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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苏特很少安慰人,你从毛绒绒中抬起头,红着眼眶湿漉漉看了它一会儿,莫名从它眼神中读出“希望你们和好”这个意图。
“什么啊。”你吸了吸鼻子,语气有点小埋怨,“你是爸爸妈妈吗?”
里苏特抬起肉爪,贴贴你的额头。你与它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你移开了视线。
算了,跟小动物计较什么劲呢。
里苏特猫猫也是关心家庭关系,它们这些小动物怎么会理解你作为人类的羞耻心?它们只是一群小动物!
你叹了口气,把缅因猫和小熊猫放下,过去检查梅洛尼的情况。
如果它的生殖器出毛病就不好了,你不禁反思刚刚是不是摔得太过用力,这群小动物可是特殊部门托付给你的,如果梅洛尼因为你揍它而受伤,你就违反动物保护法了。
你可不想因为“故意伤害小动物的生殖器”这种可笑的理由被判刑蹲监狱,真要播出去,你只想光速飞离这个宇宙……
愁眉苦脸地想办法把它这两个不知道怎么描述的东西塞回泄殖腔,你全程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戳坏。
电影女主高智商的娃都出生了,你才终于搞定,给你累坏了。可梅洛尼就满血复活,再度缠上你当你挂件,此时你已经疲于应付它,随它便了。
还能怎么办,原谅它呗,它只是条无知的蛇蛇啊。
“梅洛尼,你是到发情期了吗?”
你一脸复杂,精力疲惫地瘫回沙发,试图说服它。
“我又不是蛇,你对我这样那样也没有用,不如我给你找一条蛇?”
你自认态度良好,甚至愿意帮它找老婆,结果不知道哪句话惹了它,梅洛尼突然用力,你瞬间脱力歪倒在沙发上。
“梅、梅洛尼?”
你心脏咚咚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梅洛尼转着你让你正面朝上,把你的四肢也绑起来,任你怎么挣扎也撑不开。蛇身从你的胸下穿过,饱满的胸部被它从睡裙领口抬了出来,你一阵窒息,后悔自己图省事买了松垮好脱的棉质睡裙,这下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梅洛尼!”你亮出红牌警告,“快放开我!”
可它偏不,蛇身向两侧用力拉开你的腿根,滚动的内裤被拧成了一股棉绳,原本紧紧闭合着的层层迭迭的花瓣无法正常合拢,保护着脆弱之地被显现出来,棉绳正巧磨着那里,你难受得扭动起身体,想要让绳子移开。可你越是扭动,内裤就勒得越深,更重地摩擦那里,根本避之不及。
“梅洛尼!”
你哭哭啼啼,客厅的窗帘都没有拉上,很怕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走过来,你不想自己这个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梅洛尼这只冷血动物似乎被你动容了,帮你扯断了内裤,可这下那里就没有任何东西遮挡,干脆明了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更羞耻了,觉得这变态蛇就是故意的,闭上眼睛想办法逃脱巨蟒的捆绑,可它似乎料到了,蛇尾划过花瓣间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尾尖轻轻蹭了蹭,你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梅洛尼就是不想让你思考,用强烈的感知赶走你并不多的理智。
“梅、梅洛尼……”
你声音变得软软的,颤抖着希望它能停下放过你,但它仍然在继续,蛇身最后垫起你的腰部,将你摆出一种极其容易受孕的姿势,被快感刺激得吐水的小口在蛇尖下面张张合合,一副很不满希望被填满的模样,任何人看到都会认为这是在邀人侵犯。
你抽泣得更厉害了,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分泌出来的液体不断向外流,梅洛尼的尾巴沾上了你的液体,像是对你的身体反应很满意,舌尖亲了亲你发颤的嘴唇,尾部更加用力地抽打曾经被丰润花瓣护住的小小突起。
那里仅仅是被触碰就足够让你发狂,你开始忍受不住想要合上被敞开的地方,但你越是用力,蛇身就卷得你越紧,瑟缩的花瓣仅仅是蹭了蛇尖几下就失败,换来的是更具惩罚性的抽打。
你开始叫起梅洛尼的名字,你越是叫唤,梅洛尼就越是兴奋,开始变着法蹂躏你的身体,你心里想直接掐死这条八嘎蛇,身体却失控地配合它。
高频率又集中的疯狂让你感到既满足又空虚,蛇尖无论如何也只敲打那一个地方,其它敏感之处同样希望得到抚慰,小口已经吐出许多蜜液,张合得愈发厉害。
“梅洛尼……梅洛尼……!”
理智彻底被反复的高潮与跌落的空缺击溃,你想要被这样那样,即使是变态梅洛尼也没关系。
有东西捂上了你出泪的双眼,嘴中被塞入有吸盘的触手,你恍惚地意识到那是加丘,吸盘不停地吸附着你的口腔,舌头被几根触手反复揉碾,连摇晃着的胸部也被眷顾,冰凉的触手狠力卷住柔软得几乎能榨出水的乳房,最后吸入那敏感的顶端,用无数个小吸盘亲吻,在那上面留下丝丝透明的黏液。
吞吞吐吐的小口被一根东西堵住,它顺着口径插了进去,异物感让你下意识排斥,内壁收缩挤压它,但它仍然强硬地钻了进去,在蜜液的帮助下找到了一直寻找的位置,在那里按了按。
一股电流流经全身,一直通向大脑的顶端。所有神经系统都被控制,你开始接纳那根异物,深处开始产生了渴望,你一边哭一边摇头,想抢回一些理智,或是脱离这种即将失去意识的高潮。
那东西似乎是为了满足你的想法,从你的体内离开了,你还没来得及松懈,它又在原本蛇尖抽打的地方打转抚摸揉捏,比先前还要强烈的感觉让你差点昏过去,你口中的声音断断续续,气息根本连贯不起来。
第一个进入你的还算温柔,对方像是在忍耐自己的发狂,又像是顾及你娇弱的身体,没有太多用力,轻微的晃动让你觉得自己置身与摇篮之中,险些舒服得睡了过去。
你小声地哼哼唧唧,但下一个可就没有那么善良了。
他一把扯开趴在你身上的加丘,握住你的腰身对准他的利器狠狠冲撞起来。嘴里没了加丘的触手,你根本忍不住发疯一般地叫喊,挣扎起来想要把这个侵略异物从身体中赶出去,但这具身体已经在梅洛尼的训调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里面软得一塌糊涂,满是液体的通道更是让对方势不可挡。
你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不断打开的容器,最终会被冲破最后一道保护防线,再也无法让你自己决定那里面能承载些什么。
强烈的危机感拽回了你些许理智,但很快又被后来涌上的快感打碎,你无法作出任何理智的判断,只能彻底像个被征服的海绵玩偶,被对方拿来随意宣泄。
光临这具身体的主人不知究竟有多少,处于混沌之中的意识让你无法做出更多反应。最后你被安放到一个人的大腿上,胸部撞击在他的胸膛,他揉了揉你软绵绵的胸部,拇指陷进乳尖,但又很快松开,让它们紧贴他衣服上冰凉的金属。那人的手在你的发隙间轻柔地爱抚,你恍惚地感受到其中的怜意,身下却被撕裂一般,坚硬的铁器一直捅向再也没有保护的子宫,丝毫没有他表面表现得那样充满怜爱,你根本就来不及开骂,直接让你痛得昏了过去。
——你做了一个梦。
脚步虚浮地走在完全不认识的街头,刺眼夺目的阳光与温柔的海风从地理意义上就不是你正常生活的地方,这里没有任何高科技产物的建筑,古老得让你以为你又穿越了。
肩上背着的不知是什么年代的香奈儿包包,脚下的尖跟高跟鞋让你很不适应,这个地面一点也不平整,穿这种高跟鞋随时都有可能摔跤。
你迷茫地顺着街道走,突然被一个人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