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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里醒来,陌生的环境,被厚重窗帘隔绝阳光的黑暗室内,空调凉爽,被窝蓬松温暖。裴芙喜欢这种感觉。但是这种美妙的感觉被打断了。
“亲爱的……”什么东西在挠她,好扎,好痒。
此刻她是赤裸的,被抱在另外一个同样赤裸的怀里,肌肤紧紧贴着。裴闵的下巴还在扎她的脸,新冒出来的胡茬泛着淡淡的青色。
“亲爱的,宝宝,宝贝……”他一个接一个往外蹦肉麻的字眼,可是他声音低沉,语速和缓,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意,听起来不会油腻。
裴芙轻轻咬他一下:“别吵。”
她像八爪鱼似的用腿扒着爸爸的腰,试图再赖赖床;但裴闵一伸手就把她撂下去,压在身下接吻。他的手抚摸过裴芙光裸细腻的肌肤,一遍又一遍,他想把这种触感记在心里,在接下来寂寞的日日夜夜里,这就是他解馋的精神配菜。
裴闵太喜欢这样了,严严实实地压着她,两个人相互磨蹭,吻得很深很投入,像是要融化在一起。晨勃的性器嵌入她仍然湿润的腿缝里,被裴芙用手圈住,温柔地挑逗撸动。
“爸爸……”她的乳尖被裴闵的手捻着,她的致命弱点被拿捏住了…每一次叫爸爸都是一声娇气的呻吟,像是求饶似的,哀哀的。她看着裴闵的另一只手摸到她下身去了,手指抵着潮水泛滥的软穴口儿一顶,就插了进去。
他的手指在逼里头又是摸又是抠的,终于掏出了他想看的东西——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越吐越多,他昨晚射了两次在里头,睡觉的时候都把鸡巴塞在里头堵着,不准她流出来。
太棒了。裴闵的手指沾着半透明的精水,被湿润的鸡巴插在裴芙的腿缝里挺动。裴芙的吊带袜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勾丝了,但依然穿在腿上,肉从破洞里溢出来,鼓鼓的。
他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克制禁欲的念头了,抱着裴芙揉她的奶子:“这双袜子别扔。”
“坏了不扔留着干嘛?”
“留给我,”他低低笑了一下:“我带回去,撸管用。”
裴芙被他的话搞得面红耳赤,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裴闵骚起来根本没她的事儿,她忍不住了,臊得大叫一声,伸手往裴闵胸上垂了一拳。
“你也太!”她想不出来要用个什么词:“……也太变态了!”
“嗯,你不是喜欢吗,喜欢我变态,还喜欢我对你用强的?”裴闵拍了拍她的屁股:“夹紧……嘶……你的内裤也给我几条?”
“你也要……?”
“我也要。”裴闵往她腿心里重重一顶,借着精液的润滑又冲进了那销魂窟里,他已经输出了一阵子,现在是最后关头,又捣进来给宝贝喂满逼的精水。
他最后要射的那几下,总是捣得很重,恨不得把睾丸都挺进去似的,接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鸡巴埋在她阴道里头开始射。这时候的裴闵是很有诱惑力的,眼睛闭着,汗水滑落,有种欲望和脆弱感交织的气质。他把裴芙死死扣在自己怀里,手掌用力摁着她的屁股压在鸡巴上。
“嗯……”裴闵感受着精液喷薄而出的快意,裴芙在他手里,被射得发抖。按理来说内射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但裴闵射得又多又急,力度和射尿似的,打在逼内的肉壁上,弄得人忍不住也要腿软、淅淅沥沥地失禁才好。
她不愿意物化自己,但每次和爸爸做完爱之后,都感觉自己是个被过度使用的飞机杯,逼都要被他透穿了。那么粗大的一根鸡巴,操人的时候也是不知轻重,莽着干就完事了。
这就导致每次做完她都心有怨气,但是裴闵腆着脸上来讨好她,哄得晕头转向的,不满总是很快就烟消云散,一会儿没见他、没抱他,心里又开始惦记。
裴芙心想,实在不怪她贪吃,只是太爱这个人了,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同他黏在一处。从前是纯粹父女关系的时候是如此,到了现在就更为厉害。算下来,她和裴闵还是热恋期呢……这种说法太奇怪了,又腻得慌。
这会儿裴闵还没拔出去。他轻轻蹭着裴芙,嘴唇贴着她后颈轻轻吻着。
好爱她。
裴闵过了一会儿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去浴室洗澡。他给裴芙抹上沐浴露,感觉她的皮肤像滑溜溜的鱼或者山药,手都有点捉不住。
趁着这个空档,他忍不住问:“真不出去?这还有两天,怎么着也出去看看吧?”
“也可以。”裴芙也拿着浴球给他腰腹上搓泡泡,手掌总是忍不住贴着他的皮肤摸来摸去,与此同时,嘴里的回答就有点敷衍了,又把问题抛回给爸爸:“去哪?”
“……呃,故宫……”裴闵沉默了一下:“故宫吧?”
“故宫要提前预约的。”裴芙抬起眼来扫了一眼他反应:“好像要提前十天。”
“那……那去哪儿呢?”
“没必要去叁里屯那些地方了,购物的地方,哪里的市中心都差不多……”裴芙想了一下:“去景山吧,然后再逛逛胡同,有很多有意思的小店。”
于是应付完了午饭就出发了。首先是到了景山公园,站在观景台朝南头可以俯瞰故宫;听身边的游客讲,像这样的好天气,傍晚日落时分,会把故宫笼得金灿灿一片,相当漂亮。可惜的是他们并不打算在此逗留过久,还得抓紧了看看别的地儿。
“等到十月、十一月,这些银杏全黄了,应该很漂亮。”裴芙仰着头看了一眼,春日里有牡丹、玉兰,秋天看银杏红叶,冬天赏雪……北方比南方四季更分明,空气是干燥的。踏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她心里有种微妙的感受。
接下来的四年,大部分时间都要在这儿过。此刻还怀揣着新鲜、陌生的感觉,雏鸟似的;倘若四年之后回想起这时,又该是什么心境呢?那时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爸爸呢?
裴芙此刻跟在裴闵身边,顺着台阶一级级往下走。他们的手握在一起,爸爸的手宽大、干燥、温暖。好像突然受了些触动,她心里的那点儿不舍又被翻了出来。
“爸爸。”
“嗯?”
“到了冬天,你来接我吧。”她说:“我们好好玩几天,提前预约好门票,北京冬天下雪,可以去故宫看雪。”
“到时候还来景山么?”裴闵刚刚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他觉得满意,又顺着裴芙的思路发散了一下:“在这上头往下看,下雪了应该也挺好看的。”
“嗯。”裴芙说:“然后冬天,还可以吃涮肉呢。”
他被这话弄得想笑:“怎么突然又想起吃!一下就想到冬天去了,还有好几个月呢。”
“怎么了嘛。”裴芙说:“我倒是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我想回去了。”
“还没开始读就想家,你这样怎么读得了书哦……你在学校里交朋友呀,一起到北京逛逛街呀,就不想家了。”
“我想你。”
裴闵愣住了,站在低两阶的台阶上回首看她,就那样没有动作。此刻周围又安静了下来——当我爱你时,世界是安静的。就是这样。
他的心酸酸的,嘴巴张了张,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裴芙的眼皮垂下去,有什么液体又要流出来了。她挣开裴闵的手继续往下走,没走两步,又被裴闵握着手腕。
“怎么又哭脸呀。”裴闵轻声说:“这么脆弱。”
“乖乖?”他一点点把那个拳头掰开,手指一点点扣进她的指缝,重新十指相扣。“不要不理我……你,你要长大的,你要读大学,还要工作……”
“你不可能永远都在爸爸身边,是不是?”裴闵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