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漂亮小灰狼露出小B(2 / 19)
细软的小阴唇被从中间分开,口腔完整包裹阴阜,刚刚亵玩裹阴蒂的舌头整条捅进了狭窄的软洞里,喝汤般从其中嘬出一股股蜜汁,吃得满口生香。
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不太方便,男人双手交替着往下移,变成双臂捆缚雪白柔韧的腰肢,像是抱着一只雪白肥嫩的圆润肉壶,咕咚咕咚的,喉结滚动,舔舐个不停。
他几乎可以将下巴放置在娇嫩的阴蒂和雌性尿孔上,悠闲地有一下没一下,舌尖伸进小屄里,再重重一挑,擦过层层褶肉,将里头丰沛的淫汁泼出来,仿佛拎着水桶用木柄小瓢浇花的园丁,渥灌这肥嫩的肉臀。
男人的下巴上有一层浅浅的胡茬,如同一排木刺,划拉过阴蒂;又像是根根钢针,捅开尿孔,带来尖锐酸软刺痛。他极为享受小灰狼蹙缩抽搐的阴阜,在戏谑的玩弄之下如同一张绵滑的肉膜,包裹舔舐他的下颌。
湿软娇嫩之处,竟是完全沦为用来放置的盛器。
独狼见到强壮的人连跑都来不及,哪有这样自投罗网的。这真的不是投怀送抱吗?
男人漫不经心地想,却完全不介意豢养一只可爱的小灰狼。
不同于外表的稚嫩娇小,雌穴的穴缝意外的又深又软,紧致非常,舌头伸进去便能感觉到里头饱满,充满褶皱和肉粒的内壁,舔到痒处时还会痉挛着乱颤,十分容易潮吹。
拔出舌头时,男人竟还能感觉到恋恋不舍的缠绞。费了些力将舌头完全拔出后,粉白的阴阜已湿软靡红,像极了贵族间时下流行的湿润胭脂,浓得几乎要流溢出来。
失去了舌头的填塞,又被好生开拓了一番,小灰狼的雌穴微微张开,蜜裂中不断渗出粘稠发白的水液,时不时像喷泉,不断往上空“噗噗”的喷出之水,溅得到处都是。
“嚣张的小灰狼还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然总是不学好。”男人放下夏寒,眼神幽邃中暗含炽热,眼睛不眨地盯着合不拢腿的小灰狼敞着屄不断喷水,“小小年纪别总想着打劫,不然就会像现在,被别人反过来打劫。”
他在散发着莹莹釉光的臀瓣上擦了擦嘴角半干的淫汁,腥甜的骚味在口腔中久久回旋,如同啜饮陈年佳酿,令人回味无穷。
不学好的小灰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浮沉,脱力后连舌头都收不回去,翻着白眼不停颤抖着,翘着雪白屁股,连腿都合不拢。
男人理了理身上的红色兜帽披风,将手中拎着的篮子放在小灰狼身边,“以后不要再做打劫这种坏事了,如果饿了,我这里有一些食物,你拿去吃吧。”
说罢,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准备起身离开。
快要站起来时,他又蹲下,对着小灰狼柔软的嘴唇亲了一口,脱下自己身上布料最舒适的衬衣,给小灰狼穿上。
“大庭广众之下露着小屄太不雅观了,记得把衣服穿好,不要再把小屄露给别人看了。”他看着小灰狼悠悠转醒,便略带恐吓地说道,“别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只是舔舔,他们会把你的小屄射烂,把你射成大肚子的小灰狼。”
不谙世事的弱小狼人,被逐出族群已经十分可怜,还要被一个比他更强壮的人类恐吓,顿时吓得瑟瑟发抖,抱紧衣服缩成一团。
见小灰狼似乎把话都听进去,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一下,随后又恢复那波澜不惊的模样。
“真可惜,我该去看望外婆了,我叫布兰谢特,小灰狼,下次要记得叫我的名字。”
在夏寒瑟缩的眼神中,穿着红色兜帽斗篷的男人扬长而去,崎岖道路上伸出来的树枝如同邪恶的枯瘦爪牙,飘扬的红色与血色的夕阳几乎融为一体,逐渐把那道身影扭曲。
大灰狼被小红帽按在怀里亲,要兜帽就要给小红帽当老婆
“你不是说小红帽是个好对付的小孩吗?!这东西是能给小朋友看的童话?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夏寒愤怒地朝系统发出三连问,如果系统有实体,那他肯定会扬起手中的火把把它给烧了。
系统病怏怏地在虚空力翻了个身,“我怎么知道啊?主脑给的坐标就是这里,你问我,我问谁?”
“你快点去问主脑这个小红帽有没有问题,童话里的小红帽,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彪形大汉。”见系统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夏寒更急了。
他不要求,系统肯定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得过且过,那这任务猴年马月才能完成。
系统纯粹就是一个摆烂统,夏寒在后面踢一脚才走一步,懒洋洋地给主脑发送反馈信息。
主脑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有了回信。
夏寒紧张极了:“这么说?”
“主脑说……没错,那个就是小红帽,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抢走兜帽就行。”实话说,系统也有些无语,这也是它第一次见到这样语义不详的回信,既不解释怪异的现状,也不逐条回复提出的异议。
这就更难搞了。为了防止系统和任务者联合跑路,系统在进入任务时,主脑指挥给系统发传送一次的能量,离开的能量只能在完成任务之后发放。
夏寒面如死灰,坐在粗大的树干上,脸被篝火烤得通红。他狠狠咬了一口“小红帽”友情赠送的白面包,裹紧同样是对方赠送的衣服。
还能怎么样,干呗。
第一次打劫因自己的轻敌而失败,重新再来后,夏寒将眼睛瞪得像铜铃,将每个过路的人看得仔细。
但很遗憾,三天过去了,他也没有等到第二个戴红色兜帽的人。
这下只能接受现实,去抢夺“小红帽”的兜帽。
布兰谢特受母亲所托,去森林另一头的村镇照顾生病的外婆。在外婆家住了几天后,外婆的病情有所好转,已经可以坐在摇椅上看书了,便放下心,准备回家一趟。
森林中的小路是回家的必经之路,他再次走进了森林,仍然穿戴着他标志性的红色兜帽披风。
忽然,他听到树叶簌簌的声音,一道凌厉的爪风从身后袭来。
这一次,他抓住的是光洁雪白的手腕,而手腕的主人,则因为惯性,直愣愣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又是你。”布兰谢特的下巴被不断扑棱的狼耳朵轻搔,耳朵上的绒毛很柔软,甚至感觉不到痒意。
几天不见,小灰狼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没有初见时红润,就连腿根处的软肉都清减了几分,不那么饱满了。
夏寒磕磕绊绊地呵道:“把、把红帽交出来!”
“不行,这可是我的功勋,国王陛下亲自为我佩戴的,怎么可能说给就给。”布兰谢特有些好笑,如果是其他人屡次对他出手,他早就好好教训他们了,但面对这只小灰狼,他却发不起脾气。
也许是小灰狼实在漂亮,就连灰色狼毛都显得格外柔顺。
布兰谢特凑近了些,故意坏心眼地说道:“当然,这兜帽披风也不是不能给。”
夏寒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扯住自己心心念念的兜帽,仿佛这一刻,兜帽已经到手了,“真的吗?可以卖给我吗?请开个价。”
布兰谢特一点一点,把被扯住的兜帽一角从夏寒手中拉回来,在对方期待且恋恋不舍的眼神中说道:“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当然是不卖的。”
小灰狼蓝色的眼睛瞬间瞪大,一副急得快哭的样子,让布兰谢特生出了一些恶趣味得逞的快感,“我曾经发誓,在我结婚的那天,我会把这件兜帽披风送给我的妻子。真可惜,你不是我的老婆,所以我不能给你。”
这、这人怎么这样!天堂地狱不过一线之间,夏寒几乎要委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