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杏(1 / 3)
生辰宴正热闹着,广陵王却喝到几近不省人事,不得已只好提前被下人抬了回去。恰好今晚董奉也来了,商议过后就决定由董奉陪着一起回去,顺带帮着熬点醒酒的汤药。
“葛花,陈皮,白茯苓……适量就好……恩,有劳。”
广陵王房中,董奉正在告诉侍女醒酒汤需要的材料。待侍女拿着药方离去后,屋内就只剩了躺着的广陵王。
确定了屋内没有人后,董奉浅笑着坐到了昏睡的那人身边替她擦拭。如果这时有人去看董奉的脸,就会发现虽然他嘴上在笑,但眼中却阴冷彻骨,仿若是卸去了一半人皮的恶兽。
本来他都要闭舍休息了,但却被元龙孟卓强拉着来了生辰宴。唉……怎么一个两个的,一遇到殿下就都跟着了魔似的。
董奉凑近了抚上广陵王的颈侧,像是对待最华贵易碎的珍宝一般上下轻抚。毫无防备呢,如果现在杀了,明年的今天就可以生日忌日一起过了,他想。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真杀了,元龙要哭很久的,他难得遇上知音,没了多可惜。
“朝不保夕的小亲王啊……”
就在董奉感慨的同时,侍女敲了敲门,将醒酒汤送了进来。
“啊,有劳了。”他伸手接过,正好露出手中替广陵王擦拭的布巾。
侍女想接过继续为广陵王洗漱,却被董奉回绝了。
“您是医者,怎么敢劳烦您做婢女做的活。”
“医者婢女都是一样的,人哪有什么高低贵贱。说来今天不是生辰宴吗,外面难得热闹,你也去找个位置赏戏吧,殿下这里我照顾就好。我是医者,没人比我更会照顾人。”董奉劝慰道。
婢女听这一番话不由羞红了脸色,她将怀中的方巾递与董奉“多……多谢您替我照顾殿下,这个……送给您。”不等董奉回绝,她便将手帕塞到董奉手中,仓促的跑开了。
董奉将带着脂粉香的帕子递到眼前,笑了——这回是真心实意的笑。
瞧,多有意思……人心就是这么容易操控的东西。唉,可惜殿下的心像街口杀了十年鱼的商贩,硬的可怕。
董奉重新坐回榻上端起汤匙,吹凉里面的汤药后,送到广陵王嘴边“来,殿下,喝药了。”见广陵王睡的太沉,他又贴过去将广陵王抱在怀中“殿下,醒醒,喝点醒酒汤……呃……”
忽然他眼前一阵晕眩,来不及反应就软倒在榻上没了意识。
董奉倒下之后,广陵王揉了揉肩膀也从床上坐起,眼里没有半分醉态。她抬起董奉的脸端详着,这人……比预想中晕倒的时间要晚,该说不愧是董杏林吗,果然她从华佗那里取药是正确的选择。
广陵王拿过那碗‘醒酒汤’,掐着董奉的腮边将加了料的汤药尽数灌了进去。随后她俯身查看,确保他的口中没有任何暗器后,便将人脱光了衣服扔进暗室。
等到董奉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刑架上。脊背靠着木架,双手被向上吊起,假肢不见,另一条好腿也被拉开,全身呈门户大开的样子。他试着晃了晃身体,果然无法撼动那些铁链分毫,嘴里的毒针也被拿走了。
除了浑身赤裸,他的身体也很不对劲。平日排泄的地方现在极度瘙痒,他甚至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
有人迷晕他又给他下了药。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招,熏香、吃食、酒茶……啊,是那张手帕。
敢调令王府侍女做这种事的人——
“殿、殿下……请不要这样折辱在下,若是……有哪里让殿下不满的,董奉任打任骂,就是别……啊!”不等董奉‘情真意切’的说完,一鞭子就抽到了他的臀肉上。
“……等一下,不……啊!”又是几鞭子落下,处刑人完全不给董奉开口的机会,鞭子掠过臀肉的声音在密室中不断响起。
用来抽董奉的是驯马的鞭子,鞭子通体皮革包裹,为了增加份量,皮革的中间还加了一根铁丝,打在人的皮肤上,一鞭子下去就会皮开肉绽。
广陵王责打的时候收了力道,不然就这十几鞭子打下去,董奉怕是连痛呼的机会也没有了。但即便如此,红肿的鞭痕还是迅速鼓成一片,遮盖了臀肉原本雪白的样子。
“……啊!殿下……别打了……呜啊!”太痛了……而且随着疼痛,董奉还感觉到伤口沁进去瘙痒,这鞭子上还涂了别的……
给臀缝也补了一鞭子后,广陵王绕到董奉身前,用鞭子抬起他的脸“杏林君自己说的任打任骂,怎么这会又要求饶,真真是反复无常。”
董奉泪水氤氲,浑身颤抖的抬眼看着广陵王,一副可怜又无辜的姿态“殿下……我到底哪里做错了……真的好疼啊,殿下……”
广陵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颈侧,意图明显。
“殿下……居然还在意……”董奉低声苦笑“哈……若是殿下心里有恨,那请尽管给在下一个痛快,我绝不反抗,只求殿下日后善待元龙孟卓,他二人皆是纯良之人,合该善终……”
广陵王挑了挑眉,这人如今为俎上鱼肉还敢暗嘲她记仇,而且又借陈登张邈作筏,真是……死性不改。
她寻了张椅子在董奉身前坐下,拿出一簇羽毛时不时的搔着他的下体“说的好像你很无辜,当初袁基以交趾旧事胁迫你,你就情愿同他合作。而同样被我发现了水灯惨案的内情,你就迫不及待的要杀我。”说着她将羽毛塞进溢出粘液的后穴“我是哪里对你不好,让你那么双标对我,恩?”
“唔啊……快拿出去……殿下……”羽毛沾了体液,一缕一缕的在穴眼里抽插,不仅没有缓解春药的瘙痒,反而让董奉更加难过。越痒穴肉越是挛缩,而越夹紧毛绺就越会扎刺内壁。
广陵王表情冷淡,继续旋转抽弄,全当没听见他的讨饶“你说你讨厌被威胁,怎么,袁基威胁你行,我威胁你就不行?”
“不……不要……呃啊!”董奉不仅没说出话,而且还在羽毛的肏弄下达到了高潮。
广陵王偏头躲过喷射的精液,看着董奉释放过后瘫软在刑架上喘着粗气,不耐烦的说道“啧……看来,还得想个办法给你堵上才行。”说完她转身去身后取了红烛。
董奉刚缓过了高潮时脑内的晕眩,一抬眼就看见广陵王拿着蜡烛斜立在分身上方。他瞳孔一缩,便开始慌乱的挣扎“不……不是,殿下!我没有办法,袁基他……啊!”不等他说完,滚烫的蜡油就已经倾落在铃口上,凝结出血色痕迹。
娇嫩的铃口怎么受得了这种酷刑,董奉在一阵痉挛过后,就彻底失了挣扎的力气。他低头阴沉的说道“广陵王……唔啊!”
“本王的封号,也是你配喊的?”广陵王抬手扇在阴茎上,将红蜡整块掀了下来。
阴茎刺痛红肿,董奉立马改口求饶“殿下……我错了,别打了……”
听到董奉认错,广陵王复又坐下,歪头看着他“袁基怎么胁迫你的,说来听听。”
董奉无力维持往日的柔和的气场,坐在那里难得显出几分阴郁“呼……殿下觉得袁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在广陵王思索的时候,他继续说道“那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呢,他在你身边装的柔若无辜,在我面前可不是。”
似是想起什么,董奉又笑着补充“殿下,同那种人玩玩可以,可别真陷进去了……会被连皮肉一起吞食的。”
广陵王不以为意“所以呢?你当初为何愿意同袁基配合,却拒绝成为我的属下。”
“哈哈哈……”听到这话董奉笑的更开怀了,不过因为一笑又牵扯到身上的伤,他咧着的嘴很快就收回去了“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