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大骗子H(1 / 2)
徐俏俏脑子宕机地眨了眨眼,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让李承铭轻而易举地攻城略池。
什么情况?
唇舌交缠时,徐俏俏竟还分出一分神思索如今的状况意味着什么。
她很想自己有骨气地推开他,质问他把自己当作了什么。但她实在舍不得。
前一秒还锤在他身上的拳头,下一秒就被他宽大的手掌握住,带着圈住他的脖子。
走神得明显,李承铭蹙着眉,微微松开徐俏俏被吮得微红的唇,“徐俏俏,别分心。”
徐俏俏瞬间胀红了脸,这比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更令人尴尬。她很想抓着李承铭的衣领摇晃他问他为什么突然转性了,但是再被李承铭警告一次,她真的会挖地遁逃。
好在李承铭也没给她更多分心的机会。胸前那双不安分的手,让她瞬间陷入情动。
自己的衬衫,李承铭解得无比顺手。
衣衫半挂,圆润挺翘的双乳,在衣衫下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的手指划徐俏俏过早已挺立起的乳头,而后轻轻地戳弄着。
湿热的吻一路滑到小巧柔软的耳垂旁。描摹的耳廓的舌尖留下一串酥麻,徐俏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溢出一声闷哼。
耳旁传来李承铭低沉的声音,温暖的呼吸轻柔地打在耳蜗上。
“俏俏,你随时都有喊停的权利。”
没有一丝犹豫,徐俏俏开口回道:“我不想停。”说完,犹怕李承铭突然反悔,一只手握住胸上那只若即若离作乱的手,压向自己,“承铭,我愿意。”
庄重得犹如结婚宣誓。
李承铭似是想到什么,轻笑一声问:“现在不是哥哥了吗?”
“嗯?什么?”徐俏俏茫然地看向他。
果然全都忘了。
得到首肯,李承铭复又低下头,环过徐俏俏的腰压向自己,“俏俏,叫我名字。”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娇嫩的乳,舌尖在乳晕打转,身体遏制不住的颤栗让声音都变了调,“承铭……”,徐俏俏仰着头轻哼,似呓语似魔咒。
一边是唇舌攀咬,一边是手指揉捻,身体里犹如蚂蚁啃噬的痒,只有或轻或重的痛能止息暂缓。
“承铭……”徐俏俏摩挲着两条光裸修长的腿,那条湿了又干的白色蕾丝内裤,如今又变成了半透明。
吻向上,手向下。
李承铭那双柔软的唇,又紧贴住徐俏俏已经被亲得轻肿的嘴,含住她探出的舌。而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点火,滑进两腿间,抚摸着细嫩的大腿内侧,直到徐俏俏双腿轻颤,闷哼出声。
内裤更湿了。
大腿内侧的手轻轻上滑,犹如抚琴,来回轻拭拨弄。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手指触碰的地方,小腹酸痒难耐,那只作恶的手却只隔靴搔痒,徐俏俏想要他进来,但开不了口,只能拿湿漉漉的眼神瞪他,唤他的名字都成了娇嗔,“承铭……承铭……”
李承铭低笑着又吻住她的唇,像是怎么也舔不够的糖果。
早已潮湿不堪的内裤底部往旁边轻拉开,露出如花瓣层迭的阴部,一张一翕地邀请。而后,食指滑动分开振翅的蝶,轻点阴蒂,中指就着湿滑,缓缓地又坚定地探入那早已迫不及待的穴口。
“嗯……”徐俏俏舒爽又难耐地闷哼一声。
覆在李承铭胸前的手,被他牵引着向下,再向下。直到摸到坚硬的凸起。
好大。
徐俏俏微微睁大了眼,愣在那。
李承铭舌尖勾舔了下徐俏俏的上颚,方才微微后撤,微低头看向毫无动作的徐俏俏。
微微勾起嘴角,李承铭探究的目光染上一丝稍纵即逝的愉悦。
所以她身上是有什么开关吗?酒一醒,那只狡黠的小狐狸便又躲了起来,连带着收回所有调情技巧。
抽出适才仍在温暖的小穴中抽插搅动的手指,李承铭握住那只隔着裤子定着不动,但又源源不断传来热度的手,沿着裤中欲望挺身的形状,轻轻抚弄起来。
徐俏俏低头。
明明手掌下的人衣着完整,但只是看着带着晶莹体液的手指覆在自己的手上,徐俏俏就兴奋得四肢酸软。
而灰色运动裤下的物什,也在轻抚下变得更大,直愣愣地将裤子顶出一顶帐篷。
好色情。
徐俏俏耳朵红得滴血。
李承铭为她情动的这一认知,到这一刻才有了实感。
“承铭……承铭……承铭……”
徐俏俏空闲的那只手来回抚摸着李承铭的脖颈,短短的发茬略微扎手。而后手上微微用力,李承铭便被勾着脖子压了下来,嫣红欲滴的娇唇主动贴了上来,唇上是嫩红小舌在孜孜不倦地舔弄,吮啄。
看着终于重新主动起来的徐俏俏,李承铭忍不住溢出了一声笑,双手托住她的臀,一用力便将人抱了起来。
徐俏俏小声惊呼,下意识地双脚交迭圈住了李承铭精瘦的腰,花心正抵着他蓬勃的欲望。
李承铭三两步便将徐俏俏抱到了床边。但也就三两步的功夫,磨蹭着坚硬的花心就湿得一塌糊涂。徐俏俏爱死了这种朦胧的挑拨。
黑发如瀑般在床单上铺开,皮肤嫩白的徐俏俏,因为情动而染上微醺的粉。
与昨晚醉酒时不加遮掩的欲望和诱惑不同,清醒时的徐俏俏轻咬着下唇,脸颊含俏双眼含羞的模样,让李承铭不由得也将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轻褪下那条早已形同虚设的蕾丝内裤,李承铭单手往下一拉自己裤头,早已挺翘的阴茎便也弹了出来。
他没有穿内裤。
徐俏俏想到这里头皮便酥麻到要爆炸。
她不敢去细想李承铭是什么时候开始挂空挡的,而又为什么挂空挡。
李承铭按着自己的阴茎,像在驯服一匹不肯低头的马,缓慢地戳弄起那两瓣嫩肉。
“唔……”徐俏俏难耐地咬住了手臂。圆润的龟头带着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和温度,明明戳弄得轻柔,每一下却如同颈上的绳,越绕越紧,要挤光她的氧气。
潮水泛滥,龟头越滑越深,偶尔有几下戳弄,似乎都要戳进小穴里。连连濒临藏枪走火,徐俏俏被吊得呼吸都不畅了,轻扭着腰肢,想要把那坚硬的物什,全都吞进身体里。
龟头再一次被吞进去一半,这次却没有再抽出来,李承铭也忍耐得辛苦,额间青筋浮现,嗓音喑哑:“俏俏,现在手边没有安全套,你想清楚,确定……”
被情绪烧灼炙烤得脑中早已一片浆糊的徐俏俏等不及抢答道:“我确定,进来。”
但下一瞬,徐俏俏却只能徒劳地张开嘴,心中所期待的释放和畅快呼吸全都破灭,甬道极致的疼痛,像是一只无情的手,在她喉咙收紧。
「所以……我们那个了?」
「你觉得呢?」
徐俏俏在疼痛中瞪大了眼,回想起一开始的争执,不可置信地诘问:“你骗我?!”
卡在半途的李承铭也被夹得生疼,看着徐俏俏的眼神就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但如今箭在弦上,只得抓紧安抚:“俏俏乖,你放松一点,很快就不疼了。”
徐俏俏深呼吸几次,那种撕裂感还是犹如针扎让她的所有情动瞬间冷却,又想起自己被骗了,委屈得眼泪即刻盈满了眼眶:“好疼啊李承铭……呜……我好疼啊……”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徐俏俏想着现在自己哭得梨花带雨肯定很丑,而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体验这么差,更伤心了,自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