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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怀疑我出轨?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可是我们当初不就是这么搞到一起的吗?!”
“你和他能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了?都是男性oga,除了脸不同,别的哪里不同?嗯?奥尔菲斯,哪里不同了?比起我,他还不用你那么麻烦的照顾,还能生孩子。”
“你闹够了没有!那在你眼里,我和别的alpha有哪里不同?”
“你……”
哪里都不同,他是知道的。奥尔菲斯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
弗雷德里克想起了他们曾经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起了他们曾患难与共的瞬间。对方对他的好是真的,可是alpha的出轨也是事实。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后给了一次解释的机会:“他是谁?你为什么要跟他谈话?”
可惜,他还想挽回,家却冷冷的回他:“我没法解释,但我真的没有出轨。”
“呵,哈哈,哈哈哈……”
作曲家病态的笑了几声,表情扭曲而疯狂,但马上,刚才汹涌波涛的水面回归平静。他用刻板无波动的声线说道:
“既然你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我们就离婚。”
离婚两个字一出,一直理直气壮,没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奥尔菲斯马上激动了起来。原本他双手抱在胸前,倚在窗边冷笑着,现在站直了身体也放下了手,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病房上的oga。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你意识到你在说什么吗?离开我你将一无所有,你的身体需要我的帮助才能维持健康,就算如此,你还是要离开我?”
“对。我就是不活了,也不想再待在你身边,像个傻子那样,一次次相信你的鬼话,再一次次被你欺骗。”
奥尔菲斯厌烦至极的恶狠狠的重复道:“我没有出轨,真的没有!”
在这个世界想甄别一个oga有没有出轨很简单,只有化验血液中的alpha信息素就好。但alpha的清白无法证明,也无需证明,一般没有oga会特别追究这个。不过现在,奥尔菲斯就要因为无法证明自己是否清白而玩完了。
因为他的信誉值本就低的离谱,有多次鬼话连篇撒谎诓骗他人的前科,所以oga根本不信他的话。
“离婚后你就可以尽情放纵了,也不用背着人了,岂不是很爽?”
“不,你听我解释,我……”
奥尔菲斯终于着急了,因为他发现事态的严重性已经超乎他的掌控,刚刚流产的oga不但没有虚弱地躺在床上流着泪向他示弱,反而强撑着一口气,嘴唇和脸色都苍白如纸,也要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跟他离婚,而且完全不像是在闹着玩。
他知道自己理应对刚刚流产的oga温柔一些,可是被冤枉被扣屎盆子的感觉很不好受。自己这辈子明明一向洁身自好,没跟弗雷德里克以外的人上过床,可是对方却认为他是个y乱,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渣滓。
为了挽回自己的婚姻,和不堪一击的脆弱好丈夫形象,家意识到再不摊牌就覆水难收了。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没有出轨,在今天之前也没见过那个人。但是你听我讲完后不要生气,也不要告诉爱丽丝。”
“现在再解释?晚了,我不想听!你……唔唔唔……”
奥尔菲斯直接捂住了弗雷德里克的嘴,强制他听完自己讲话,马上遭到了对方的反抗,作曲家又掐又掰他的手指头,但他却无动于衷,随便对方折腾也绝不松手。
“那天从医院回来后,我就想要治好你的身体,让你能早点回归正常人的水准。于是就想重启实验,研究出治好你的药剂,今天你看见的那个人不是我找的情人,而是我约好的实验对象……”
“唔唔唔!”
作曲家听见实验这个词后马上应激了,就算被捂住嘴也推搡着伸手要去打人。
“别动气!听我解释!我知道你和爱丽丝不会同意,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因为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我没办法在庄园里重启实验,所以我只是和人合作,做正规的药剂实验,我给钱,他们拿钱试药,今天你看到的那个oga就是拿钱办事而已,我真的没有出轨!”
“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我。不信的话,我把和医院合作研发药剂的文件拿给你看,我现在就可以去找那个oga回来对质。”
他捂得太紧了,手掌底下的人本来就因为贫血面色惨白,现在都有点发青了。于是他赶紧松手,弗雷德里克听了他的解释,才慢慢冷静下来。
家紧急派人把他藏在书柜底部的文件拿到医院来,还叫人把他最近见的几个实验人员花钱请了过来。还逆向思维思考:既然他作为alpha没办法靠验血证明清白,但误会是他情人的男性oga可以。他甚至大手一挥,花钱请今天下午造成误会的那个oga做了验血报告,拿给作曲家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出轨。
弗雷德里克皱着眉,还是有点不信他:“你会这么好心让实验品拿钱办事?他们不是你请的演员?”
奥尔菲斯耸耸肩,直言不讳道:“我不惜花钱请十四个演员骗你?”
呵,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可是奥尔菲斯,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我当然在嫌弃这样做太慢了。明明有现成的捷径不走,偏偏要绕远路……弗雷德里克,只要你点头,我们立马走捷径……诶呦!”
他挨揍了,因为再次想要重启庄园实验的邪念。
“你再敢去搞什么人体实验,我们就离婚。因为我看见你就恶心。”
“好好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见他认错态度不错,也确实没有出轨,弗雷德里克心头的一股火才总算消了。但他靠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
“不对,奥尔菲斯,其实以你的人力资源,早就可以像现在这样想办法研究治好我的药了。为什么你现在才做?”
奥尔菲斯被他问住了,心虚的别开了视线,嘴硬的反问他:“你不是天天妄想骑在我头上,把我不当回事吗,怎么只是发现我有可能在出轨就崩溃了?”
“那还不是因为我的身体状况离不开你,如果你出轨了,我就完了。”
alpha像是早就清楚他的回答那样小声嘀咕着:“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不想给你摘下枷锁……”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
弗雷德里克听清楚了家刚刚说了什么,他感到气愤又无语,感到之前与alpha的恩爱亲热,都是对方在圈养他使用的手段,明白了对方有能力治好却放任自己的病情不管,就是为了让自己更依赖他……
他想要发火,想骂几句很难听的脏话,想给对方一拳,可是接下来奥尔菲斯的话又让他感到无措。
“……我怕一给你自由,你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回来了。”
家明明是在向他坦白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那一面,可是表现出来的状态却不对劲。他好像很烦躁,很不安,来回踱着步皱着眉,可是看上去又有点可怜。
“我不想放手,不想给你自由,想要你一辈子都只能困在我身边,一辈子都离不开我。可是……”
奥尔菲斯深吸一口气,用包含浓厚粘稠的深沉情感的眼神看向了他,但很难说眼神中是爱意更多,还是占有欲更多。
“我原本想维持这种状况一辈子的。可是那天在医院,我看着你因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