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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一下。”于清溏打开灯,他膝盖哪舍得用力,徐柏樟会躲的原因, 是痒。
小腹没大碍,人受了大委屈。
于清溏把他平放在床上, 一边吹一边揉,“你看到了,如果我不想要,就算你不停,我也有方法拒绝你。”
刚结婚时不敢同床,接吻都小心翼翼,现在敞开心扉了,又舍不得使劲做,宁可喝药压抑自己,这算什么事。
于清溏的指尖像打节奏,从上往下,轻轻按,“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推不开,求你停,你舍得继续吗?”
“舍不得。”
“那不得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于清溏趴下来,把热气呼进他耳朵里,“柏樟,我再说一遍,我很喜欢和你亲近,也迷恋被你欺负的感觉。”
有的人过分好撩,一句话勾到夸张。
于清溏缓慢往下吻,“整个晚上,都是你的。”
这次徐柏樟却“不干了”,他把人抱下来,拢进怀里,“不行,你明天上班。”
晚间新闻是日播,歇五天已是极限。
于清溏:“刚才隻来一次,也是怕这个?”
徐柏樟默认,太累了,于清溏会赖床,但他明天有早会。
于清溏吻了他,“等下次,好不好?”
“嗯。”徐柏樟像挣扎在还破戒边缘的僧人,眼神粘他身上,默念清心咒。
于清溏还要点火浇油,“到时,随你怎么玩。”
徐柏樟反压过来,通过亲吻解馋。
于清溏仰着脖子,抓贴在他胸前的头髮,“药还这么喝吗?”
“听你的话,不了。”
復工第一天,于清溏前脚到办公室,柳思妍后脚跟过来。
“啧啧啧,大早上真幸福呀。”柳思妍看他提着的饭盒,“不仅有爱心餐,还有专车接送。”
于清溏:“柏樟不放心,非要亲自送。”
最近,齐宏斌疯狂在网络上开小号,常发布些极端内容。号封得很快,但精神状态堪忧。
“那疯子太危险了,保不准能干出什么变态事。”柳思妍说:“医院人来人往,你也提醒点他。”
相比医院,省台管理严格,外人很难进入,大楼到处是监控,相对安全。
“他最近休假。”于清溏点开彼此关联的手机定位,徐柏樟的车还停在省台门口,“何况,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倒是,徐大师出手,片甲不留。”
于清溏退出手机定位,点开相册,“柏樟要过生日了,有没有好主意?”
于清溏着急復工,也有这方面原因,每天和徐柏樟在家,准备礼物难上加难。他不奢望比得上徐柏樟的创意,至少要有诚意。
柳思妍想起于清溏生日时,对方准备的那些,她把脑子烧干了都想不出。
连忙摆手,“母胎lo三十年,这事比高考数学难。”
于清溏叹气,“我也没经验,好愁。”
“叔叔阿姨不是点子挺多的吗?模范夫妻,恩爱有加,你问他俩啊!”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于清溏点开q q空间,当年的中二行为,今天派上用场了。
那个年代,流行在个人空间写日志,记录生活,抒发情感。于清溏也写,基本是私密日志,他喜欢用第三视角记录父母的爱情。
于清溏按照时间一篇一篇翻,爸妈很重视家庭成员里每个人的生日,会亲手为对方准备礼物,结婚三十多年,年年如此。
今年是手织毛衣,明年是手工製品,还有各种各样的惊喜。
于清溏翻来翻去,停在十二岁那年的日记。
「妈妈亲手给爸爸做了块石头,半透明的蓝色,妈妈说,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和五水硫酸铜,很特别,刻着爸爸的名字,很好看。
我让妈妈教我做石头的方法,希望有一天,也有可以让我做石头的人。」
于清溏握紧脖子上那枚粉红色吊坠。
石头,红色。
钟严下夜班,接到了于清溏的电话。
“钟医生,没打扰你吧?”
“不打扰,有事说。”
“您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抽几管血?”
“可以直接去体检中心,员工家属每年享受免费常规体检。”
于清溏说:“不是想体检,嗯,怎么和你说呢。”
钟严反应过来,“老徐快过生日了?”
于清溏:“嗯,麻烦对他保密。”
“保密可以,但你这事没戏。”
“钟医生,不是夸张行为,两三管。”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想抽就去找老徐。”钟严说:“你也知道,你的血对他意味着什么。
于清溏有猜到这种情况,“真不行?”
“抽血是小事,但越过老徐,帮你抽血。”钟严隔了几秒,“你猜,他事后会不会爆炸?”
于清溏:“……”
医生家属的烦恼。
电话挂断,于清溏捻脖子上的吊坠,看自己手指。
静脉抽血太专业,无法独立完成,扎指尖有点极端,存在安全隐患不说,很可能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