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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皂味。好好闻。
裴闵吻她的面颊,声音哑哑的:“还来一回?”
裴芙咽下唾液的同时也吞咽下一小团空气,喉咙发出一声咕噜声。她脸红扑扑的,又爱又怕,挠了挠裴闵后颈根上剃得短而扎手的头发,小声嘀咕:“还来啊?”
语罢就感觉身下的东西不老实,圆硕的顶冠往浅浅的穴口里微微一动,嵌了进去。裴闵动得很有技巧,幅度微乎其微,只用马眼那一小圈顶在逼口上微微磨蹭,蹭着那张食髓知味的嫩嘴,里头含的精水淫液被他一磨,再也包不住了,从软烫的穴里漏出来,蘸在他的龟头上。
裴闵借着这点润滑,用龟头搔磨她,茎身从鼓囊的阴蒂上一擦而过,下头的穴口猛地紧缩,夹着马眼重重一吮,接着就败下阵来,软媚地敞开,乖乖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紧致的逼口箍着龟头的边沿凹沟,里面高热得要把裴闵的性器烫化。她丰沛的淫水几乎要倒灌进他的尿道里去,冲刷他的阴囊。
裴芙的嘴唇好软,就贴在他鬓边,含着他的耳垂发出让人爱怜的急促喘息,柔软的舌尖顶着那个已经闭合的耳洞舔舐着,居然让那儿重新生出愈合的痒意。
“宝宝…”他挣扎着,从低喘里找回不成调子的语言:“爸爸站起来,抱着你再做一次。”
“那…只准做一次,就一次哦。”裴芙蹭他的脸,去亲吻他的眼角。两段白玉藕节似的胳膊紧紧攀在爸爸脖子上,身体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改变重心,原本浅浅衔接的私处一下就坠了下去,裴闵顺势一挺腰,龟头顶着甬道里一小块软肉重重一蹭而过。裴芙在他怀里浑身一颤,是被刮到了敏感点。
裴芙做爱喜欢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做,但裴闵不一样,他要把她压在桌子、窗户、镜子、门、墙角、沙发……要把家里每一寸都沾染上欢爱的痕迹。他喜欢看她在各种场合下以各种姿态失控,因为性爱的快感哭泣求饶直到崩溃。
她哭得太少了,这辈子百分之七十的眼泪都是在做爱的时候为他而流。裴闵站着,双臂扛起她的膝盖,裴芙离了地,身体本能地感到紧张,底下绞得更紧,让性器抽动都变得艰难。她爱极也怕极了这种体位,看不见爸爸的脸,只有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两颗心重迭着砰砰跳动。
他的阴茎滑脱出来了,裴芙用手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地摁了进去,身下的嫩逼内本能地一缩,咬紧了那捅上来的半根东西,体内又酸又痒,这种潮湿到极致而饥渴干涸的感觉,百爪挠心似的蔓延到浑身上下,指尖都掐着掌心。
裴闵的龟头顶住穴里那一小块敏感点蹭了一会儿,爱液从交合处流到他的大腿上。他深呼吸了一下,贴着裴芙的耳朵说:“我动了。”
他腰臀挺动,淫靡粘稠的撞击声再度充满整个家中。裴闵又想要边喝酒边做,被裴芙拦住了。酒精的确助兴,可只要喝醉一点两个人都会发疯,第二天醒来浑身连着脑子一块儿难受。前两次的教训还没忘记,她简直被干得去了半条命,哪里还敢再惹他。
裴芙揪着窗帘,藏在窗边的暗角里任人亵渎。一身皮肉比天上的月亮地上的雪还要亮眼,埋在暗色的窗帘里,他撞一下,手指紧紧抓着的窗帘就漾起波澜。
他喜欢这样隐秘又大胆的偷情,在乱伦禁忌濒临崩溃的边缘游走,在这种安全而刺激的场合占有她,看她不知所措、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瑟缩在自己的躯干之下……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一分为二得格外明显。这一头,是他们两个人,另一头则是无法容忍这样秽乱之事的世人。他在这样的时刻,营造出岌岌可危的吊桥来强迫她与自己捆绑在一起。
明明是她先走上了这座桥。可是现在患得患失的却是年长者。
他要裴芙反过头来和他接吻,还要趁她喘息的时候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肆意地玩弄软软的舌头和微钝的虎牙。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蠢蠢欲动,它也变得越来越不安分了。在单纯的性行为中,理智是允许被存在的,他至少还能游刃有余地控射;而当爱掺杂其中,对她的欲望简直满溢,无法控制的蛮横性交,没有规律可言的抽插频次,每一下抽插,每一个亲吻都只是为了更深一点看到她更多一点,让她更舒服更爱自己一点。
他的睫毛一点点颤动着,眼里含着一层薄薄的水光,那么柔软脆弱的神情,下身的动作却又那么凶狠。爱到要发疯的时候,分分秒秒都可以射出来,只要她一个眼神一句话,精液就会失禁。
我想温柔的。裴闵心想。可是腰根本不听使唤,性器永远不会因为摩擦而麻木,每一下进入,都有更加奇妙而舒爽的感觉,他停不下来,和愣头青处男一样,掐着那细细的腰反反复复地撞上去。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鸡巴被滋润得水光漫溢,湿漉漉地、胀成极其情色的紫红,阴茎上的筋脉微动,整根性器似乎都蒸腾着撩人的色欲,再多一秒就有什么要冲破阻碍。
他撤了出来,稍稍停歇了,只留最敏感的龟头被那朵肏熟的肉穴含吸着。
裴芙已经声嘶力竭,两颗奶头已经在窗帘上摩擦得肿大,裴闵的一只手从腰摸了上来,两指指缝夹住一边奶头挤压捻动。他摸她的胸,摸她的阴蒂,摸她脆弱凸起的蝴蝶骨,最后虎口轻轻箍住她的脖子,手指抵着她的下颌线,把她的脸往后转向自己一点。
裴芙的头发已经散乱了,一双眼睛被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一点点,里头全是脆弱的泪光。
那个眼神,实在是太过诱人了。一点点埋怨,一点点委屈,以及很多很多的渴求。她什么都没有说但什么都说了,狡猾。
“娇气死了。”裴闵把她转过来,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抬,裴芙配合着垫脚,坏心眼地踩在裴闵脚背上,让他重新顶进去。
“抱起来,爸爸……嗯……”她被顶得一颤,“腿,站不稳。”
裴闵只得又把她抱起来,让她把两条细腿盘自己腰上。
“细胳膊细腿,腰也是,这么一小把,”他颠两下,“掐一下都怕断了,怎么喂不胖?”
“体质不一样,啊……别,别这么用力,嗯……是你太壮了呀……”
她满脸潮红,额头上都有汗,碎发被她手往耳朵后面一勾,小猫似的勾他一眼,撩得裴闵不轻。
“不壮你有这么爽吗。”裴闵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夹紧,快了。”
裴芙乖乖夹着他,轻轻舔咬他的喉结,被裴闵掐着两边腮帮子接吻。他吻得深、急,舌头蛮横得像蛇,纠缠她的舌头,绞着她舔,要把人逼得窒息。
男人下身有力地耸动,粗壮的阴茎在她娇嫩的穴里冲撞,炽热的温度随着摩擦越来越高,让脸上都发起烧来。越肏越紧的骚逼紧紧夹着爸爸的鸡巴,淫荡得要命。裴芙早就被他肏熟了,艳粉奶头蹭着他的乳尖摩擦,下身越夹越紧,裴闵知道她又要到了。
“不准比我先。”他恶劣地命令:“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把你干尿。”
“啊!”裴芙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捏着,送进了男人的嘴巴。他吸得用力,嘬吸得奶头作响,裴芙揪他的头发,双手欲拒还迎,边推他、又要把他摁回来。
裴芙在裴闵的怀里,纤细娇弱得让人爱怜,体型的差距让她无法反抗,捶打抓挠都只是蜉蝣撼树,只能被他扛着,露出最软湿的弱点被猛击。平时被藏得好好的私处被裴闵一根搅开,他的性器一点点一点点把她撑开,诡异恐怖的饱胀感伴随着酥麻席卷身体,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被裴闵颠得乳波晃动,双腿大开,属于男人的粗长肉棒在腿心里粗暴地进出,淫水都被捣成乳白的细沫浆糊。
到这个地步,他根本不会管裴芙是否能承受这样的激烈性爱,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