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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李新君才回来,一脸疲惫。
夏李正和汪予建坐沙发上看电视,两人肩并着肩,像多年好友一样喝茶聊天,当听见李新君回来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回过头看他。
李新君今天的目光格外的冷,汪予建像没看出他的情绪,敷衍的打招呼:“李队回来了?”
李新君没理他,径直走到夏李旁边,按着沙发背俯下身去吻夏李的唇,满口都是芬芳的香气,柔软的唇舌瞬间将他的坏情绪安抚下来,他动情的吻过,俯下身把脸埋进她的胸间,夏李穿的是件纯棉的吊带衫,他贴着她的锁骨能看进她的衣领,雪白饱满的双乳,挺翘的乳尖,她没穿乳罩,李新君的心又被目之所及的香软安抚了。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两口夏李身上的味道,然后直起身冷冷的对夏李身旁的男人说:“你跟我来!”
汪予建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目光扫过夏李惊慌的眼睛,他柔声安抚她:“没事”。说完以后站起身,刚要跟着李新君去书房,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在夏李红唇上浅咬了一口,这才肯从她身边离开。
夏李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望向紧闭房门的书房,忙把电视的音量调小。起初书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夏李松了口气,刚想喝口水,就听书房里传来了歇斯底里的喊声:“可是我不相信!我不信!”
是李新君的声音,盛怒之下嗓子都喊的破音了。
汪予建似乎也说了什么,似乎也在生气,但是声音明显比李新君克制。
“你是故意的!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引导我查出这一堆的混账线索!汪予建,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夏李吓得一个激灵站起来,她怕李新君真的会要了汪予建的命,虽然她知道汪予建也不是善茬,单单论身手,未必会败给李新君,但是李新君的身份明显占优势。夏李站在原地,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视线不断打量屋内,选着可以帮到汪予建的东西。
夏李拿起一把水果刀,紧握住刀柄想去书房,可是争吵声一下子又停止了,书房重回安静,夏李看看手里的刀,正不知所措呢,书房的门开了,李新君黑着脸走出来,夏李手里的刀一滑,掉在地上。
李新君的视线顺着她的手落到地上的水果刀上,眸色暗了暗,带着一身煞气走过来,夏李吓得直接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她怕李新君,无论在床上两人有多亲密癫狂的关系,可但凡穿上衣服与他对视,她都会感到脊背发凉,此刻的她已经怕到大脑空白,甚至忘了编个理由来遮掩那把刀的事情。
夏李能从李新君那双冰冷的眼睛里读出,他已经看出来她拿刀的目的,他一步一步靠近她,夏李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抖。
但是一瞬间,李新君浑身的煞气如同碎裂的泡泡,没影了,原来是汪予建已经从书房里出来,李新君转身走向卫生间,不再瞪着夏李。
“我出去办点事情,”汪予建走到夏李身旁,很温柔的抱住她,亲吻她软嫩的红唇,夏李惊魂未定,眼巴巴的望着他,问:“今晚,一定要去吗?”
“嗯”。汪予建只是点点头,语气虽然很温柔但是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把头埋进她的前胸,很快湿热的口腔便吞下夏李的乳尖,她忍不住娇喘:“嗯…”。
可惜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含住挑弄,汪予建很快抬起头,望着夏李柔声说:“明早回来陪你吃早饭”。
夏李咬住下唇,她本能的感觉到,汪予建这次外出应该是有危险,她不想让他去冒险,也不想和李新君独处,但是没有办法,她知道自己拦不住汪予建,就像多年前在那片草原留不住他一样。
“别担心,”汪予建似乎也从她的目光里读出不安,他故作轻松的给了个痞气的坏笑,鼻尖抵上夏李的鼻尖,贴着她的唇暖昧的说:“今晚好好休息,明早等我回来…”,他凑近夏李的耳垂,用极其挑逗的语调说:“等我回来肏你”。
夏李呼吸一滞,她表面上讨厌汪予建赤裸裸的粗俗用词,可每次听见了,心里又是忍不住的一阵麻痒,甚至期待。
“讨厌”。夏李还是羞红了脸,推开他。
汪予建便又搂过她的脸,往她唇上亲,亲不够还要轻轻啃咬,厮磨了片刻,他站起身去卧室换了身黑衣服,冲夏李眨眨眼,离开了。
汪予建前脚刚离开,李新君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夏李本能的浑身绷紧,几乎是一瞬间,她飞快跳起来冲向卧室,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可是夏李还是吓得叫出声,她冲进卧室以后飞快的关上门,可惜就在可以落锁的瞬间,一股巨大的推力从门外传来,夏李咬着牙抵住门用力对抗那股力量,可惜还是太过悬殊,夏李绝望的看着门被一点一点推开,李新君的脸在门缝里越来越清晰,他只用了一只手便推开门,脸上神情自若,显然毫不费力。
夏李的对抗变得非常滑稽,他跻身进来,轻松的单手捉住夏李的手腕,然后将身后的门关严,锁死。
夏李的心随着那清脆的落锁声,终究是死了,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她像只任人宰割的幼鸟,沮丧的站在李新君的阴影里,等着他伸出铁钳一样的大手扼住她的喉咙。
高大的身影在步步紧逼,夏李浑身哆嗦着一点点往后退,直到身体被又硬又直的东西挡住,夏李已经退到了床边,浑身一抖,脚底发软,整个人坐在了床边。
李新君已经紧逼到她脚边,他的衣服贴着夏李,夏李这才发现他刚才在卫生间已经冲过澡,方才她只顾着汪予建厮磨,都没听见卫生间里有水声。
“是你先惹怒我”。李新君充满威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夏李吓得缩紧身体,一动不敢动,接着下巴被有力的大手捏住,挑起,李新君俯身下来,满眼寒凉的望进夏李的眼睛,“我本来是不想把你怎么样的,毕竟有规则在先。但是是你先对我动了狠心,你方才拿那把刀,我没猜错的话是想递到汪予建的手里吧?”
夏李不敢吭声,甚至连眼珠都不敢动,眼睛里已经不受控制的涨满泪水。
“那就没办法了,你惹我不高兴,还是为了他,今晚上只能受点苦了”。
夏李的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不敢反抗也不敢哀求。殊不知她这副梨花带雨又委屈巴巴的样子,落在李新君眼里全是致命的春药。
他俯下身舔食掉她腮边的泪痕,沙哑着嗓音说:“我会轻一点的,会让你舒服,就像我们第一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