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1 / 1)
她今天怎么总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好的。”
不过是小惩罚应该没什么吧?应该吧?
夏冷回到卧室,第一时间就是回到浴室洗漱,因为她的伤口又开始冒血了。刚刚就地取材用纸巾擦拭,有些纸巾的碎屑黏在伤口附近,为了不让明渝担心她随便用酒精处理了一下。
因为那些黏糊的碎屑,绑带和伤口黏在一起,夏冷取下的时候扯动了刚开始修复的伤口,血渗出的速度又加快了。
夏冷面无表情地用酒精棉一点点润湿、擦拭,直到伤口血污被洗干净。
下手有点重了,不过也好,明渝更关心,也不知道要是明渝现在看见她的伤口会不会哭出来?
浴室的镜子倒映出夏冷嘴角的笑容,眉眼间的锋利也化为柔和。
重新包扎完伤口,打开水龙头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左手的伤口还还不能沾水,那她怎么洗澡?
夏冷看着包了一层又一层纱布的左手笑了一声,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她低头看看自己,雪白的衬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了几滴血,身上还能感受到刚才路上奔跑留下的黏腻汗渍。夏冷立刻脱下衬衫,嫌弃地扔进垃圾桶。
她要洗澡,如果不洗她自己都能嫌弃死自己。
她随意套了件浴袍,打算去厨房取保鲜膜,把伤口包裹住再洗澡。
刚出浴室门,她就听见房门被敲响,“阿冷,你在里面吗?”
“在,等会。”
夏冷随意合上浴袍两片前襟,拉开房门:“怎么了?”
“你的手受伤了不能沾水,我把这个拿给你。”明渝站在房门外,也穿着浴袍,举起手里的东西,正是夏冷需要的保鲜膜。
夏冷倚在门框上,眉开眼笑地说:“还真是心有灵犀,我刚要出去拿。”
“谢谢啦。”说着夏冷就把自己的伤口包裹严实,一滴水都沾不到那种。
明渝:“没事的,我刚洗澡前想喝水,看到就帮你拿来了。”
其实不是,明渝衣服都已经脱完,打开淋浴水打在身上的时候忽然想到夏冷的左手,她受伤了怎么洗澡?
于是她穿了件衣服急匆匆进厨房取了保鲜膜,才有了刚才那幕。
两人都穿着浴袍,面对面站着气氛蓦地就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起来,夏冷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说到:“阿渝还不走是想给我洗澡吗?”
“没,没有。”明渝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双颊爆红。
“那我先去洗澡了。”明渝说完逃也似的跑了,心底庆幸自己没有问出口,不然又该被夏冷调笑了。
夏冷看着明渝的背影消失在客厅会心一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好准备等会的“惩罚”。
有了盼头,夏冷洗得很快,洗头洗澡一系列动作都在半小时内搞定了。
进行日常护肤的时候,梳妆台边上的一个做工精致的水晶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是香水。
她拿起,在右手手腕上喷洒一点,原本清幽的香气在体温的烘烤下竟然凭空添了一□□惑的意味。
夏冷很满意,又将香水轻涂在耳后,唇边如有似无的溢出笑意,慢慢享受这仪式感。
看看时钟,按照明渝平时的作息,这时候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可是现在还没来,难道是小白兔害羞了吗?
夏冷掌心抹开手霜,均匀地涂在纤细的手指上,像是机器使用前悉心的保养。
再有十分钟后,房门终于又被敲响了。
夏冷眼角坠着笑意:“阿渝,进来吧。”
“好。”明渝这次没有穿浴袍,而是翻出了初冬时穿的珊瑚绒睡衣,毛绒绒的,看上去像是柔软无害的动物幼崽。
卧室开着暖黄灯光,倾洒在正中央的大床上,天蓝色的棉被蓬蓬的搭在床沿。自从明渝搬进来以后,夏冷的卧室配饰大多换了颜色,由黑白灰换成了亮色。
明渝走进房里,生出一种无措感,木木地站在房屋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咔哒”一声,明渝转身去看,是夏冷合上房门了。
夏冷坐在床前,慢慢掀起眼帘,伸出手,像一隻慵懒的大猫,“过来。”
明渝心臟忽的开始飞速跳动,不自觉顺从地走到夏冷身边。她心中又冒出隐隐的期盼同时又为自己的期盼而羞耻。她分不清自己是想设想成真多一点,还是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忽然,夏冷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刚刚涂抹的香水地将人笼罩住。
这个角度让夏冷清楚地看见明渝因惊讶而圆睁的双眼,她用食指按压在明渝的唇瓣上,“嘘。”
夏冷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一眨眼的功夫,明渝就被牢牢地控制住了。夏冷一隻手臂圈住明渝细瘦的腰肢,一隻手把玩着明渝手指,像是在欣赏什么绝世名器。
“阿渝,你直到今天为什么会被惩罚吗?”夏冷贴在明渝颈侧,吐气如兰,像是不经意的提起。
“知道。”明渝从坐进夏冷怀里的那一刻身体就一直是僵直的,夏冷身上的幽香和她的体温都在灼烧她。
她想过很多种夏冷的惩罚方式,唯独没想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