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名为君后实为Y奴(2 / 13)
“陛下喜欢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不过,陛下也不要太惯着这种东西,不过是人皮上三口穴罢了。”
“的确是不能太惯着,”皇帝狠狠往上顶了顶,班授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竟敢打扰主子们议事,子衿有何高见。”
“臣在江南时,官宦大族中常有豢养淫奴,微臣虽未曾经历过,但也有所耳闻,两位大人议事,便招淫奴前来侍奉,淫奴若有受不住发出声音扰了大事的,便割了舌头熏哑嗓子,要么罚去做壁尻,要么直接送入犬舍,让狗好好治一治。”
皇帝似乎若有所思:“这宫中确实养了几只大型犬。”
他话音刚落,便感觉到阳物处一阵绞紧,身上的人剧烈颤抖起来。皇帝拍了拍班授的臀部,示意他放松,对顾子衿说道:“朕知道了,今日就议到这里。”
等到顾子衿走后,皇帝便又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怎么,害怕了?怕朕让狗来肏你的淫穴?”
“罪奴知错,罪奴再也不敢了,”班授恐惧道,他扭动身体迎合皇帝,“求陛下放过罪奴吧。”
“既然如此,那就做个壁尻吧,朕免去你的割舌熏喉,等你过了妾奴之礼,就在这里做十日的壁尻。”
“谢谢陛下。”
按照宫外的传统,双性成亲之前要由母家和夫家联合调教,调教的合格了才能出阁,至于调教的项目因人而异。班授早年作为班家的嫡长子,虽是双性,但也不必受此侮辱,因此未曾经历过。如今这情况,自然用不着什么母家参与了,全倚仗帝王的喜好。
皇帝听了些民间的规矩,又在太监呈上来的纸上圈圈点点加了些“乳奴”等之类的,便令他们依照这些去做便是了。
皇帝既然下了命令,在偏殿里的班授自然便被调教起来。
班授浑身赤裸地跪趴着,如墨的长发披散开来,嬷嬷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痛得他一激灵。
“腰塌一些,屁股再抬高点”嬷嬷命令道,“把腿分开!”
又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往前爬。”
班授只得喘息着向前爬,可他一往前爬,身子跪趴的就又不标准了,被嬷嬷赏了一鞭又一鞭。
等到今日的调教结束,班授失神地侧卧在地毯上,身上已满是斑驳的鞭痕。
其中一个调教嬷嬷担心地说:“罚的他这样重,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调情的鞭子罢了,”另外一个嬷嬷瞥了一眼班授,“况且陛下巴不得让他受尽折磨,如今才不过是开始,只是可怜了这身好皮肉。”
班授不知是累极了没有听到她们的话,还是听到了但不愿去想,只沉沉睡去。
皇帝每晚都会来宠幸他,他醒过来的时候,正被皇帝抱在怀里。
皇帝亲了亲他的脸颊,抚摸着他全身的鞭痕,竟一时有些温柔:“疼不疼?”
班授有些恍惚,他迟疑地点了点头:“疼。”
皇帝附在班授耳边:”那就对了,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皇帝低下头,用牙啃噬着鞭痕,班授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动弹。
他明明什么都没穿,皇帝却急得厉害,他一下子把班授推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连草草地润滑都没有。
可皇帝的尺寸还是太大,没有经过扩张的班授
纵然已经被调教了几日,仍然承受不住,他哭出声:“陛下饶了罪奴吧轻一点好痛”
帝王恍若未闻,只分开他的腿,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肏干进去,鲜血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了下来。
班授痛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帝王还在他身上肆意地发泄。皇帝叼起他的一个乳头,泄愤似的咬着,身下则狠狠地撞击,疼痛如此的明显,他似乎要被撕裂了一样。可他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这样的日子,“他想,”竟只是开始吗?”
华殿的偏殿。
有人去禀告了皇帝,皇帝很快就过来了。
皇帝抬起他的下巴:“真是不中用,竟能昏过去这几日。”
看着皇帝那赤裸地不加掩饰的眼神,班授心生恐惧,“罪奴知错,求陛下,罪奴的身子刚好,怕是受不住陛下的龙精虎猛。”
皇帝道:“那就口侍好了。”
班授无法,只得跪了下来。
皇帝的阳物太大,他吞不完整,只能竭力去含住,用自己柔软湿热的口腔侍奉着皇帝,口了小半个时辰,班授的嘴都要失去知觉了,皇帝这才悉数射在他的口中。
泄过一次过后,皇帝的龙根依然昂挺着,很明显还未尽兴,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审视着班授,突然,他大手一揽,把班授扔在床上。
班授一边往床角躲,一边哀求:“求陛下不要,您答应今日放过罪奴的,罪奴受不住的”
“不进去,”皇帝喘着粗气,拽住他的脚,“过来。”
班授被拽到皇帝身下,双腿按至两边,将红艳艳的雌穴露出来,皇帝把阳物贴在上面,大力摩擦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低吼一声,这才将精液射在了班授雪白的肚皮上。
班授也是满身汗水,他亦被磨得直接高潮了。
今夜算是完了吧,班授想。皇帝前几日从来不在这里过夜,只把他当成一个用来泄欲的禁脔工具,每每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过后就直接离开,可过了许久,也不见皇帝起身。
他尝试着叫了一声:“陛下?”又伸手轻轻推了皇帝一下。
皇帝紧紧地搂着他,竟是睡着了。
每日早起班授都要被灌下一碗汤药,那药苦的厉害,他原本以为那是避子药,因此不敢不喝。昨日皇帝虽然和他睡在了一起,但并未碰他。
班授看着碗中里的汤药,试图请求嬷嬷:“昨日未曾承陛下雨露,这避子汤今日能不能不喝了。”
“这不是避子汤。”
“这是催乳药,”见班授睁大的眼睛,嬷嬷补充道,“按照道理来说,这药下去十天就应该见效,你中间虽然断了几日,但接上之后,也就在这几天了。”
“这宫中还是华殿的正殿,帝王所居之所,即使是地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班授这一摔自然不妨事,他忍着腿间的酸痛,重新跪好,又看向皇帝。
皇帝这时已经收回了手。
“把你的乳捧起来,”皇帝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朕要用。”
班授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乖乖地爬上前去,先用嘴把皇帝的阳物舔湿,然后把自己的两只乳捧起来,将皇帝的龙根夹在里面,上下套弄起来。
那乳儿丰厚柔软,将粗大狰狞的龙根包裹在里面,龙根上虬结的青筋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班授这些日子没少给皇帝口侍,每每吞入口中的时候,都觉得嘴角要被撑裂,皇帝动作又一向粗暴,以至于阳物现在靠近嘴边,他就会生起一股恐惧,但他如今不敢不尽心。
班授跪在地上,用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乳房套弄。
柔软的胸脯乖巧地侍奉阳物,和雌穴、口穴的感受又不同。班授还时不时地低头,小口地舔舐吸吮着龟头和其他部位。
看着身下的美人跪在地上卖力服侍自己,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奇艺的满足感,他被侍候的十分舒爽,他伸手抬起班授的脸。
“这是嬷嬷教你的,还是你自己会的?”
“是……是嬷嬷教的。”
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高兴,只“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