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可以普度众生却赎不清少年背负的累累(2 / 4)
慕醍醐灌顶,她唇线微抿,二话不说打开塑料袋,拿出筷子,纤手拖着纸碗底部,夹起一口吹凉送到他唇边。
霍暻侧倚车门,慷慨配合地张嘴,第一口早饭吃的相当心旷神怡,唇角肆笑暴露顽劣本性,尽情享受来自她“饭来张口”的伺候。
可她喂过第一口,第二口他不再张嘴,也喂不进去。
起初缇慕以为他尝过之后不喜欢,但看他俊隽面容舒展,她满怀不解尝了尝味道,第叁口尝试再喂,他竟然又张嘴了。
原来如此,姑娘恍然大悟,摸索到某种规律后暗自欣喜,喂他一口,自己再吃一口,顺利进行这顿早饭。
为了保证顺序不错,她极为专心,竟未察觉少年双臂绕后,十指牢固交叉,虚敞着圈住她腰身。
仰光的暻少爷吃碗越南河粉能垫肚子,可刚开荤的大小伙子还饥肠辘辘。
犯罪心理学说,杀戮可以激发雄性血脉里本能的性高潮,就算天才,也难逃基因法则。
他必须尽快消化那二十一条人命带给自己的暴虐,血气冲头会影响激素分泌,间接干扰他的决定。
权力之巅如同万丈钢索,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在外,他绝不能陷入失控临界。
仰光大金塔的佛光摁不住少年澎湃欲望,他只能让士兵把她从家里接出来,让金盏花沁香暂时抑住自己那股邪火,然而同她处在一辆车里,他胸腔愈发鼓燥,汹汹欲火混着血意冲入骨头缝深处灼烧。
就算如此也只得咬牙挺着,自己必须先摁着她吃饱饭,才能掐住她的腰疯狂宣泄,平息这场因杀戾引起的原始灾难。
他想过了,她可以生他的孩子,他方才陪她做的梦里,也有孩子的身影。
那会娶她么?
他自己都还过分年轻,东南亚上流圈子的公子哥儿在这个年纪谁没几个情妇和私生子,可他没闲情逸致养一大堆只会上门争家产的废物。
另一方面国家顶层军政联姻并不缺人,霍曜和察娅的婚姻早已板上钉钉,只是幸好,他们两情相悦。
当然,他自己身为长子,常年处于金字塔尖早已眼高于顶,自负猖狂,根本不屑于拿婚姻当代价。
所以自己会娶她,她岁数小,容忍忠诚又听话,有时候犯轴,遇事儿倔起来连哭都不会哭,平时忍让不语,一旦说起话,几个词儿就能给自己气得脑仁生疼。
上次前戏都没做完,可现在看她尽心尽力的模样,他也隐觉后悔,没让她对初夜留下完美好印象。
霍暻知道第一次对女孩子意义非凡,倒也无妨,伊洛瓦底江畔日后的夜晚绝不会比清迈逊色。
现下,汗水浸透黑金丝绸衬衫,情欲高涨不断翻涌,少年呼吸渐渐粗重急促,黑瞳视线灼灼聚焦于她傲人胸脯,迫切需要解决现下燃眉之急。
可她所思所想和他大相径庭,见手里碗底渐光,缇慕暗吁一口气,有惊无险,庆幸自己手稳,军用越野边行驶边喂饭,碗里的汤没撒上他裤子和车座。
缇慕手上收拾着纸碗和筷子,水盈瞳眸掠过不可置信,从前吃饭惜字如金的警校高材生,回到仰光,居然需要人细致入微伺候到这种地步。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她总算深刻理解这句中国谚语,出神之余,竟不自觉嘀咕出声:“昨天小少爷不用喂也会自己好好吃晚饭。”
霍暻听不清,看她樱口唇形,也猜个七七八八,空出手,虎口冲上掐住她粉腮,强硬迫使她看着自己,跟她约法叁章:“回家别和那小玩意儿讲话!也不准大发善心去陪他睡觉!陪一回,那小玩意儿就能惦记第二回。”
男人总是贪得无厌,一个娘胎里出生,十九岁大哥哥自然清楚叁岁小老弟什么花花肠子。
“先生。”缇慕轻吟,精致下巴抬起,郑重其事回望入他黑眸,“您一共就两个弟弟,曜少爷不让提,小少爷也不让讲话。您想让我和他们当陌生人可以直说。”
俊美少年的无理要求终于碰壁,姑娘实在不清楚,他究竟在和叁岁小弟弟置什么气。
看看!看看!霍暻眼中血丝尽裂,腹内火气旺盛,牙根摩擦发紧,她这股伶牙俐齿的劲儿一上来,他都恨不得咬断她雪白颈子。
终于,来自四面八方的邪火冲破克制,他五指猛地攥住她右手皓腕,欺压俯身,发狠咬住她下嘴唇,唇齿骤然磕碰,疼得她眼角带泪,嘶嘶抽气,左手胡乱抓住他领口前襟,仰面承受檀口内突如其来的翻搅。
他的横冲直撞仿若铁钳,勾的她舌肉生疼,分不开又挣不脱,嘴里血腥味儿愈发厚重,零星殷红缀上两个人四片唇,妖娆又艳丽。
咔哒——
一声响后,座椅后倒平铺,天旋地转,缇慕唇肉血红,疼痛和缺氧令她眩晕,眼前只剩军用越野墨绿色车顶,四面纯黑防弹遮光玻璃升起,严丝合缝,而驾驶座的士兵早已下车。
这是哪里?她依稀辨认,可惜茵雅湖畔的偏僻处空无一人,只有望不见尽头的棕榈树。
“先生先生别在这里先生”
少女眼角湿润,细腰两侧被炽烫的掌死死掐住再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摇头恍惚呢喃着,纤手十指嵌入他肩膀,她身上倾压的少年仿若一匹恶狼,发着疯啃噬她细嫩鹅颈。
红色吻痕密密麻麻绽放于吹弹可破的肩颈肌肤,吊带裙后背拉链早已被攻破,乳罩被可怜的甩进车座夹缝,娇躯一凉,两团高耸傲人的白嫩丰软完整暴露于外。
不得不说,他喜欢这具可以满足男人所有魂牵梦萦的身体,她的成长过于惊人。
缇慕羞耻嘤咛,推搡着他狂放孟浪的动作,却阻止不了他俊面埋入胸前,她全身热烫发颤,右边乳尖红粒被牙齿唇舌肆无忌惮的舐咬舔拧,左边乳肉也逃不过蹂躏的铁掌。
一声声满足放荡的喟叹从胸前传来,少年充满情欲的粗重呼吸激荡于车厢之内,听得她瑟瑟害怕。
破碎的洋娃娃无法抵抗,士兵们不会来管暻少爷的香艳情事,他们只会助纣为虐。
少女半身赤裸仰躺着,青涩娇躯泛红,止不住轻颤,看他火急火燎扯衬衫扣子,小手抖着去拉他衣角,“先生缇慕会怕我们回家好不好先生”
霍暻舔了舔方才舐咬她细腻乳肉的唇,着了疯魔一样压住她盈盈纤腰,放任自己由性欲和血腥支配,只有如此,他才能走出由血债堆积的空洞。
金盏花的淡香诱惑足以加强这场泄欲,他喘息粗重,欲火焚身,俊眸不离她雪白胴体,炽烫血液上行冲垮神经堤坝,当着她面伸手解开自己裤扣,露出属于男性的粗壮狰狞。
他也想和她说两句话,安慰姑娘不要怕,没人敢看,因为他会下手活活抠人眼珠子,可肉体已由本能驱使,理智烧毁殆尽,喉咙里半个字都挤不出。
霍暻宽阔上身倾压,两只手掐住她的胯将她拖近,下手扯掉她双腿间的棉布,紧密结合的部位终于坦诚相见。
躺在后车座的缇慕缓缓闭眼,乌黑秀发凌乱铺满车垫,羞惭可怜,用手捂紧嘴,军用越野再封闭也没有一丝安全感,她的羞耻心几近崩溃决堤。
她换取不到他的怜悯,一双玉腿被分开架上他精腹两侧,娇嫩稚涩的花蕊顶上炽烫棍物,细细摩擦生热,一阵阵酥麻和战栗同时反应于少男少女的身体。
和初夜的磨难不同,经过人事的少女花蕊湿润速度明显见快,他的进入不再带来撕裂的痛苦,下体巨大撑鼓的热胀感让她捂着嘴也止不住娇吟。
“嗯呜”
“嘶——”
霍暻倒抽口气挺动腰腹深入甬道,紧窄稚嫩的裹挟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