他相处的?我不是让你好好弥补你的过错吗?”
面对爱丽丝的疑问,奥尔菲斯不禁感到心虚。他自从把弗雷德里克带回庄园后就天天做爱日日缠绵,其实都没怎么和人交流沟通过,oga对待他也是张嘴就怼,对他厌恶至极。奥尔菲斯根本没想过与弗雷德里克处好关系。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没必要特意去讨好他吧,反正……”
反正他也离不开我。
爱丽丝似乎对奥尔菲斯这副冷血的模样感到习惯了,但她并没有放弃把他指引回正路。
“但是弗雷德里克先生孤身一人在英国,即没有朋友,亲人也不与他联系,他的生活中只有你了,奥菲。他还刚刚经历了残酷的实验,身心都受到了损伤,你不觉得你应该对他温柔一些吗?”
弗雷德里克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眺望远方的落寞身影突然浮现在了奥尔菲斯眼前。
“……你已经看腻我这副皮囊的话,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不,他不想这样的。
奥尔菲斯内心深处是渴望与弗雷德里克更亲密一些的,是希望看见作曲家展露笑颜的,但他却总是回避与oga产生更深的牵绊,下意识逃避着自己对弗雷德里克的感情。
“奥菲,你不明白为什么要给予安全感,但你真的忍心看弗雷德里克先生继续这样悲伤难过下去吗?你想看他成天郁郁寡欢的模样吗?”
作曲家来到他身边、与他同床共枕的一个个夜晚里,oga都被精神衰弱折磨到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因为一点小疏忽就重感冒倒下了,终日无法舒展的眉头、不再上扬的嘴角,其实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其实今天下午他会抗拒回家面对弗雷德里克,不仅是因为oga一见到他就恶语相向,而是看见对方闷闷不乐的状态,奥尔菲斯也会感到呼吸不畅,心情郁结。
对……爱丽丝说的对,他不想看弗雷德里克伤心难过的模样。
“安全感……安全感吗……”
奥尔菲斯站起来在餐厅里来回踱步,他机敏的头脑立即蹦出了几十个能侧面给予作曲家安全感的方案,但当他兴致勃勃的讲给爱丽丝听时,却被对方一票否决,投来了嫌弃的目光。
“安全感就是要直接了当的给予,旁侧敲击给的还叫安全感吗?”
直截了当的给予吗……
奥尔菲斯脑子的几十个方案瞬间灭掉了,他本该再去思考别的方案,但这次不管他怎么思考,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答案……他也不愿再去思考别的解决方式。
“我想到了,最直接了当给予安全感的方法了……爱丽丝,你帮我办件事。”
自从被奥尔菲斯带回欧利蒂丝庄园后,弗雷德里克就感觉自己活着世上的意义变成了一个样貌漂亮的飞机杯,一个供人发泄欲望的出口,一个靠敞开大腿谋生的娼妓。
每一天,他都至少要被摁在各式各样的地方抽插一次,有时奥尔菲斯来了兴致还不止一次。他被扣着手掌压在床铺上强迫、被托起屁股抵在浴缸上进入、被专业的手法以敞开大腿的姿势绑在椅子上侵犯……奥尔菲斯的肏弄他的花样惊奇的多,除了不使用情趣道具和媚药外,弗雷德里克几乎什么都试过了,他无数次被顶上高潮时都难过的想着为什么alpha能这么熟练、花样这么多,但又不敢细想,只能在粗暴热烈的性事中抽泣着求饶,求对方早点放过他,求对方不要顶的那么深、那么狠。
他很痛苦,每时每刻都感到痛苦,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但又没法摆脱这样的处境。光是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他就感到恶心,强烈的羞耻感让弗雷德里克无法面对自己,他开始觉得自己很脏,开始陷入没完没了的自我否定。甚至想要靠自我了断来结束人生,但他又感到不甘心,他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要靠死亡来解脱,奥尔菲斯却能好好的活下去。于是他陷入越来越深的自我内耗中,在深夜里反复失眠和幻听,愈发响亮的恶魔低语声、胀痛的下体、对他缺乏关心的alpha都让他濒临崩溃。
弗雷德里克无数次想要去憎恨奥尔菲斯,憎恨这个把他变成这副模样的人,但是家会在他无法入眠的夜晚时将他抱入怀中,会因为他无法太长时间与alpha分离而每天早早回家,会在他生病时彻夜守着,会用心照顾敏感脆弱又麻烦的他……
于是弗雷德里克更加努力地去计较alpha对自己不好的地方,因为这样自己就能彻彻底底的憎恨他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爱恨交织,不清不楚。每次看见奥尔菲斯,与他交合、闻到红酒的味道,都让他更加痛苦。
其实一开始,奥尔菲斯捧着一束鲜花送给弗雷德里克时,他是感到开心的,只是内心的困惑要更甚。除了在自己需要照顾和做爱的时候,其余时间里奥尔菲斯都不太与他接触。他们也是见面就吵,从来不说好话。所以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送花呢?
他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面对家为他买的珠宝首饰和衣服感到生气,但仔细想想,其实原因很复杂。一方面,他害怕自己在奥尔菲斯眼里真的变成一个用肉体来换取金钱的娼妓,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奥尔菲斯看腻了他的外表,所以需要改变外貌添加一些装饰来增加情趣。他还担心这是奥尔菲斯要领他出门,参加alpha淫乱聚会的前兆,最后,他讨厌珍珠。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但不论是谁,被日复一日关在牢笼里,没人沟通交流,除了弹奏钢琴以外没有别的娱乐活动,还有着一副残缺的身体,离开这栋牢笼以外就无法生存,长期生活在这些精神重压下任谁都会逐渐崩溃的。
餐桌上,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