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他(微甜h/剧情/手交)(2 / 3)
等她软化态度,改变主意了,男人反而要开始假意大方,表示没关系了。委委屈屈说些场面话,惹得许飒反过来、上赶着追着他补偿,蔺观川才又像狐狸奸计得逞地笑。
就像刚才,男人钳着妻子的手放到了两腿间的凸起,意带恳求,许飒当即抽了手拒绝求欢,他就开始哭了:“橙橙,我好难受。”
他不同于平时的闷哭,这回是边掉眼泪边朝老婆诉苦:“我不想上班应酬。他们都欺负我,他们喝了酒还会打架,满地都是血,太吓人了,我好害怕啊。”
“人家都有老婆抱着哄,唯独我没有,你好狠心哇,就留我一个人……”
许飒立马把他上上下下摸了摸:“这种地方怎么还有人打架!?你伤着了没?”
“没有。”男人埋着橙橙的胸,声音闷闷的,“我胆小,怕他们打到我的脸,你就不喜欢了,躲得远。”
“……你别开玩笑!”
她随手对男人饱满的臀部拍了下,蔺观川的呼吸瞬间就重了,可到底还没达到目的,就继续泪如雨下地跟她诉苦:“真的好吓人,我怕!”
“只有我没有老婆,他们都笑话我。上班好累啊,可是不上班咱们就要喝西北风了……我不高兴,我不开心。”
耳边是丈夫蚊子般的嗡嗡,胸前是毛茸茸的脑袋在求食,裸露肌肤濡着道道泪痕,腰肢处的大掌早就悄然游移,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搭扣。
许飒最后深深叹了口气,覆在男人分身上的指尖轻动了动,求饶道:“别哭了,学长。”
熟练地解开西裤扣子,她无可奈何地说:“还在孝期里,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不用。”
男人的泪猛然就止住了,一双作恶的大手也跟着收回,迅速地抹了泪,“没事的,我知道我不重要,我知道你忙,对不起总烦你。”
“你回去吧,去忙吧,工作比我重要。我努努力,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他这样故作坚强地说着,两只红眼睛却直勾勾锁着她,“我不想为难你,橙橙。”
表面上是一副大度样子,可许飒却知道,他到底有多小肚鸡肠。她要是信了,学长一定会用眼泪淹了自己,那才是真的后患无穷,于是半点不听他扯的瞎话。
不给半点回应,女人懒得理他日常犯病,只抿着唇扯开了他的内裤,一只肉棒就咻地挺了出来。
见到正主的男根格外精神,过分粗长的茎身比往日更加昂扬,龟头顶端早迫不及待地溢着前液,哗哗流到许飒的手上,跃跃欲试想要表现自我。
蔺观川心里都快开心疯了,面上却还是拒绝的意思。这位亲手弑父的“孝子”不停地嘀咕着“要守孝守孝”,烦得橙橙干脆轻扇了扇他的脸颊。
“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动。”她哼着声,拽了把男人的面皮。
瞧着妻子的主动,男人嘴角的笑意根本管不住,一会上扬一会儿下压,看得许飒还以为他憋得面部抽搐了,迅速用湿纸巾擦了手就把男人握住。
粗糙指腹轻抚深色的肉刃,两只手全用上也无法把它全部圈住。男人性器激动地立着,直贴小腹,被她小心翼翼地下压,攥在手中。
“橙橙,橙橙,好舒服……”蔺观川吮吸她的耳垂,动情地喃喃,微热吐息深入耳道,传至四肢百骸。
用着最小的力气拿住阴茎,许飒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止不住的粘液成了润滑,她一下一下挤压着坚挺的男根,从根部揉到顶端。
色情的喘息不绝于耳,听得女人脸也带红。她看着丈夫迷蒙的眼神,忽地俯身倾去:“学长。”
“嗯?”他扬着眉毛,盯着妻子闭眼向自己靠来的身影,有所预感地阖眼。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暖到自己灵魂尽头。
眼羽微颤,两心轻跳。男女交缠,夫妻成欢。
橙橙的吻,成了压垮他为数不多自控力的最后一小块蜜糖。
“好爱你,好爱你。”坚硬的生殖器官倏地抽动了两下,紧跟着的就是连续不断的浓精喷涌而出,多股白浆朝上射出,淋到两人衣衫。
许飒先是愣住,而后就呜呜叫着要躲,却被丈夫牢牢摁在怀里,被他逼着搓动射精的肉棒,又吞咽着对方渡来的津液。
只是一个吻,蔺观川就直接交代到她手里。
肌肤相贴,唇齿交连。男人单手搓揉着柔软的乳房,单手带着妻子为他手交,两掌纠缠,戒指重迭,又共同染上雄性的精种。
长达几十秒的射精,俩人的衣服都被染了个彻底。口津从唇齿间滴下,旖旎氛围更盛,硬邦邦的阳具却逐渐软掉。
许飒无可奈何地后撤,才终于从丈夫嘴里逃出,刚准备收回一双沾了白灼的小手,就被蔺观川牢牢攥住了:“求你了,好橙橙,再来一次……”
“等等。”她皱着眉往后躲,刚蹭开没多远,又被男人生拉硬拽拖了回来。
“求求你,爱爱我。”男人眨着眼睛,哭着去寻她的唇,声音哑得要命:“橙橙,给我。”
“好难受啊,你可怜可怜我,老婆老婆老婆……”
食髓知味的丈夫根本放不开她,只密密麻麻亲在她锁骨,不停印下宣誓般的红蕊,大掌也紧紧抓住女人的手心摩挲,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救赎。
苦橙混合石楠花味,雪松夹杂酒气。
在这味道怪异的房间里,许飒被闷得有些难受,又被这泛滥成河的眼泪淹个不断,最终还是认命地吐了口气,在男人的无理取闹下蜷进了他怀里。
“橙橙,最喜欢你了。”蔺观川心满意足地扣着妻子舔舐,只恨不能把她全身都尝个透彻。
啃着最爱的老婆,白皙的手抽了几张湿纸,把她指缝的脏污都擦了个干净,又为这让自己舒服的“功臣”按了会儿。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有一瞬的晃神。她看着这个里里外外为自己忙活的人,突地生出一点歉意。
身躺在丈夫的臂弯,耳侧是他有力的心跳,许飒的视线移到了男人长长的脖颈上,缓缓抬首吻上了那处凸起。
蔺观川静止了几秒,无力地闭了闭眼,急促喘息了下。
被橙橙亲住的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下,他感觉自己心在起伏,不时打破不时拼凑,到了最后,却全都被妻子所融化。
许飒。
这个人,这个女人。
她是在以爱喂养他,还是在以爱喂养他的疼、病、瘾、疯、痴。
天神啊,看看他吧。
才刚释放了自我的巨物又复挺立,两颗沉甸甸囊袋垂着,积了满满当当的精浆等待释放。
紫黑肉根上血管怒胀,青绿色管道暴起,显得过分可怕。紧贴小腹的龟头更是引人瞩目,巨大圆润的蘑菇头上还粘着浓浆,欲坠不坠,简直放浪到了极点。
蔺观川几乎不敢多动一下,心甘情愿把这最脆弱的地方放给她玩,连呼吸都忍不住放低放低再放低,生怕吓着了怀里的珍宝。
软软的小舌黏黏糊糊舔着男性象征,那么轻,那么慢,可以细致地感受到每一点毛孔被她口液覆盖的湿凉。
两排贝齿划过细嫩的肌肤,女人噬着喉结品尝,一啃一啄,等她起了坏心深吸,嘬得男人魂都快飞了。
唇齿间干着活,许飒手上功夫也不停。那样大的物什到了她掌心,却十分乖巧温驯,和它的主人一样,谦卑地对妻子服着软。
只不过随意在铃口一描,阴茎就已经颤抖着臣服,疯狂地涌出前液,以作和妻子交合的润滑。
“啊啊——”蔺观川被她玩得骨头都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