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音乐室边吃J8边被(1 / 2)
其实他可以拒绝,他早就可以结束这段关系,刘创不会再出现,他没有理由再做西枫的小狗。
但西枫教会了他一件事。
男生真的可以喜欢上男生。
乔易跪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桌面,单穿一件上衣,校裤垫在膝盖下面,屁股抬起的高度,刚好和西枫的鸡巴在同一水平线上。
为什么会喜欢西枫。
不光是因为那一次的解救,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校裤是西枫帮他垫的,叠了三层,说这样没那么疼。
西枫跟他说,自己也是第一次。
他还以为,这句特别的话,代表着他和其他人在西枫眼里的不同。
“呃!”后面被强行撑开的时候,乔易猛地挺了下腰,脸蛋皱成一团。
“套都不戴?”陈川坐了半个屁股在桌上,抽着剩下的半根烟,裤裆撑起弧度,悠闲地看他俩表演。
乔易不是很漂亮,瘦过了头,甚至算得上普通,不曾保养的皮肤有点糙,最大的优点就是乖巧温顺。
如果西枫有恋处情结,第一次大概也算优点之一。
西枫艰难地拖动鸡巴,“不是,怎么这么紧?”
“因,因为……很久没……啊……”乔易疼得双腿打颤,膝盖下的椅子也在颤,咯吱咯吱的响声在教室里回荡,非常刺耳。
“他在暗示你多操操,”陈川笑着抽了口烟,扯下校裤,捏住他的脸,“宝贝儿,帮你川哥舔舔。”
乔易瞪着弹到眼前的大龟头,吓得夹紧了体内的东西,满眼惊恐,“我,我不会……嗯……太胀了,慢点……”
“三年都没口过?你俩做得也太单调了。”陈川感叹一声,扶着憋红的阴茎,拿龟头戳他的嘴。
“你很喜欢指点啊陈导。”西枫挺送到底,感受这里面紧致的蠕动,长长舒了口气。
“阿枫太没劲了,以后跟我玩儿,”陈川缓声哄他,“来,puppy,伸舌头。”
乔易心头酸涩,有点儿想哭,忍耐着干涩后穴被撑满的胀痛,伸长舌头,舔上陈川的鸡巴。
从这一刻开始,他和西枫其他床伴,再也没有区别。
西枫掐着他的腰窝挺动腰身,缓慢抽送几下,把小穴撑得稍稍松软,接着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速度不快,但力道很重,胯部啪地拍扁肉臀,抽离时两团屁股肉弹跳着复原,果冻似的馋人。
乔易再普通,总归是年纪小,身上每一块肉都富有弹性。
西枫每撞一下,他都会塌着腰往前一颠,舌尖腥臊的龟头往嘴里一滑,险些塞到喉咙里。
待到西枫卡在穴里的阴茎往外抽,他连人带屁股被拖回原位,嘴巴也撤离龟头,只有舌头还乖乖粘在龟头上,发出闷在喉咙里的哭喘。
陈川注意到,龟头塞进嘴里的时候,乔易没有呼吸。
大约是嫌弃。
挺正常的,很多人第一次口都会嫌弃,陈川可以理解,左右没几下就扛不住的。
看着他憋到窒息的脸,陈川觉得好有意思,西枫的话大概是圣旨,能让这孩子如此忠诚。
他十三四岁开始性生活,玩过的太多了,挑剔得很,乔易这种姿色他平时看不上,只是恰好有需求随便操操。
如果乔易拒绝,他不会坚持的。
但现在,看着乔易的脸,同学这个特殊身份和学校这个地点,他突然很兴奋,比开淫趴刺激得多。
怪不得西枫能操三年。
他没着急深入,垂眼盯着舌头舔自己,特别笨拙,因为嫌弃,没舔到地方,没什么快感,但心理上蛮爽的。
西枫一下又一下把乔易顶过来,自己的龟头就这么在他嘴边进进出出,糊满口水,跟一条即将融化的鸡巴冰棍似的。
他被夹在自己和西枫之间颠簸,呜呜嗯嗯说不了话,脸蛋通红,呼吸很热,烫在龟头上相当舒服。
西枫大概把他操爽了,后面传来了咕唧水声,他哭喘连绵了,面颊也染上情潮,普通的脸蛋因此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陈川是实打实的颜控,外形让他满意了,下腹立马跟着一紧,捏大手里的嘴,“乖孩子,牙齿收起来,磕到爸爸要挨打的。”
“呕……”
陈川一挺腰胯,乔易的鼻子深深埋进了阴毛里,硕圆的龟头碾着舌根,一举捣进喉管深处。
“呕……唔……”
被勾起的情欲迅速消散,乔易闻着浓郁的雄性气味,胃里翻江倒海,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
陈川不恶心。
喉管受到刺激包裹着龟头疯狂唆吸的滋味于他而言美极了,他稍稍拔出两寸,再一次撑开咽门往喉咙里塞,里面收缩得更厉害了,吸的他一世英名险些交代。
生涩也有生涩的好处,随便刺激一下,反应大得不行,而且都是真实反应,比演出来的舒服千倍百倍,口水也多,又湿又热。
“小嘴儿真棒啊宝贝儿。”陈川不吝夸赞,摸狗一样摸他的脑袋。
乔易翻着白眼干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撑在桌面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陈川的大腿。
他仿佛在生吞一根铁棍,喉咙都要被捅穿了,用力摇摇头,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呜咽,希望他们可以可怜可怜他。
可陈川不为所动,更大力地固定他的脸,继续在他嘴里做活塞运动,西枫更不在意,力度和速度丝毫不受影响,反复将他撞到陈川胯上,巴不得他吃得更深似的。
他被肏得跪不住,几乎是抱着陈川的腿,薄薄的大腿肌肉不停抖动。
他不敢磕着陈川,只能大张着嘴,任由陈川把他的嘴当做飞机杯操弄,他的眼泪好像流不完,混在口水里,一起浸湿了扣到顶的衣领。
他吊起蓄满泪水的眼,模糊的视线中,能看见陈川戏谑的眼神,盖过了唇角虚伪的笑意。
他觉得自己是一件玩具,一个笑话,是他们闲来逗弄的狗,也是金钱可以随意买卖的婊子。
他居然还喜欢西枫。
被操熟了的小穴逐渐适应西枫的尺寸,变得温软谄媚,快感被龟头凿进肠道深处,壁肉缠着粗壮的柱身自发蠕动,乔易的哭喘也在昏暗里忘我。
“唔……嗯……”
龟头一次次刮过前列腺,囊袋拍红了白嫩的腿根,他的鸡巴越翘越高,舌头不自觉舔弄嘴里让他恶心的东西。
陈川抓着他的头发,手臂绷出青筋,加快了腰身的律动,卷发跟着颤栗,汗珠滑进脖颈,忽地一抬眼,对上西枫深邃的,饱含情欲的黑眸。
“你把他操爽了呀?”陈川喘着气调侃。
西枫勾勾唇,“嗯哼,嘴好操吗?”
“还行,凑合吧。”陈川从嘴里拔出来,偏头示意西枫让位置。
西枫干得正上头,“一起呗?”
乔易好不容易闻到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喘着气,闻言脸一白,哑声哭喊:“不要,西枫,别这样……会死的……呃!”
“他太紧了吧?”陈川也没想这么折腾他,“他一点儿都不会,光操嘴我出不来,让让。”
西枫盯着他,按着开始反抗的乔易猛顶了几下,“我会,我来?”
陈川挑眉。
不要。
突然没性欲了。
“操,”西枫骂了一嘴,从乔易后面退出来,烦躁地叹了口气,“你操吧。”
陈川看着他不耐烦的脸,视线往下一溜,略过汗湿的校服,落到水光光的深色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