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和解/小美人带将军回家/引狼入室/触手玩弄花X阴蒂到(1 / 17)
天色暗下时,河岸边的欢爱渐渐消停。
林逸躺在草地上,秀美的脸颊沾着精液,光裸的皮肤还布满吻痕,一路蔓延至小腿,乍一看显得格外靡丽。
林逸浑身乏力,过于漫长的性爱令他手指都动不了,也没力气擦去脸上的精液,他大张着腿,两瓣阴唇被肆虐得红肿外翻,盛琰抽出时精液就从穴口淌出。
盛琰摸向他的脸,林逸也没力气挥开,但还是撑着一口气,告饶道:“不要再做了,我腰快断了……”
他声音低软得可怜,听在盛琰耳中像在心尖挠一下,他抓起衣衫擦去林逸脸上的精液,而后翻身抱起林逸,让他坐在腿上,抱着他的腰说:“安心,我好多了。”
林逸与他视线相对,见盛琰眼眸清明,呼吸均匀,不似先前深陷情欲的疯狂模样,林逸绷紧的身体放松。
盛琰用衣物将林逸包裹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声音越来越近,隐隐夹杂野性的嚎叫,盛琰眉头一紧,察觉不对劲,立刻抱起林逸冲进洞穴,将人放下,盛琰转身用树枝挡好洞口,再透过缝隙往外面望去。
林逸回神,一脸紧张地看向盛琰,小声说:“怎么了?”
“有狼。”盛琰手一扬,抽出马靴中钢刀。
林逸瞬间瞪大眼,转身凑过去,一看吓坏了,那狼体型庞大,獠牙还露在外面,呼哧呼哧地到处转悠。
“怎么办?”他焦急地说。
盛琰转眸,看到林逸衣衫凌乱地缩在旁边,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洞穴外面,细白的手指还紧紧绞着衣角。
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
盛琰见状,心底掠过一丝怜惜:“别怕。”
他声音低沉,在光线暗淡的洞穴却很清晰,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林逸感到久违的安全感,慢慢放松下来。
那头野狼龇牙咧嘴,循着气味往洞穴走。
盛琰临危不乱,维持原有姿势侧靠在洞边。
他行军打仗多年,走过荒野,扎过营地,行至人迹罕至的山林,遇到飞禽猛兽不在话下,经常需要搏斗。
这次没有直接攻击。
因为狼是群居动物,伤一头狼,周围野狼寻来,他跟林逸危险,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盛琰不会轻易出手。
野狼走到洞穴附近。
林逸屏住呼吸,心跳声大得仿佛在耳边回响,手指也不自觉捏紧,要不是双腿发软,他都想捞起木棍防身。
忽然树丛中传来声响,像有小动物跑过。
野狼闪电般扑去,不到片刻,消失于黑暗之中。
盛琰说:“它走了。”
林逸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一瞬间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跌坐在地。须臾察觉到盛琰的视线,看到自己衣衫凌乱,微张着大腿,有液体从羞耻的地方流出。
林逸连忙阖拢双腿。
盛琰也想起一下午的荒唐,他走过去,弯腰将林逸打横抱起,林逸脸色通红,急忙说道:“别乱来……”
“别紧张。”盛琰抱起林逸走到洞穴内,将他放在铺着旧衣的草堆上,看他身上汗液跟体液粘着也不舒服。
盛琰端着木盆,要出去外面打水。
衣角被林逸紧紧扯住,盛琰回头,林逸眼中藏不住的害怕,焦急地说:“现在外面危险,你不要再出去。”
这里是深山,晚上待在洞内安全,要出去再遇到其他野兽,一个人难以应对,要发生什么意外就糟了。
盛琰眼睛瞟向他的下体:“你需要清理。”
林逸羞耻:“用帕子擦下,我明天回家洗澡。”说着费劲地起身,伸手要拿帕子擦身,肩膀被盛琰按住。
“我帮你。”
这不好吧!?
盛琰像看出他心中所想:“你需要休息。”
林逸想拒绝,但他实在好累,眼皮也沉重。
好在锅中有一些水,盛琰点起火,烧好,倒木盆中,再回到草堆边,林逸已经睡去,他用帕子给林逸擦身。
看着林逸身上留下的粗暴痕迹。
盛琰心里浮起异样的感觉,为自己的行径,这是他初次在性事上失控,他将原因归结于春毒让他发狂。
盛琰拆开绷带,看到被剑刺到的伤口发黑,先前他没有发现,是昏迷状态,伤口被林逸清洗后及时上药。
春毒只有部分进入血肉,之后他身体渐渐康复,运功疗伤时,催生残存在体内的春毒,他才在欲望中失控。
火堆烧得旺盛,盛琰抽出钢刀,将刀刃放在火上烤红。
目前伤口附近发黑,必须尽快除掉变坏的皮肉,放掉黑血,否则他的伤耽搁久了,休养半月都无法痊愈。
林逸昏睡中,听到粗重的喘息,迷迷糊糊转醒,见盛琰坐在火堆边,用刀刃割开胳膊上的创口,鲜血直流。
他以为做梦。
因为这无疑是一种酷刑。
这么想着又睡去。
翌日,林逸醒来,看着头顶的洞壁发了会呆。
转头看到盛琰那张英挺的脸,还有片刻恍惚,猛然想起昨天发生的事,脸噌一下通红,他胳膊肘撑着草堆要起。听到动静的盛琰睁眼,面上表情顿变,甚至有一丝狠厉,视线凝聚,看到林逸的脸,盛琰神色稍缓。
“醒了,身体难受吗?”
林逸转开视线说:“好多了。”
想起盛琰先前的眼神,暗想,战场上待过的人,果然警惕,林逸眼睛瞥向外面,见天光大亮,似乎中午了。
他坐起身,倒吸一口凉气,腰疼得像重锤击过,他反手按住酸胀的地方,想要缓一下,就听到盛琰说。
“抱歉,我昨天冒犯了。”
林逸转头看向盛琰,见他起身行礼,林逸一顿,心里郁气消散大半。
因为盛琰在春毒下失控,要怪也怪不得他,只能说自己倒霉,平白无故撞上被他强行占有。
事已至此,纠结贞操无用。
何况他穿到哥儿身上,可思维是现代人,盛琰郑重跟他道歉,林逸就不再纠缠过失,甚至也没有担忧,因为盛琰为人正派,断不会将他们之事告知第二个人。
林逸心思就在当下:“我接受你的道歉。”
盛琰古怪看他,原以为林逸听到他道歉,会委屈的要他负责,始终是他强占林逸清白之身,可林逸没提,也没为这事讨要说法,这跟以往接触的哥儿不一样。
更不像图谋不轨之人,林逸心善,他若是别人安插过来的奸细,昨天看到他毒发置之不理或趁机杀他就行。
何苦牺牲自己救他。
盛琰心中对林逸有了信任,看他的眼神不再冷冽。
林逸在他的目光中略微不自在,无法直视地转开视线,瞥见盛琰胳膊上的绷带换过,还渗出一些血迹……
他昨晚看到的不是梦。
盛琰用刀刃割过伤口……
林逸瞬间睁大眼睛,充满了震惊跟疑惑,抬手指着盛琰胳膊说:“盛大哥,你昨晚处理过自己的伤吗?”
“是的。”盛琰点头,跟林逸解释缘由。
林逸了解原委后,心中忍不住感叹:狠人!
目光落在盛琰胳膊上,林逸像看到淌着血走在路上的朋友,止不住关切:“你感觉如何,需要看大夫吗?”
“不用,我擦过创伤药。”
盛琰皮糙肉厚,皮外伤他不在意,反而内伤麻烦,因昨天强行运功,以至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