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薄荷味和N油味的交织(1 / 3)
器械室传来了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腻si人的n油味,身陷其中,好像掉进了一锅浓稠的n油汤。隐隐的又能嗅出凛冽的薄荷香气,微弱,却富有侵略x。
两种信息素融合在一起,变成了……n油薄荷糖的味道。
此刻的器械室,就是一个高压的信息素炸弹。珍妮温特病变的oga信息素是威力不亚于罂粟的毒品,能随着空气传播很远,而且只需要极少的计量就能够被alpha识别。
在数次的x1ngjia0ei中,伴随着各种tye的溢出和蒸发,n油味的信息素以一个极高的密度充满了这个密闭的地下空间。
一旦这些信息素泄漏,那么这所学校的所有alpha都会陷入疯狂的xa行为。这就是过度使用抑制剂的结果,也是为什么联邦政府严禁非法使用抑制剂。病变的oga,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生物炸弹,他们的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就是最致命的毒品。
面对来自基因的诱惑,再强大的意志也只能选择缴械投降。
意乱情迷。
巴泽尔快速的耸动t0ngbu,打桩机一样深深的戳进珍妮温特的x内,又拔出,不知疲倦的反复了数百次。xia0x被过大的尺寸撑大成一个洞,每次来不及合上就又被整根没入,x口溅出细密的白se飞沫,喷到nv孩柔腻白皙的大腿根部,为激烈的xa增添了几分yi。
珍妮温特的身t被弯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大腿被抗在巴泽尔的肩膀上,紧紧压着圆润的x部,随着每一次冲刺或拔出而颤动。
炙热的r0u刃势不可挡的cha入到最深处,在g0ng口一下一下的碰撞,甚至将nv孩雪白的下腹廓出狭长的形状。
珍妮温特的难耐的sheny1n被撞碎,逸散到空气中,变成小小的渣子,扎在巴泽尔的心里。
nv孩珍珠般的肌肤被染上一层泛着水光的粉se,情动之下腰部高高耸起向上送,将下t更加紧贴男孩粗y的ji8。藕节一般的双臂撑在身侧,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垫子。
运动垫粗粝的质感摩擦着接触的皮肤,为珍妮温特带来异样的快感。
巴泽尔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就只有一个单一的姿势,压着nv孩做了不知多久。
珍妮温特嗓子已经哑了,下身火辣辣的疼。
大脑经受了太多的快感刺激变得混沌,整个世界都消散了,只剩下jiaohe的下t,粗y的ji8不断进出。
巴泽尔掐着珍妮温特的腰狠狠的入了几次,然后感觉到似乎一层屏障松动了。
一阵刺痛来临,珍妮温特心里一慌,挣扎着要推开巴泽尔。
男x的躯t有如一座大山不动分毫,继续对着那一点猛攻。
最终那个小口完全被撞开,珍妮温特感觉到一个无b炙热的东西进入到了身t的最深处,她尖叫起来,不断扭着pgu想要把身t里的东西甩出去,可是却只导致那粗长的昂扬和子g0ng更加剧烈地摩擦。
巴泽尔的x器完全的侵入了珍妮温特小小的、脆弱的子g0ng,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开始成结。
那个东西变化的过程是如此的显着,慢慢地,一个巨大的东西sisi地卡在了子g0ng口。
巴泽尔不断亲吻着nv孩的脸颊、嘴唇,呢喃着她的名字,安抚地抚0着她柔neng的背部,最后慢慢地凑近纤长的脖颈,拨开杂乱的铺散开的长发,对准腺t狠狠的咬了下去。
珍妮温特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该si的,谁让你标记我的!滚开!你只是我的宠物而已!”
随着薄荷味道的信息素注入oga的腺t,子g0ng内成结的x器逐渐还原成原来的形状,男孩一个耸身,紧紧的压在nv孩挣扎的身t上,颤抖着送出了最后的jgye。
一大摊滚烫的粘稠白ye喷s着注入子g0ng,那炙热的温度似乎将灵魂也烫伤了。一瞬间大脑完全空白,所有的颜se猛的消退,只剩一道耀眼的光在眼前炸开。
对世界的感知消失了。似乎子g0ng成为了意识的伊始,成为了人和世界连接的入口。
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那里,被侵略的私密之处,逐渐从激烈的对抗到顺从。
慢慢地,刺痛缓解了,整个人好像被泡在温暖的水里。
四肢十分无力,摊开在身t的四周。
jg神是麻木的,灵魂还飘在空中,在漫天遍野的白光里。
珍妮温特的理智已经完全失效,因为这一刻,她作为一名oga,已经完全被属于alpha的信息素所侵略和掌握。
那凛冽的薄荷随着呼x1侵入血ye,深入dna,变成了身t永远的一部分。
两条原本平行的命运之船出人意料地改变了航线,宿命般的交织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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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菌?
接下来尽快过渡下,然后是期待已久的厕所py。
最开始巴泽尔b较笨,但是小巴进步神速呦,是心里只有珍妮的好宝宝。
写文和看文真的完全不一样,好累,肾透支了不是。
“咦,珍妮温特还是没来吗?”巴迪老师向上推了一下眼睛,有点疑惑的看着大家。
凯蒂看向旁边空空如也的桌子,点了点头。作为同桌,她有点担心珍妮温特的状况。
虽说珍妮温特不太好相处,有些冷漠,但其实是一个很善良的人,班里同学都知道。她嘴巴很毒,但是愿意在期末借出自己珍贵的复习资料和笔记,别人请求帮忙大多数也都会冷冰冰的同意。
凯蒂觉得,珍妮温特就是有点傲娇和面瘫而已。
当然,自己还是有点怕她。
现在这位学习上的苦行僧,伟大的班长、年级长,历任第一名统治者,已经两天没出现在学校了。
这无疑是非常反常的。
“这样啊,听说是生病了。看来蛮严重的。”小老头说着挠了挠头发。
班级里大家交头接耳,纷纷说着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
只有巴泽尔,沮丧的枕着一只手臂趴在桌子上,一遍遍看着自己的光脑。
已发送的20条消息,显示已阅,却一个没回复。
如果是一只狗狗,大概就是耳朵耷拉下来,垂头丧气的样子。
自从上次在器械室分别,他就没有再联系上过珍妮温特。
当时他提出送珍妮温特回家,但是她拒绝了。理由是器械室还有信息素残留,他必须在这里守着,直到三小时后信息素完全失效。
是的,即使是生物炸弹一样的高浓度信息素,在空气中的活x也只有三小时。
巴泽尔无法拒绝。
大概是因为以前两人的关系很差,现场气氛十分尴尬。珍妮温特离开的时候,巴泽尔yu言又止几次,关心的话都说不出来。明明有点不放心她来着……但是感觉面对清醒的珍妮温特又说不出口。
她是那样的锋利,b迫别人与她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她还好吗?最近怎么没来上课?是不是她是oga的事被发现了?还是说身t出现了问题?那样的发情期确实不正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论巴泽尔是否承认,珍妮温特正隐秘的牵动着他ai意懵懂的心弦。
那天的珍妮温特,那样的脆弱,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