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2 / 2)
见,等察觉到小穴处被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下,她方一惊,试图缩回腿,又陡然认命地放松身子。
“以前杨素把你送到书房里作甚的,帮本王磨墨?你看了那么些话本子,可知道什么叫作淫词艳曲?”高堰将笔杆往粉色穴肉里塞了几分,重新覆上她的身子,凑在她耳边几声说了几句,“妇人那儿流出的水用来磨墨……”
这话饶是在他面前放浪惯了的花锦也听不得。
呸。
不过再惨,能惨得过宫城被烧为灰烬的那刻么,花锦顺从地贴着他的面颊道:“妾身那儿似乎已湿了呢。”
这慵懒娇嗔的语气,倒把高堰气得几欲吐血。
他顺势将笔杆戳喂了小半进去,杆身再粗,自然也比不上他的阴茎,不过上面雕着纹路凹凸不平,到底还是硬物,不像她吞惯了的肉棒,硌得内壁疼。
花锦拢着眉,面上露出丝痛苦的神色,她手摸到下身花瓣处,想将笔杆取出。
杆身塞了好几寸进去,再深似乎又要给捅到肚子,然而甬道里面却像有自己的一时般,不断抽搐蠕动吞咬着笔杆,试图吃下更多。
“别动,再乱动本王直接将它塞进去,这笔杆足有一尺,比本王那儿还长许多,你就不怕把穴肉给戳烂了。”高堰吓唬她。
花锦果真停手,过了片刻小妇人又扭臀唤着他的名,用险些令人疯狂的嘤声唤他:“高堰,高堰,你过来。”
高堰脑子来不及想,身子已瞬间做出反应往她那儿凑去。
“啪!”脸上猝不及防让小妇人给甩了一巴掌,“高堰,你混蛋。”
他愣怔住,谁道又是“啪”的声,另侧脸颊也没能够幸免。
陇西王十六岁离京上阵杀敌无数,哪个敢在阎罗王头上动土,这会儿不但让人骂了,还给打了。
他下意识就要动怒。
偏打人的那小妇人她侧着身带着微弱的哭腔,可怜兮兮地躺在桌案上,腿间白嫩光滑,见不到几根耻毛的肉穴正含了根同样葱白的玉笔杆。
高堰见了那几滴落在案上的泪,哪里还顾得着别的,哪次他不是把自己给气得半死,最后又巴巴妥协了。
小山似的男人忙不迭过去抱起她,高堰粗粝的指将她脸上泪痕刮去:“别哭啊,我骗你的,怎么舍得捅坏,何大夫那药十日吃一次,不会有孕的。”
“滚!”花锦推搡他。
高堰搂着她的腰亲她,把笔杆从她穴里拔出:“不喜欢这个我们就不弄了。”
“放我下去。”小妇人抿唇道。
高堰却不放,他坐回屏风附近的榻上,硬邦邦肉棍抵着她的屁股,他蹭着她道:“你说我待你怎样,若是利用,大可不必你出面,本王也能将此事做成了。但你的身份,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花锦沉默不语。
又听得高堰道:“方才吓唬你是我不对。”
“高堰,你养过狗么?”花锦终于开了口。
高堰不解:“没有,你想养的话我让人给你寻一隻来。”
“我以前养过隻福狗,脖子上拴了绳子,高兴了就带它去御花园里转,忘记的时候,将它锁在那里,自然有宫女去照顾它。”
高堰摸着她发的手一顿,如何能不知道她的意思,男人生生将怒气忍了下去,抬着她的下颚去亲她:“若是照你这说法,伤了主人的狗早该剁了爪子乱棍打死。”
花锦挣扎了两下,让高堰死死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