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弄对方(1 / 3)
“娘子,你和凌霜姑娘用下面的小嘴将它吃下去好不好?为夫想看……”赵霖将江鹊桥的耳垂含进嘴里吸吮,又在她耳边低语,温柔又淫靡。
江鹊桥的理智一下就飞到天边去了,她往前凑了凑,将双腿架在了凌霜双腿之上。
凌霜也往前凑了凑。
高明远和赵霖对看了一眼,分别将两人的屁股抬起,两人一同把那双头角先生缓缓纳入自己的花穴之中。
那玉坚硬冰凉,两人齐齐呻吟,插到底的时候,两人花户相触,有种异样的快感。
凌霜曲起双腿,江鹊桥的双腿就被迫抬高,发出惊呼之声,往后倒。
凌霜忙抱住她,两人来了个四乳相贴,闷哼一声又分开。
赵霖抚掌:“这样好这样好,就这样。”
他调整两人的位置,让她们保持着乳头贴乳头的距离,然后将脑袋挤进两人中间,张口将两人的乳尖一齐含进嘴里。
高明远先是羡慕,后来也就不管了,赵霖做初一他就做十五,去挤另一边,打算就算江鹊桥怎么挣扎也不让她逃脱。
谁知江鹊桥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见推不动,也就听之任之了。
两人双乳上受刺激,花穴就不能闲着。
凌霜这边轻轻一动,江鹊桥那边也受影响,被她顶得闷哼一声,江鹊桥也不客气,反顶回来,叫她口中吟哦。
两人你来我往,有一种互相在肏弄对方的奇异感受。
高明远和赵霖很快发现了两人的小动作,高明远将两人上身分开:“赵兄,你瞧瞧,她们倒是自己舒服上了。”
凌霜腰上动作不停:“还不是多亏了……高公子给我们准备的好东西……啊……”
高明远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肉棒凑过去,凌霜扭头含住,卖力地吞咽。
赵霖不甘示弱,也按着江鹊桥的后脑,令她半推半就地含进去,江鹊桥不济,只吞了个头进去,又干呕着吐了出来。
“娘子莫急,学学你凌霜姐姐。”
凌霜双手撑着床榻,一边吞吐着口中巨物,一边耸动着腰身,江鹊桥被她撞得乱颤,也只得学着她的样子,大张着嘴伺候赵霖的命根子。
高明远和赵霖是斗上了,谁也不肯先交代。
最后是江鹊桥先败下阵来,她双唇被磨得红肿,眼眶含泪,可怜巴巴地别开脸:“我没力气了~”
赵霖抚摸着她接近破皮的唇瓣,爱怜地亲了一口:“好好好,娘子辛苦了,娘子是不是想得紧了?”
江鹊桥羞得要命,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高明远从凌霜口中抽身:“咱们霜儿可还想多玩一会儿呢。”
凌霜哪里想多玩了,那角先生虽然新奇,毕竟是个死物,江鹊桥又克制,她也不好太放纵了,就是稍微解解馋而已。
“高公子~霜儿也想得紧呢。”她娇声娇气。
高明远手抚着她光洁的背:“霜儿想什么想得紧呢?”
凌霜眼波流转:“想吃高公子的大肉棒子。”
高明远听得喉头滚动,却还不满足,捏着她的下巴:“不是刚喂过你吗?”
凌霜伸手握住角先生,慢慢将它从穴中退出来,透亮的花液随之被带出,凌霜喘息一声:“是……是下面的小嘴想吃……啊!”
高明远毫无征兆地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凌霜手中还握着那角先生,来不及脱手,便将它从江鹊桥穴里硬生生拔了出来。
“啵”地一声脆响,江鹊桥惊呼一声,羞红了脸。
凌霜一个天旋地转,已经跨坐在高明远腰上,花液淅淅沥沥顺着他的小腹躺。
高明远拍拍她的屁股,自己躺下了,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霜儿想吃就自己吃吧,我不介意。”
赵霖与他并排躺下:“娘子也请便。”
江鹊桥咬了咬牙,学着凌霜的样子,岔开腿跨坐在了赵霖腰上。
赵霖双手覆上她的双乳,爱不释手地把玩。
凌霜抬臀,握着高明远的玉柱,花穴早已含苞待肏,翕动着欢迎巨物入侵,她毫无障碍地一坐到底,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腰肢,索取欢愉。
江鹊桥依葫芦画瓢,只是她腰臀始终扭得不得其法,总觉得不够尽兴,赵霖先耐不住了,压着她的腰身往上一下下深顶。
江鹊桥被顶得七荤八素,张着嘴嗯啊乱叫,双乳不受控制地剧烈晃动,使她觉得既羞耻又刺激。
凌霜听他们碰撞得激烈,不自觉得也加快了节奏,双手撑在高明远胸口借力,一下下把高明远的坚挺的玉柱凿进最深处,双乳挤得似要掉下来,高明远捻了乳尖,揉捏拉扯,鼓励她更加卖力。
终于凌霜浪叫着失了力气,花穴剧烈收紧,她瘫软在高明远身上,剧烈喘息。
高明远偏在这时剧烈地顶弄起来,凌霜不得已又直起了腰身接纳他的进出,穴内汁水顺着他的进出不断留下来,在两人交接处被拍打成淫靡的水沫。
“嗯……啊~轻点……受不住了……”凌霜觉得身子在飘,什么都不受她控制,只能随着高明远的节奏不停晃动。
高明远重重拍着她娇嫩的臀:“霜儿心口不一,轻点儿的意思就是嫌我不够卖力了。”
他果然更加卖力了。
这下好了,凌霜连叫他轻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直叫得嗓子发涩,高明远才终于停了下来。
是赵霖叫了他一声。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赵霖就把被折腾得好似一滩泥的江鹊桥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榻上,高高撅起了屁股。
江鹊桥脸埋在被褥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赵霖手覆在她臀上,她又克制不住地分泌出更多花液。
她咬着牙,就这么视死如归地撅着屁股等着接受下一轮的侵犯。
高明远拍着凌霜的屁股示意。
凌霜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也在江鹊桥身边用一样的姿势趴了下来,高高撅着屁股。
看不见身后的人在做什么,所以触觉分外敏锐。
感觉臀瓣上被人用沾了汁水的毛笔写写画画。
“霜儿可知我给你写了什么?”
“……肏我。”凌霜叹气,这位高公子,可真是直白。
相比之下,赵霖显得有文化多了。
江鹊桥声若蚊蝇地说出了尤物二字。
写完字的毛笔自然还是用来伺候两人的花穴了。
细密的毛笔扫过内壁的滋味,真是叫人浑身发颤,心痒难耐。
凌霜最受不了这个,江鹊桥比她还要不争气,被那笔搅了没几下,就哼哼唧唧地求饶:“快别弄了……啊~,你……你快进来吧……我……啊……夫君肏我呜呜呜呜……啊~啊啊……”
她喊完便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呜咽了一半,又被赵霖掰开了臀狠狠贯穿,也来不及伤心,就剩下一茬接一茬的吟哦之声了。
“霜儿不求求我吗?”高明远看得眼热。
凌霜收紧小穴绞着那蒜头毛笔不肯放:“爷……再深一些……就要到了嗯……哈……”
高明远重重打在她穴口:“你就会自己享受,爷还没爽到呢,光伺候你了。”
说罢拔了笔出来,自己提枪而上。
“嘶……你夹那么紧干什么?”高明远抽插了几下,不得不放慢速度。
“爷不是说没爽到……想来是霜儿不够卖力……”
高明远咬牙:“成,看你多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