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没墨怎么行(道具lay)(3 / 6)
撞的腺体肏的泣涕不止时,穆青都会回到这一秒,掐住那个在床笫上挑衅先生的自己
“在想什么?”
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让穆青整个人几乎都被陈璇笼罩,翘起的屁股上红痕遍布,手臂已经无力支撑身体,穆青只能把头埋在锦被之中,由着先生把自己肏的满床乱爬
“在想…哈…先生好厉害…”
“先生…啊…别肏那里…啊!不要!不…不行…啊,先生…要被先生…呜,要被肏死了”
陈璇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扣住某人的细腰一把将人拖回原地,顶腰肏弄几乎已经成了本能反应,生育的恢复期过后穆青腰肢更见柔软,掐住腰被干时娇的一塌糊涂
屄穴已经是发了大水,腺体来去自如毫无滞涩感,媚肉们热情好客,奈何明月照沟渠,某个物什实在无情,只一味蛮横的挤进深处,叩门秘境
腿间泥泞不堪,淫靡的液体滴落时顺势拉出纤长的银丝,娇嫩的花瓣间覆盖着一层白色的液体,不知是被搅动后的淫液还是喷薄而出的腺液,欲滴先住,液珠饱满
穆青已经被肏的有些麻木,过量的快感灌注下,除了闷哼和呻吟她实在再挤不出多余的反应,高潮来的太过频繁以至于稀松平常
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经消失,思维滞涩,只剩下那处存在感强烈,快感鲜明,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只知道挨肏的肉套子
“先生肏死我吧…把穆青肏烂吧…呜…我是先生的几把套子…要被肏成先生的形状了”
大脑一片空白,穆青已经放弃了挣扎,出格的荤话不要钱一样的狂洒,气的陈璇一把捂住了那张恼人的小嘴挺腰肏开宫口,撞进了坤泽的胞宫深处
“还说吗?”
今天的穴紧的一塌糊涂,可见太医院和崔贞海样的银子没有白花,陈璇本来就忍得腰窝发酸,穆青的荤话还在火上浇油,若不是顾忌着她才出了月里,哪里还会给她留着力气在这里满口胡言乱语
生殖腔的开启几乎水到渠成,甚至透露出几分饥渴,陈璇被绞的几乎难以推进,只能双手掐着腰把人往性器上撞,穆青被顶的连话都说不明白,瑟缩着躲进陈璇的怀里
“不行…不行的先生…太多了…呜!先生要肏死穆青吗?啊!”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声音,陈璇无奈的捂住了穆青的嘴,失去氧气的穆青骤然绞紧了身体,逼得陈璇心头也生了几分火气,忍无可忍的狠撞了几次,几乎步履维艰
呛咳的感觉变得明显,缺氧使得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意识在一点点消散,甚至刚才让她无处逃避的快感也变得迟钝起来
但她并不想挣扎,先生看向她的眼神暗沉却直白,黑色的瞳孔里能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
泪水忽然失控,穆青抬手扣住陈璇的后颈将人压进怀里,牙齿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陈璇被猛地带了一把,腺体撞进深处,坤泽抽搐着喷洒出大股清液,连带着乾元也放弃挣扎,喷薄而出
“就这样吧”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穆青脑海里只能留下这一个念头
那些漫长的单相思,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念头,那些甚嚣尘上永不蛰伏的欲念
面具戴的太多,她自己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哪个会是先生喜欢的自己,哪个是自己想成为的自己
“你是我的孩子,你跟我一样的肮脏恶心,但我们一样有最好的运气,在年少时能遇见那个最惊艳的人”
季夏时父亲的恶毒在脑海里栩栩如生,穆青一直以为自己忘了,却没想到记忆在脑海深处那么清晰
“你以为你的先生爱你吗?他们是一样的,你不过是陈璇闲时一瞥的作品,毕竟琢玉的时候每个工匠都是上心的”
“可是只要他们觉得够了,我们就会被束之高阁,然后终其一生也得不到他们的目光”
白衣的男人看起来轻松闲适,嘴角带笑,如果不听内容,他仿佛只是趁着天色正好出游的贵公子
“表里如一的美玉才会被珍惜”
“染的好是沁色,染的不好就是瑕疵”
“再怎么伪装,你也只是一件劣品”
崔氏一门,满门忠魂,当年戴罪不敢收敛尸身下葬,而今洗刷了冤屈,自然是要迁棺入坟,大办一场,告慰亡者,洗刷冤屈
为此崔贞特意避开靖王一系,以崔氏商号的名义,从南洋进了红木,云贵拢来大料,除了雪域之上的喇嘛,自北向南,自古到今,从白马寺到栖霞寺,一时间京城僧袍成云,锡杖如林,仿佛到了灵山胜境
巧了,朝里弹劾的折子也是这么上的
“靖王乃纵容其妻崔氏,大兴佛事,僭越规制,民有所言,京不京,灵山境,皇不皇,王所靖,臣叩首百拜,伏请陛下将此獠褫爵收监,以张天下至德!”
陈璇一目十行扫完言官的痛骂,在荫如伞盖的菩提树下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眼见着春末夏初,天气有些热了起来,层叠的亲王吉服显得格外累赘,她百无聊赖的拎着手里的奏折抄本,拿它当起了蒲扇
千佛殿今日大佛开眼,崔贞作为唯一的金主,头香自然是她的,但崔贞既然来了,作为她的妻子,陈璇无论如何也要陪同出席,完成她为人妻的责任
毕竟陈璇已经在崔家族谱里了,即使她本人对此嗤之以鼻
外面的各路光头将千佛殿的院子团团围住,仪轨繁复,不过一墙之隔,院门一锁,千佛殿前就是一片世外洞天,陈璇也懒得去做那众目睽睽,索性躲个懒,摸进了千佛殿
推门而入,但见神佛满天
五开间的大殿,移柱减柱后,殿里居然能一览无余到让人觉得空旷,油灯金盏,摇曳生辉,却又被佛像上漫铺的金箔丝帛所吸收消减,化作柔和的光晕
崔贞嫌金银笨重,请了山西的匠人,用了悬塑的手法,在大殿的四壁之上,塑像千尊,造景百处,方寸之间,各显身姿,亭台楼阁,穿插其中,巍巍宝塔,疏密有致,放眼望去,或喜或嗔,千面不同
饶是陈璇也咋舌
闲着也是闲着,陈璇随手摸着一盏长明灯,自北面山墙起,准备细细研究一番,却自背后被人抱了个满怀
“别回头”
崔贞素日和她同食同寝,两个人一种味道,陈璇放松了身子倚着她,“你不在外面盯着那群和尚了?”
温和的吐息拂过颈窝细腻的皮肤,带起一层潮湿的意味,令人不敢深思
“左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怠慢了妻主那才是妾身的罪过”
腰间的手紧紧箍住陈璇,有人把脸轻轻贴在了她的背上,“北面山墙上,塑的是佛陀降生”
举灯看去,一座重檐庑殿顶的建筑里,一女子和衣而卧,右上角有一尊六牙的白象仰头嘶鸣,向着她抬步做环绕状
陈璇静静立着,听着身后人娓娓道来
“摩耶夫人醒来后,把这个梦告诉了她的丈夫净饭王,净饭王便专门请人来释梦,得到回应称,夫人必将生男,具足三十二丈夫之相,庄严其身。若绍王位,当乘金轮,伏四天下。若出家修道,证法王位,名闻十方,作众生父。”
壁上的男女握着彼此的手满面喜色,正如每一对获得了珍宝的父母
原本在腰间交叠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一上一下,将陈璇锁在了背后那人的怀里
“临近妊娠,摩耶夫人返回她父王的蓝毗尼园,在花园里看见一花生的甚是娇艳,便伸手去摘,忽的动了胎气”
腰间的束缚微微松开,持着长明灯的手轻轻推动,照向墙壁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