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占有他的第一次(2 / 10)
静地埋在肠道里,把本该狭窄的地方撑得涨满。
他听听那个拥在颈上的混蛋在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听清楚后,确定自己有机会逃过一劫,虽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逃不逃也没多大区别,但他就是要固执地维持没和弟弟做到最后的尊严。
所以尽量用可怜的声线说很难受,让他拔出去。
现在他知道他弟吃软不吃硬了。
裕彻点点头,慢慢把挺立的阴茎全部抽出去,嫣红的小穴吸了口冷气颤颤巍巍地闭合,缝隙滴滴答答流出少许肠液和润滑油的透明混合物。
看得裕彻下体胀得生疼。裕非警惕地合拢双腿。
到底还是忍下来了,他不管它草草穿上裤子,一把将裕非抱起来往外走:“我带你去洗洗。”
裕非在他怀里依然局促不安,不去看他,用手遮住裆部,看见裕彻用指纹开了门,爬楼梯回一楼,害怕上面门窗没关好会让人看见,或者房子里还有保姆,吓得把自己缩得更厉害。
裕彻盯着他哥的举动明目张胆地笑了会儿,被裕非狠瞪了一眼才收敛住:“别担心,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哥哥的身体。”
门窗都闭得好好的,大白天里室内光线全靠电力供应,也很安静,应该是位于郊区的别墅。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裕彻把他放进盛满适温热水的宽敞浴缸,抬脚刚想踏进去一起洗,就被裕非冷脸拦住了:“出去,你到其他浴室洗。”
裕彻蹲下来扶着缸沿恳求,还是被一口拒绝,他只好说行吧,抬手用指腹揩了一抹裕非脸上的泪痕,凑上去在褪红的眼尾轻吻一下,就算是珍藏了这副即将要洗净的特别款落泪美貌。
带上门离开。
裕非这才终于放松下来,心里五味杂陈,感觉事情发展已经乱成一坨狗屎,他理不清其中缘由,但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远离这坨狗屎。
沉沉地叹了口气,他打开淋浴先把脸上的泪液口水洗干净,再洗了个头后,照着浴缸对面的整面镜子,开始清理战况惨烈的身体。
吻痕最深的几枚印在他纤长的脖颈,最密集的在他胸前,右乳头还印了一口浅浅的牙印,两只乳尖肿得凸立,自己碰到都会敏感得不行,洗着洗着这些痕迹的来源画面涌入脑海,他的脸也不受控地红了。
接着要清理隐隐作痛的肛门,容纳过那么大尺寸的东西后,不知道它变什么样子了,他不想做奇怪的动作去观察,只是摸了一圈感觉应该有个小裂口,用手指沾着沐浴露钻进去两根抠挖清理,他始终认为这个地方就应该只出不进,现在自己抠自己的诡异感让他些许恼火,幸好没有射在里面。
全程脏话和裕彻的名字是连在一起的。
洗完穿上浴袍,他原本计划等会打开浴室门,要是裕彻没在附近的话,他就直接跑,刚刚从地下室上来他记住了大门位置还留意了逃跑路线。
可才走两步,腿也好腰也好,都酸软得厉害,走路都不太稳更别说跑了。
他从浴室出来后,裕彻靠过来扶,说要帮他吹干头发,把他安置在软椅上,裕彻在身后拿着吹风机细细打理那及肩的墨色长发。
直至水分蒸发,发间蓬松。
“哥哥怎么留起长发了,确实很适合你,显得人更温柔了。”裕彻让那柔顺的发丝在他指间流淌,爱不释手。
裕非翻了个白眼,一把夺回头发,用手腕上的皮筋潦草扎起来。
裕彻清楚他哥的脾气,不去计较,引着他移到餐厅坐下,自己去厨房取了三碟摆盘精致的西餐放在他哥面前:“今天还没吃过东西呢,多吃点,这是我刚刚重新做的。”
“重新做的,你端到地下室的那些饭菜去哪了。”裕非拿了筷子开始吃,他问完后感觉自己已经知道回答,还能去哪,裕彻自己热来吃了呗。
“都冷了,我扔了。”
裕非抬起头,皱着眉认真道:“冷了不可以热吗?为什么要浪费食物?我以前不是教过你这些道理吗?”对于这种行为,他现在的厌恶程度远比以前更深,毕竟亲眼见识过遥远国度里饿死的幼童,又有过四五天只吃面包皮饿得想上街啃人的切身体会。
他看裕彻没什么反应,突然自嘲般笑笑,干嘛要对他有这种要求呢,他认同的早就是父母那一套了,况且就凭他现在对你做的这些事,还不足以说明些什么吗。
是亲人又如何,他从来不在乎这些自己不认同的捆绑,只需要像当年辍学离家一样,再来一次。
裕非的心又狠了几分,他面无表情地完成了进食任务,期间裕彻说的废话要么装听不见,要么嗯嗯哦哦地敷衍。
餐后,裕彻打算带他去二楼看房间时,接了个老爸的电话,让他赶快到公司去一趟,他只好拉着骂骂咧咧的裕非重新回地下室,急忙添置了水壶和表在下面,揽过裕非在他额头上亲一口:“我最晚十二点回来,困了就睡不用等我,哥有什么事通过监控和我说啊。”
裕非嫌恶地一把推开他:“少动手动脚,有点良心的话就别把我关地下室。”
他只是笑着眨眼,说了告别毫不留情地锁门。
等人走后,裕非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傻坐了半个小时,才反应过来他手机去哪了?大概从在这儿醒来后就再没碰见过,肯定是被裕彻那混蛋给拿走了。
幸好他比较老土,还是密码锁屏没用上指纹。
打死也别想从我嘴里挖出密码来。
他默默思忖着,不知道自己会在这儿耽误多久,还好回国前把赌债还完了,不然哪天他自由了,一出去就能发现自己正被满世界追杀…
他在这空旷不明亮的空间里四处晃荡了一会儿,找到事情做了。
从地上捡回那段用得称手的钢管,站在红点监控斜下方,用不算友好的眼神和它做最后交流:“哼哼,不许再装,另外还我手机。”
估算了一下大概距离,往后退个五米,一个助跑后起跳,扬着钢管就是一挥。
啪嗒,监控被圆滚滚地打下来。
咔嚓库次,被残忍地踩成渣渣。
裕非扶着腰躺回床上,不管怎么说,现在能睡得稍微舒服点了。
纯黑的天幕对比着车水马龙,霓虹灯照的市中心,栋栋明亮冰冷的写字楼依然效率工作着。
又过了几个小时,偌大的会议室人散去,仅剩下父子俩。
“幸好小彻你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谁知道那群酒囊饭袋捅的篓子,得把我们企业拖垮成什么样子!还是我的儿子能干。”他拍着裕彻笔挺的西装后背,甚感欣慰地扫视这个年轻有为、颇有自己当年风采的小儿子:“集团交到你手里我才放心。”
裕彻得体地应下夸奖,暗自盘算着,那群酒囊饭袋不仅没用还胆小,幸亏这次自己在他们的贪污上偷偷加了点大的,让他们一下子犯了这么大的错。
看来以后是没多大机会从他手里分东西了。
“对了,裕非呢,昨天吃了顿饭就又联系不上了,我还没问清楚他这几年到底怎么混的,你说他一个人在外面要学历没有,要背景也没有,是怎么做到每几个月给我们打那么大一笔钱的?”
“哥哥很有本事,他敢做普通人不敢做的,光凭这一点就不会混得太差。他还没出国,如果他不排斥见你们的话,我就劝劝,但是希望您跟妈妈别再像以前那样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裕彻不再是有所求的退让谦虚,反而相当有棱角。
“还是那么护他,你跟你哥感情是真的好。”老裕无所谓地笑笑,他把桌上的文件拿上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