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s香杏果冻q(史莱姆/触手/产卵)(4 / 12)
,观众来来去去,打赏倒是一直没停。被束缚的中原人已经射不东西来,唯有大腿肌肉不自然地紧紧绷着,拼命蠕动穴口,又会忽然放松一阵,好像故意要把那串拉珠吐出来似的。
只听啵地一声,最后一颗珠子也脱出雌穴,落在地上,发出喀啦啦一连串的脆响。男人明显地慌乱起来,乳夹上的铃铛剧烈晃动着,被撑开太久、一时半会还无法完全闭合的橄榄状的肉洞徒劳地抽缩着夹着空气,过了大约十秒钟,他大约是意识到已经无可挽回了,身体自暴自弃地放松下来,接着,半软的肉棒搏动了一下,持续地、淅淅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来。
啊——毕竟已经三个半小时了。这么久没有排泄,大概是已经到了极限吧?想要收紧穴口,几乎整个下腹都要一起施力,必然会挤压到膀胱,那样持续地自我折磨就太痛苦了,怪不得时不时就要歇一阵。
“完蛋了……”
男人喃喃着,喉结上下滚动。
等待了一会儿,镜头里穿来开门的声音,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浑身一颤。皮鞋跟踏在地面上的脆响由远及近,在一地狼藉前面停了一停,施施然走过来。
新入镜的也是一个男人,穿着像个执事,面上覆有面具,头发和耳朵藏在礼帽下面,手上也戴着手套,除了身型像是人族或是不太高的精灵族之外几乎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大概是直播的助理,或者说——
是镜头前这个可怜男人的“主人”。
戴着手套的手先是摸了摸黑发男人汗湿的头发,然后拇指伸进绷带之下,意图挑开蒙眼的绷带。男人一直偏过头想躲,然而他被绑在椅子上,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绷带被摘了下来,露出下面那双湿润失焦的绿眼睛。他的下巴被强硬地扳过来,对准镜头,面色红得像喝醉了一样。
这个人遮住半脸竟然不是因为相貌不佳,正相反,他看起来是一个英俊的青年,棱角分明,几乎还有点端正的意思。
然而,以这样淫靡不堪的形象出现在镜头之下,他显得局促又羞耻,一直回避着视线,既不愿意看旁边的男人,也不愿意看向镜头,好像做错了事的柴犬一样缩头缩脑的。
“怎么啦?”男人笑着说,“和大家打声招呼吧,拉瓦尔。”
这个名字似乎听起来有点耳熟……
等弹幕后知后觉地滚动起来,直播毫无预兆地掐断了,同时这个账户的动态里弹出一场新的直播预约,指向第二天的午夜。
……
零时刚过一刻,直播开始了。
“前金牌牛郎ph直播再就业”,这样一个标题迅速被刷上首页,出现在镜头里的男人和昨天的是同一个,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蒙住脸,也换了一个看起来不像卧室的场景。
房间大约只有四叠大,空空荡荡的,没有窗户,光线调整得很昏暗,只有暖色的人像光打在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拉瓦尔身上,地上铺着吸水毯,现在暂时还是干燥的。
由于有“前金牌牛郎”这个噱头在,直播间的热度早就超过了一般的色情直播。
这个叫作拉瓦尔的男人,是三条花街的知名牛郎,除此之外也曾作为男性艺伎登台演出,勉强算是半个明星。此人开朗风流,大概是有一些交际的特长,曾经爱慕他的恩客难以计数。他的职业虽然合法但毕竟不光彩,照理来说,搂了钱偷着乐就得了,但拉瓦尔行事浮夸,酷爱炒作,有关他的那些争风吃醋、一掷千金之类的桃色新闻常常登上报纸头版。
犹记得他搬进千万豪宅、宣布正式隐退的消息才传出不久,谁能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
三条花街明面上的店铺不事枕营业,然而既然传说中的金牌牛郎是这样一副畸形又情色的身体,很难想象以他的性格会不借此牟利。一时间,就连他曾经那些有头有脸的恩客都被卷入了绯闻的漩涡。
直播间金币打赏的提示声源源不断。
机位先是切在远景,直播前的等待时间里,所有人都能看清他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被悬吊起来的。他是清醒着的,黑发间露出的耳朵通红一片,看起来很想躲镜头,但是或许他的周围有三个甚至以上的机位,因此不管转向哪里都可能被拍到清晰的脸部,而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哪个机位会在何时被实时播出。
过了一会儿,镜头缓缓拉近,他的脖子上扣着一只皮质的项圈,上面有个小牌子,好像有刻字,但看不清是什么。这一次他的乳头上面空空的,没有挂任何装饰。
“昨天拉瓦尔把卧室尿脏了,只好暂时换个地方直播。昨天的任务非常简单,可惜他没有完成,所以今天是惩罚的场合。”
男人说着,从旁边的桌上取来两只连着同一开关的小铁片,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才把那两个铁片贴在拉瓦尔的乳尖,手里握住开关,倒数着:“三。”
“二。”
拉瓦尔开始发颤。
“一。”
话音未落,拇指把档位推到最高,几乎立刻拉瓦尔就发出了一声近似惨叫的呻吟,然后急促喘息起来。
“我看到有人猜是震动玩具,这么薄的铁片可装不下马达哦,”男人笑着说,“是电击片,不过并不会致命。”
他说着,解释性地摘下一侧乳头上的电击片,可怜的乳夹被电得立起红肿,看起来像被玩弄了很久一样,没有破皮,想必摸上去会是烫烫的。他把铁片贴了回去,又小小的遥控器挂在了拉瓦尔的项圈上:“电击的按钮有对应的礼物,价格不同,档位也不一样,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使用了。”
“啊!……呜、呜,好痛……不行了……”
直播的延迟大约是将近一分钟,一分钟过后,屏幕里被吊起的男人开始剧烈地挣扎晃动,发出一叠声的淫叫——礼物的数量叹为观止,不知他在做牛郎的时候一分钟能不能赚到这么多钱。拉瓦尔看起来挺皮实的样子,实际上却不是能忍的性格,他的眼尾下垂,长相很无辜,那副皱着眉祈求的模样看起来真可怜,可是镜头一转,谁都能看见这家伙的阴茎立了起来,从圆润饱满的冠部流出一些清液。
接着,镜头切向对雌穴的特写。屄上没有毛发,后穴也处理得很干净,穴口紧紧闭合,只不过是线状的,想必也早就被享用过了。
透明黏腻的润滑液从屁股上方淋下来,先是被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抹开,涂满了臀缝,他的屁股又大又翘,肉墩墩的,结实紧致,展现出淫靡的光泽。
两指勾起润滑,在后穴外面打着圈揉了揉,然后缓慢地把指节按了进去,咕啾的水声听来叫人脸热,后穴温顺地含着手指,时不时因为胸前的刺激而骤然收紧,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手指开拓着,很快增加到三根并起也可以抽插的程度,手指退了出去,润滑在指尖牵出一线银丝,被随手抹在了拉瓦尔的腿根上。
一根狗尾巴状的肛塞出现在镜头前,尾巴毛茸茸的,很可爱,像黑柴犬的尾一样向上卷起,上面是黑色,下面是白色,间或棕黄的零星杂色。然而这样可爱的尾巴根部却接着一根阳具,看上去就沉甸甸的,中段额外鼓起一块,好像犬类成结的阴茎。
这个东西想必过一会儿就要放进他的屁股里。大概是担心拉瓦尔害怕挣扎,一旁的男人没有将这个东西给他看,还对镜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润滑涂抹在假阳具上,光滑的头部很快就进入了穴口,一开始的插入很顺利,直到那个大了一圈的部位被卡在外面。紧窄的后穴本来就不是为了性交而生的,穴口箍着柱体,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环,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拉瓦尔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