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伍·摇铃(双胞胎h道具)(1 / 1)
铸银成扁夹,凿细孔,取豆大缅铃为饰,穿线摇缀,作乳铃。
精而巧用,饰于蓓蕾,随凝脂悬晃起音,增床笫欢合之趣。
“叁哥,这是什么?”
叮铃——
药浴材料的配制需得小半时辰,二人来寻沭取之,以备药浴。
发现那些铃铛的前因颇为寻常,不过是沚耐不住性子,起身翻探屋角陈列药物的柜隔,捻些不认识的药沫草株观察,自娱自乐。
蛇尾无意识游移,不甚磕着了柜角,下方的抽屉顿时传出清脆的响动。
他受好奇心驱使,俯身拉开,扯着屉子边晃边找,循着声响,从一堆粗细不一的狎具中,挑出几个缀着铃球的银夹。
叁哥这儿,总能翻出些奇怪的玩意儿……
沚瞧着新奇,不由腹诽,掰开银夹置于指尖。
咬的虽紧,但不疼,夹合处似乎塑了一层软胶,使它紧而不利。
“什么——”
一旁捣鼓药材的沭听沚唤他,略微分神,朝沚的方向看去,瞧见他指端之物。
“哦,那是乳铃。”
“乳铃?”
听罢,本不感兴趣的浟亦来了精神,游移过去,拿起一个铃夹把玩。
“顾名思义,用在乳房上的。”
“忘了是从哪本春绘里见到的,我觉得有趣,前些日子抽空做了几个。”
沭见不是什么稀奇的发现,视线回转,继续专注于药剂的配置。
他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你们把这些东西也捎带过去吧,净涤的时候给囡囡用上,应是能增不少意趣。”
银铃轻巧,指尖轻弹,便晃动不已,铃响清脆而零碎。
倘若缀于盈雪之巅,当更是一番美景。
“那当然。”
两人动作迅速,随手拿过一片薄布,将翻出的铃夹全包揽进去。
不过——即便沭没有如此嘱咐,他们也会将这些东西全都拿走的。
光是想象着囡囡嫩翘的红梅尖,被夹上这漂亮的银铃,乳儿晃颤之余,摇铃作响,燥意便开始升腾,从方才试过银夹的指尖往腹下蔓延。
“囡囡想必还没感受过这种意趣呢。&esp;”
铃夹在布袋中互相碰撞,发出较之铃响,钝闷些许的声音。
在安谧的屋中显得突兀,在寂静的地宫,亦响得刺耳。
一颗,一颗,烛光融入了铃面,仿佛使其化作摇曳的流火,灼上微肿的乳尖。
叮铃…叮铃……
“给另一边也夹上可好?”
少女被束缚于盘尾之间,摆弄成上身前弓的姿态,双臂反背在身后,被沚紧紧按住。
雪嫩的两团乳肉因此高高挺翘,便于他们行秽。
她肉眼可见的恐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左侧乳尖被夹上怪异的银铃。
圆翘的红果贯会反抗,越磨按,越硬挺,撑着那小小铃夹,难受得发颤了也不愿软和下去。
“说来挺像的不是么?”
沚从身后探头俯视,满意地欣赏片刻,一边说着,一边曲指,恶劣弹了弹左乳上已夹稳的乳夹,听得女孩一声埋着哭腔的呻吟。
“囡囡的乳头受刺激会变硬,肉棒也是,那这铃夹,不就像囡囡的小穴?”
“又小又紧,却能带来绵长的快感。”
叮铃——
他们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
左侧乳尖被紧掐的痛麻还未适应,另一侧的乳头,也被浟用铃夹夹紧。
女孩猛地瑟缩,抽动无从活泛的四肢,在盘踞的蛇尾之间,像株被碾弯了身的嫩苗,坚韧只会换来更多的蹂躏。
而因着胸乳上的强烈刺激,可怜的穴儿亦控制不住地挛缩,仿佛顺了蛇人的意,像个快要绷坏的肉夹,绞吸发硬的硕物,被撑磨得酸慰不已。
“还剩了些,用在哪儿好呢?”
浟随即又捏起一个,端详着少女曼妙的身体。
还有哪儿,也有隆出的肉粒?
他伸手抚摸她滑白的酮体。
无一处不细腻,只有唇瓣,胸乳,和花心晕了胭脂。
唇瓣得留着帮他疏解,胸乳已是缀满,花心也被沚填塞得不留缝隙……
啊……想到了。
两指下探,拨开失形的穴口殷肉,得见藏起的美色。
他将肿红的阴蒂从交合的缝隙中抠挖出来,继而着指揉捏。
曾经需要摸索翻找的小蒂,如今已在长久的脔合中逐渐胀大,变得肿胖韧软,捏在指尖,倒颇具手感。
“啊、呜啊、、”
姚幺难捱阴蒂被亵玩时生出的强烈刺激,虚弱的吐息倏地急促起来。
被揭开肉唇的穴口处可见红肉蠕缩,连鼓起的肚子,也不受控制地跟着揉捏的频率微擞。
泪水浸染的视线中,她看到捏着银夹的手指下移。
他们还要做甚?
冰冷的银制品游移在肌肤,引起战栗,她随即感受到辣疼的阴蒂,被与乳尖处无异的寒凉席卷。
“等等、哥哥,等——”
她想说些什么补救,可他们连求饶的机会都不愿给。
身后之人趁她张口,猛地将手指戳了进来,抓捏住跳动的舌,直截地打断她的惊饶。
叮铃……
胸前的铃铛不住晃响,纷乱却诱惑。
“真漂亮。”
身前的人语气缱绻,哑声赞叹道。
“沚,带着囡囡多晃晃,这铃响才悦耳——”
肚中的肏弄依言狂野起来,挑得她颠簸不已,铃声越发急促。
他们默契地调换了位置。
掐住腿根的人变成了沚,而挺着腥物让她含舔的人,则成了浟。
只有她仍被夹在中间,比之方才,身上多了几颗磨人的铃铛,痛欲不能尽解。
真漂亮……
唇舌被控制,不得抒发,眼睛便成为了唯一的窗口。
姚幺狼狈地观望周遭的一切。
腹下的顶弄复而沉重,甚至刻意将她撞得摇晃,
身上的铃铛也叮铃铃响着,没完没了,零碎的铃声听得久了,似都变得颇有韵律。
伴着旋律,她听见哥哥们又说着些耳熟能详的话。
漂亮,可爱,乖巧……
这些词汇日复一日在她的耳边回荡。
似乎,她也将自己当作一个逆来顺受,无需思考的人偶,才能过的好受些。
明明内心一遍又一遍的组织拒绝的语言,可传到喉口后,就只剩下怯弱的呜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