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啊(2 / 4)
理由?他自然不信。
在许褚再三逼问下,云朵道出另一个假情,“蛇妖赶来,跟虎打了起来,我趁机抱着你跑了。”
这倒是有几分可信。
云朵突然开口问,“许褚,你喜欢我吗?”
许褚愣住了,表情淡淡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哦,没什么。”云朵失落道。
他眼中着急是真的,可能就是不肯承认吧?
没关系,她可以等。
……
“许褚,我想喝酒。”云朵道。
随后便从伞中被放了出来。
许褚有些疑惑,“你这几日怎的天天嗜睡?”
云朵摇摇头,唯恐被发现,“我酒喝多了。”
这几日都是拿酒做借口。
许褚一听,立马将酒壶抢了回来,“那你别喝了。”
“!!!”云朵表情带着几分怒气,“你好过分!”
许褚:“哦。”
云朵气急了,坐在地上不动了,“你给我喝我就不走!我看你何时才能请人回去帮那群村民!”
“……”
最后还是给她了。
后来云朵醒的时间越发的少,许褚直觉不对,但也没多问。
二人回到道观。
许褚有个小师弟,很是乖巧。
他整日带着云朵跑来跑去,日日玩耍,但他不知为何,云朵有时候到了一定距离,就会说,“这里离道观太远了,我们回去吧。”
一日。
许褚冷脸道:“你在不好好学法术就将你喂精怪!”
小师弟嘤嘤的跑掉了。
云朵站在后山崖边,这是她亲自挑的地方,风景很好。
许褚来送酒。
她立马化为人形,又问“许褚,你喜欢我吗?”
回到道观三个月,她日日都要问一遍。
这次许褚给了不一样的回答。“喜欢。”
云朵瞪大眼睛,惊喜极了。“哦耶!!!你喜欢我!”
许褚笑了,模样本就俊美的他,一笑起来,好似眼中风景都失了色。
云朵捂嘴,眼睛笑成了月牙,“你知道吗?有时我觉得你才是妖精,还是勾引人的狐狸精!”
许褚立马收起笑意,转身就走。
云朵赶忙上前哄着,“我是骗你的!”
就这样,约莫过了半年,许褚突然问我,“你爱我吗?”
云朵拍拍他的脑袋“当然!我爱不爱你还看不出来吗?!”
“那你愿意把妖丹给我吗?”
云朵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她知道,妖丹是这些道士最喜欢的东西,得了可增长修为。
在这个灵气稀薄的时代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更何况时她这只大妖。
眼看她表情不对劲,许褚立马解释,“你说爱我,我只是想看看有多爱,你知道的,妖丹是妖最重要的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硕这么多话,云朵信了。
她顿时喜笑颜开,“我自然爱你,妖丹早就在你身体里啦!”她笑着解释了一年前的真相。
许褚表情却有些复杂,望着她,她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夜晚。
云朵喝着酒,眼冒金星。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满心的欢喜。
男人伸手。
云朵尚且还有些清醒,她问:“做什么?”
他说:“让我尝尝。”
云朵轻笑,“你酿的酒,你还不知道什么味道吗?”
许褚目不转睛看着她,
云朵抬手将酒壶扔了过去,心想,她一定是想尝尝她的酒都味道,或者说,间~接~接~吻~
想至此,她笑得有些淫荡,许褚皱眉,表情疑惑。
云朵见他粉嫩的唇间沾了酒水,诱惑至极,再一看,自己竟借着酒胆吻了上去。
二人皆是脸红,云朵大退一步,满眼不可置信。
许褚仓皇而逃。
云朵在后面突然没那么害羞了,哈哈大笑。
许褚却没回自己屋子,转头去了师傅房间。
夜深了,师傅没睡。
男人年过半百,鬓间有许多白发,但一二可见年轻时的风姿。
“你来,是问妖丹吧?”
许褚点点头,“师傅的修为,应当能看出她妖丹在我体内,为何一年了,却不告诉我?”
老人摇摇头,“你确定你要救她?妖丹离体,妖活不了多久的。”
许褚突然笑着说,“师傅你可别逗我,她妖丹一年前离体,现在不也好好的?”
老人叹息一声,:“你与那桃妖,身上情丝牵扯极深,我不知该如何告诉你,消失的时间约莫与妖丹消化有关,不过云朵是大妖,约莫不会消失那么快。”
许褚愣住了。
他突然勾唇,“师傅,你真是说笑了,我喜欢的人一直是师妹,人与妖,怎么可能相爱?至于云朵,我会想办法让她肉体不散。”
许褚不信自己喜欢云朵。
云朵也不信,但那是未曾遇见他之前的想法。
现如今……
她心好痛,约莫是站不住,倒在了门旁边。
发出了一些声响。
老人突然一声叹息。
许褚引起警觉,正要出去,被老人制止,兴许是猫呢?
话音一落,猫叫两声响起。
男人走后,女人抬脚进去。
正是云朵。
老人两鬓斑白,眉间柔情,“你听到了。”
云朵觉得此时心似刀割。
她问:“那个她是谁?”是她还是他还是它?
她再心中留了一丝希翼。
结果却让她喘不过气。
近乎窒息。
她是许褚的二师妹,也是他在凡间便定了亲的青梅竹马。
她被妖物所伤,需妖丹相救,但不可能是普通妖丹,必须是她这种,至纯至善,从未害过人的大妖。并且,妖必须长期服用一种药酒,多则三月,长则一年。
这样的妖修行不易,极为稀少,许褚走南闯北三年,只发现了她一只。
并且还有一点,若是心生喜爱之人的妖丹,药效更好,二师妹也会醒的更快。
真相竟是这样。
怪不得道观三月,他说了喜欢。
怪不得他身上时刻带酒,怪不得那酒他不止何味,原来是从未尝过。
怪不得他酿酒,却从未喝过。
可怜她以为是专门给自个酿的,不成想一直是自作多情。
心好痛。
云朵脸颊,两行清泪留下。
老人又是叹息,道:“你走吧。”
“我走了,你二徒弟不就死了?”
老人说:“旁观者清,许褚看不清,我是旁人,自然看的比他清。”
云朵嗤笑一声,不信。
她没走,她要看看,许褚到底是选她还是选它。
第二日,两人立在崖边。
许褚送来了酒。
云朵面无表情着一口闷下。
“你怎么了?”许褚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云朵尚且不想直言,便借口道:“你不让小师弟陪我玩,一人孤单罢了。”
许褚刚要开口,我陪你不够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