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就当做了一场梦(1 / 6)
“叮——”
系统提示音响起,随着电流滋啦一声,许闲睁开双眼,全息电子显示屏出现在眼前。
“请输入您想攻略的目标人物。”
许闲泰然自若将手放在信息传感器上,显示屏上的字体慢慢替换成了一张照片。
抓拍的照片有些模糊,为少年面如冠玉的脸蛋增添了些许朦胧的魅惑,他穿着白衬衫,一条腿踩在前方的凳子上,漆黑似玉的眸子满是冷色。
哪怕是被抓拍,他眼中也没有半分愕然,只有冷漠。
“宋奕忱,男,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七,体重81kg,身体健康,请问是否确定该人为攻略对象?一旦选择无法更改,请慎重执行。”
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许闲嘶了一声,猛地抽回手,自从十八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陷入沉睡,这套攻略系统就莫名出现了,原本以为是一场梦,可是上大学之后遇见宋奕忱,奇怪的东西又出现了。
俩人作为同学法也没有规律,猛然戳到穴中深埋的一点,瞳孔就跟着放大,小腹酸麻一片,腿根都在打抖。
对,就是这个地方,许闲照着这个地方坐了下去。
“啊……”
口中溢出的呻吟都在发抖,粗大的肉棒碾压在穴中凸起那点,没几下,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在穴道深处,朦胧中仿佛有什么要喷泄而出,许闲慌忙停下动作,低着脑袋换气。
再次抬起头,对上一道锐利似刀的冷眸,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蒙眼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下去,宋奕忱那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正冷冷地盯着他,不带一丝情绪。
就好像,正在跟许闲做爱的人不是他一样。
许闲心口一震,嫩穴下意识夹紧,他慌张弯下腰想用腰带重新遮住宋奕忱的眼睛。
就在他把手伸过去的一刹那,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擒住他的手腕,宋奕忱带着帝王滔天的盛怒直接坐起身将许闲反压了回去,狰狞的肉棒在穴中猛一顶,碾过那一点直抵宫口。
脆弱的地方再次被侵犯,钝痛感让许闲低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呃……”
身下挣扎的人眼睛红了,眼角淌下泪来,宋奕忱心中未恙,可许闲的所作所为让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而是学着他的样子掐住那削尖的下巴,戏谑道:“不是上赶着求肏么?朕都没完全进去呢?爱卿这就受不住了?”
谁让这甬道太浅,他还有小半根在外面呢。
许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跳动着,磨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小腹酸胀的受不了了,他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瞳孔逐渐涣散,一股温热的潮液直直喷出来浇在肉柱上,前端的性器也淅淅沥沥的流出一点精水,惹得俩人小腹处黏糊一片。
“嗯……”
潮液浇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温热柔软的穴道骤然绞紧,嫩肉咬着马眼吸嘬,他腰眼一酸,差点射了,咬紧后槽牙,他攥住许闲紧窄的腰身,借着这股淫水肆意操弄起来。
肉体拍打出的水声让正处于潮韵中的许闲慢慢回神,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这粗暴的顶弄次次都撞在宫颈上,对方的目标赫然是那繁衍后嗣的子宫。
“快,退出……退,我要离开该场景……”
许闲挣扎着说出这番话,再不走,只怕宋奕忱要肏死他
“抱歉宿主,游戏已经开始无法暂停。”
“早知爱卿有这副淫荡的身躯,当初读书时,朕就该日日同你欢好,说不定,太子早就出世了,又何须摄政王嫁女呢?”宋奕忱张口咬住许闲扬长的脖颈。
“不……啊啊……慢,慢点……好……啊啊啊啊……”许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齿间溢出,衣衫堆在肘间,他顶的好深,龟头次次撞在深处的小口上。
腰肢酸软不堪,内里也快失于防守要溃不成军了。
他才不管什么青梅竹马呢,只知道跟宋奕忱做爱好舒服,从身体到心,无一不透着酸爽酥麻,指尖拽着宋奕忱身上黑色龙袍,随着粗壮硬物再次碾过穴中一点撞在软嘟嘟的宫口上,一道崩溃的泣音再也压抑不住了。
“陛下……嗯,宋奕忱!啊!停……哈啊,停下……”
眼泪夺眶而出,烛火摇曳视线迷糊,小腹酸胀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了,他推搡着宋奕忱肩膀的手指都在抖。
“不是你上赶着求肏吗?”宋奕忱抓住许闲的手,在他手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感觉到怀中人的指尖在口中发抖,他哼笑着将肉棒退出一截,只留肉头埋在里面,狠厉的目光盯紧身下媚眼如丝的人,精壮的腰肢往前重重一顶,“忍着。”
“唔……”
这一下硬生生将已经驯服到软黏的宫口凿开了。
许闲瞪大眼睛,瞳孔涣散,稚嫩的宫腔骤然被巨物闯进撑开,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紧随其后的是前所未有的高潮。
“嗯……”
宋奕忱剑眉拧紧,对方的猝然高潮让狭窄的宫腔喷出一道水液淋在肉头上,甚至有些溅进了小孔里,宫颈紧紧箍着肉头下的冠状沟,甬道抽搐着绞紧蠕动,鸡巴被四面八方的按摩取悦着,龟头贴着宫底厮磨,他腰眼一酸,差点缴械。
——啪!
腰被搂起,屁股陡然挨了一巴掌,除了换来小穴收紧了一下,根本唤不醒深陷高潮的少将军。
“喜欢夹是吗?再夹紧点儿……”
宋奕忱将他抱在怀里坐起来,自下而上的握着许闲的细腰浅浅操弄起来,宫颈早就操肿了,龟头一插进去就卡在冠状沟下面,根本拔不出去,往外一退,脆弱的小子宫就被拖拽着往下,连带着喷出的淫汁都浇在龟头上,肚子里水声晃荡。
淫水从连接处往外淌,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两片窄小的蚌肉已经被挤压到泛白,却还在拼命挤压讨好着欺负自己的人,粗硬的耻毛随着挺入的动作撞在阴蒂上,将那枚蕊珠撞得通红。
“呜呜……”
许闲仰着脑袋,喉口泻出几声呜咽,内里被不断侵犯占有,肚子里横着一根陌生的东西,沉甸甸的异物感让他精神恍惚,柱身上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青筋搏动的频率都那么清晰。
吻从脖颈流连向上,舔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宋奕忱粗重的呼吸洒在许闲颈间,白嫩的肌肤立刻红了一片,目光落在对方腰际,被忽视的半软玉茎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上下晃动,肉头上水淋淋的。
眸中划过一丝玩味,宋奕忱扣住许闲的双肩怕他乱动,狰狞的硬物埋在穴里跳动,他抬手朝着那可怜的小肉柱上甩了一巴掌。
“啊啊!”
刚射过的性器正处于高度敏感时期,哪儿经得住这一巴掌,意识模糊的许闲当时就清醒了,在宋奕忱怀里拼命挣扎起来,裹着肉棒的骚穴骤然收紧。
“你当时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怎么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宋奕忱张口咬在许闲的锁骨上,甬道拼命挤压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咬着对方去缓解这蚀骨的快感,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才松了口。
怀里的人已经泣不成声了,颤抖的手指拽着他的衣袍,许闲似天鹅垂颈般,额头抵在宋奕忱肩头,期期艾艾地求饶:“我,我错了……不要……”
宋奕忱吻了下他的鼻尖,“既然犯错了,爱卿就该受罚。”
许闲瞳孔一震,宋奕忱邪笑的面容让他遍体生寒,求生欲让他拼命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早被高潮分去了不少,挣扎的力度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