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醒来/小掉马/玩弄/前后刺激前列腺/控制(1 / 2)
全市的医院在污染区消散的那一天被挤爆了。污染区自行消散这条新闻自当天一直霸榜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七天。在这七天里,从污染区里救出来的人们有的恢复了清醒,有的则还在昏迷之中,舒晚便是后者之一。
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这件风衣是她送的,也是他衣橱里唯一一件浅色的大衣。
烛沉卿从没想过她会昏迷不醒。但是污染区内的情况,除了陈睿,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能让上头那些人知道舒晚在这次事件中的重要性有多大,不然,他们为了研究不知道会把她怎么样。他对那帮蛀虫们没有信任。
男人背着光,手里拎着保温饭盒,里面是他自己做的清淡粥食。
眼前的女孩依然只能通过导管吃流食。保温饭盒被怎么提过来就怎么提回去,但是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含糊的呻吟显得十分有磁性。
舒晚眼皮跳了跳,感觉被勾起一阵邪火。
细棒终于被放进去后,她没忍住俯身吻了吻他。男人似乎还有些恍惚,但是舌尖却自觉地探出唇来,让她很轻易地缠绕吮吸。
“不许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行,好吗?”她在他耳侧小声说,“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好,”烛沉卿眼里有些笑意,“只在你面前这样。”
两人准时到达会议室,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军服的人,大概是负责这次例行盘问的。
这意味着王烨迟到了。
女军官蹙起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而舒晚在来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现在进了会议室,感觉更不好了。
烛沉卿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手,舒晚心里不详的预感才稍微淡去一些。
又过了三分钟,王烨终于姗姗来迟。在开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些惊愕。
一是因为王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虽然作风败坏,但此前好歹是军人,体态保持得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瘦得有些干瘪,面部皮肤暗沉,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而令众人惊愕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跟在王烨身后的那个人。
准确的说,他不是跟着王烨进来的,而是被王烨粗暴地牵进来的。
不是穆若青又是谁。
冰冷的锁链一端被王烨绕了几圈攥在手里,一端拴在穆若青的项圈上。项圈边缘的皮肤泛着红,烛沉卿看一眼就知道,这项圈必然卡的死紧,穆若青肯定连呼吸都困难。
此外,穆若青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了。视觉剥夺让他只能被牵着踉跄前行,根本无法辨认方向。同时,他的嘴被大的有些夸张的口塞塞住,嘴唇被绷的全无血色,喉结一直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在座的各位都明白塞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简单的口塞,里面必然是连着假阳具的。从穆若青痛苦的神情看,恐怕假阳具尺寸不小,必然已经到了深喉的位置。
他的双手则被拷在身后。他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受到的酷刑。
王烨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又粗暴地把穆若青扯到身边,却没有让他坐椅子的意思。
穆若青被突兀地拽了一下,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就在这时,坚硬的军靴一下子踹到他的膝窝。
他咚地一声跪在了王烨的脚边。
外面能看见的束具都戴了这么多,里面含的玩具又怎么可能会少。这样毫无防备地跪下来,不知道是牵动了哪个玩具,他闷哼一声弓起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项圈本就让他难以呼吸,深喉的假阳具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里猛烈的痛和痒让他神志模糊,他却连喘息都做不到。缺氧的感觉让他又昏又涨。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口腔和舌头本能地动作,无望地讨好着嘴里不停震动的玩具。他知道这是王烨对他拒绝口交所作出的调教,可在窒息的威胁下,他再也无力顾及那么多。
在场的四个人都近乎震惊地看着王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军部盘问这样严肃的场合这么做。
烛沉卿刚刚为安慰舒晚而握住了她的手,现在舒晚却感觉自己被他握的有些发疼。
是了,烛沉卿肯定是最愤怒的一个。
穆若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同学,现在也是他的同僚。看到穆若青被如此虐待,他肯定会感到一种唇亡齿寒的愤怒。
舒晚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面。温暖的感觉让烛沉卿回神。
烛沉卿突然发觉,自己是被她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竟然淡忘了抚慰者真正的地位和处境。
他和她其实从来不是平等的。她可以有不止一个抚慰者,要是哪天她厌倦了他,完全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