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夜(1 / 2)
只要认识了一个江,就好像陆陆续续认识了一群江
桑名江:请求研究明津城土地,提出【谈判】
村云江:请求兵力援助,提出【谈判】
笼手切江:请求参观月见屋,提出【谈判】
烤萝卜的时候遇见桑名江,正好答应了他,获得了好多农业知识,包括各类事物的烤制,达成了【烤制大师】
在收拾东西走向修复室的时候见到神秘兮兮,一脸恹恹之色的粉发男人,他靠在修复室的门口,垂着头沉浸在思绪中,见到她像是被惊了一下
他踟蹰片刻,而后忧心忡忡望着她
“月城主,有些事稍微要麻烦您”
这便是村云江,他是她所见过的最像犬的付丧神,不论是那下垂的眼睫、脖颈上显眼的黑色choker,还是说到关键处微微微微抖动一下的尾巴
诶,这是哪家的狗狗被欺负了,跑来这里求助啊
听过他的请求后,她点点头
“援助这样的事情,光和我商量没有用的,不知”
“宫川城主已经批准”
“阿彻也同意了吗?”
“那么需要我怎么做?最近需要动身吗?”
“不,您只需要同意就好”
村云江摇摇头,像是了却一件心事他神色稍松,接着从身侧携带的包裹中取出厚厚一迭文件
“听说您最近为建造修复室心忧,如不嫌弃,请”
叮
获得大量资料,【刀剑修复大师】达成!
“谢、谢谢”
月惊讶地捧着递来的东西,点开系统面板
明明什么都没干好顺利达成了成就
现在只要取得【刀剑锻造大师】条件就凑齐了!
看看最后一位笼手切江会为自己提供什么
商街上红色的灯笼照亮商街,一段一段的乐曲无休无止地奏响,三味线滑出跳跃的音符,一张张筝倾泻华丽乐章,越临近新年这里越发热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花魁游街要开始了!
月见屋当然也在竞争的名单中
月领着养伤中的同田贯一起走在这条花街上
自从那次她对他说“没养好伤前不许出任务”,同田贯真就老老实实呆着,顶多做做内务,打打杂
平时好战的一把刃,这样子无事可做应该把他憋坏了吧?
想到这里,都快走出城主府的月,调转方向冲到同田贯房间,略敲了几下门,“刷”一下她推开了门
“同田贯,要不要出去玩?”
果不其然,同田贯绑着负重在做俯卧撑
同田贯的房间最惹眼之处便是,许多健身用的哑铃片或者负重沙袋占据了半边空间
也对,他才不会闲下来无所事事,打熬体魄才是常态
见同田贯还是在锻炼不理自己,月正要离开这里
“等等,我换一下衣服”
诶?答应了?
月就这样顺利地把同田贯牵出来了,不过,还是稍微有些后悔
两人好像没怎么这样在这种轻松的场合独处过?
再加上之前那些事情
聚会后,有一天夜里,急促的叩门声响起,月匆匆打开门
御手杵架着同田贯略显凝重,而昏迷过去的同田贯身穿浴衣,领口大敞着直到腰部,而正是腹部那处出现大片龟裂纹路,旧有伤口散发着红光,情况在急剧恶化
月试着想要揭开他的绷带看看情况,而就是这种轻触也惹得他一阵轻哼,无法,她只好收回手
“这是怎么回事?”
“晚上聊天的时候还没事,临走的时候突然昏了过去”
“当时立刻送到修复室,可一触修复液却恶化得更迅速”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明白了,交给我”
“御手杵先回吧,不用担心”
月大概知道了这是什么情况——又碎了
不过这次“碎”来的蹊跷,没到修复时间,他也没出任务,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反复运用【锻铸】
这是怎么回事呢
灵力探入,想像以前一样为他编织
然而就像外来物破坏了平衡,血条从中伤橙色变为重伤红色,月心下一惊,将灵力抽了回去
然而血量还在不断下降,龟裂纹路细密向上攀爬,她意识到了一点
他在消失
不行!有没有别的办法!
月着急地翻着系统商城,一页一页修复道具都是灰色,意味着没法用在同田贯的身上,突然她翻见了唯一闪着蓝色荧光,意味着可使用的道具
不过这个
算了,能用管用就行了
细细密密的麻痒从腹部传来,他想要睁眼看看,到底是什么在自己的腰腹作怪
费力睁开双眼,同田贯没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呃!”
剧烈的疼痛混着灼烧感劈来,肌肉弹动,他费好大力气才控制好自己没有颤抖
额角渗出了细小汗珠,疼痛和灼烧感仿佛刻入灵魂实在太难以承受,比以前【锻铸】都来的厉害,他喘着气看向自己的腰腹
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剥光,凌乱堆在腰间,腰带也被解开,自己的腰腹整个裸露出来,而趴在上面的是
“月?”
“晚—上好?”
“现在没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在你身上刺点东西,不介意吧?”
“等你好了,我的把灵力抽出去,这种东西就消失了”
商城里有一个【生成印记】,只要对方打上了自己的印记,状态就能一直保持在全盛状态
不过这种印记在刚印成的时候,得过几天就用灵力重新描绘一遍,看介绍这种东西在第一次印的时候还挺疼的
大概为同田贯解释清楚情况以后,月稳着手,根据系统的纹路,在他的小腹上填上了最后一笔
等结束以后才看见,同田贯已经忍得浑身是汗,但是,大概是为了依照自己的要求吧?后来一声也没吭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过好久,他才问她
“结束了么”
她陪在他的身边,好像在等他度过这次阵痛,听到他的声音,她侧过脸
“嗯,结束了”
“之后不会这么疼”
同田贯这时候才有时间看向自己的腹部,这是一个明晃晃的印记
这种东西他曾在奴隶的身上看见过,它又流转着莹白色的光芒,并非黯淡而染满血污,它有着繁复精巧的花纹,而不像性奴那般淫邪
但是,这究竟是一种印记,那么他变成了谁的物品吗?他到底是
“这并不意味着,你是什么‘我的东西’”
她指尖微凉,触碰到他的印记他几乎立即颤抖,传来一阵虚幻的灼热感
“你的伤口在不断恶化”
“而我,只是不想让你消失”
她垂首,乌黑的发丝遮住了他与她视线,而莫名的情绪像海浪般翻涌不休,打湿了他与她
“我们不应该止步于此”
“同田贯,你”
“我明白”
他捉住了她的手
“诶?”
这下,她吃惊抬起头看向他,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认真
“让我少负伤,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