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逐燕 三(2 / 2)
爱。
不过这一掌真能让甬道内多些地方,他见缝立即加了一指,开合鼓噪出一阵湿响。又是他年轻识短在宫里没碰着的奇事,四叔身子早练就功夫,前后各处,都使得欢畅淋漓,全无生涩。
“燕王禀赋不同常人,这儿也有水吗?”朱允炆情不自禁从那笔挺的后背附上耳去,喃喃问道,陶陶然如醉梦,眼都不眨咬了咬耳廓。
“此非常事,这般还看,陛下的脸面。”
这话说在男子爱听的地方,只可惜没有转脸来缠绵一番,仅仅任他自耳朵到后颈一通舔舐,肉道里越发顺了,简直不费多少力气,便能承欢御前,纳下自恃雄伟的龙根。
美餐当前,朱允炆就着姿势抵入,觉得穴内敞着诱他又不给痛快,勾勾缠缠,来回往复,直等他下力气整个儿埋进了,才突然裹住,吸得狠毒,似乎他所遇的困难都是有心人故意,早操纵了彼此,告诉他不吃苦如何满足。
可那后腰上肌肉真在用劲,也不知是暗自隐忍,还是要定他这一宝物泄欲。
久居宫中皇室子弟,果然有些门道,房中之术自有章法,是早去北平之燕王所不及的,多少有点好处。夜里那两回朱棣便知道了,若是坦诚欲念缠绵一番,这侄儿颇为合意;只是于情于理都不对,如果光图欲念他不会走这趟京城,那么肉中相合,又并无好处了。
到底是好是坏?他心里有底,能先偿了多日未解之欲,就看这昏了头脑的皇帝何时醒觉,又何时算计得清。
“如果朕,准许带走一个,燕王选哪个儿子?”
这是朱允炆大操大干还握住他胸前不放时突然问的,都是得意之情趣,显然不作数。
于是朱棣也放肆,以笑回赠:“一夜换一个?再度两夜便是。”
可能是他边说边撞向年轻人惹来火了,上下两张嘴,噎着狂妄人,朱允炆停了片刻,抽手掐在他腰上一通猛击滥捣,以为自己是有杀威大棒,全赖着它。
“哪里有,这么大的便宜!”交易价钱自然由君王定夺,这可不是街头市场,容人讨价还价,“要不,就选两个,只留一个在京。”
“陛下这是要往燕王府埋伏兵啊。”
朱棣不怕说破,那点兵法权术的玩意儿,有人小小年纪就想玩一招好棋——没门!口中无情话,肉里多媚骨,他边迎合边变化,煽动没见过这阵仗的小子越来越快,再没有点持重的打算……
不想有一手如镇妖奇石般落下,摁着他后腰,全不许动。
“既然天家,都是虎毒食子的种苗,朕要看看,完人似的燕王食子,是何模样。”
朱允炆按住了他的动作,扔来凛然一语,又重重一顶,要让情势都回到操着雄兵的上位人这方。
“……陛下说笑。”朱棣怀疑他是专找二人这一体势挑起话头的,背着他双方心里都能藏百般情绪,撑着凉薄口气,都觉得燕王府内外尽在自己掌握,“这一个个小子在北平,养散了形状,不如留在京城,好好给师傅们管教。”
形同人质的孩儿们不适合做第一日开门见山之论,他回避了,也要朱允炆回避,免得节外生枝。可年轻人偏不相信,非要操得他男根勃然欲泄,好像坚信只有此刻他的话才真。
“若不是,为了他们,”不过,到底谁先把持不住松了精关之守,朱棣认为,这侄儿皇帝还是生嫩,“你来京城又为何事?”
燕王不答,只管当下。虽被摁了腰,但穴里之进退,动动大腿也是招;他趁着朱允炆等那答案的疏忽紧逼而去,不过送上几声急喘,就让对方不顾性命空着脑袋单听兽欲差遣,一时莽撞行事,一腔热精都奉献给那吸吮的媚肉,败下阵来。
当然朱棣也喷得身下一片霜,让骄纵的青年有一点滋味尝,光是发现他仅靠后穴出精,好侄儿便会既惊又喜地笑。
“不重要了。”渐渐平定气息,他语焉不详怅然一句,未说清楚,但听者明白意思就好,“如今既已成全陛下,有何颜面前往?”
那放在腰间的双手一怔,继而想要遮掩残局,惶惶向前抓了他处处酸痛的胸乳,藏不了忿忿。
燕王可不会全往小皇帝给的路上走,他要他忧心忡忡,这丧亲之痛尚未出服,得警醒点报应,可别此后种种都将借口找到四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