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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宋钦隐这模样,槐轻羽知道,他重生了。
很好。
“覆水难收,宋钦隐,你再后悔也晚了,而且,你重生的时机也太晚了些!”槐轻羽说着,唇角微勾,看向了宋钦隐身后,“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宋钦隐的身后,是匆匆赶来的朱大人以及他的随从。
槐轻羽来之前,已经悄悄安排青鸿,在合适的时机去向朱大人举报宋钦隐偷窃财物,意图逃跑。
宋钦隐也意识到槐轻羽做了什么。
他眸光微敛,并未胆怯,毕竟他上辈子好歹做了十几年大官,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
他转过身看向朱大人,镇定自若的试图与他谈条件,“朱大人,我……”
他话还未说出口,脸颊便被朱大人狠狠甩了几巴掌。
“贱奴,还敢偷我东西逃跑?真是反了天了!”朱大人丝毫不给他游说的机会,恶狠狠的盯着他,大手一扬,吩咐随从们,“去,卸了他的胳膊和腿,让他从今以后只能在地上爬!”
随从们得令,立刻走上前去,钳製住了宋钦隐的肩膀,轻轻一用力,便巧妙的将他的双臂给弄脱臼了,像断了一般垂了下来。
宋钦隐顿时疼得险些晕过去。
他强忍着疼痛,深吸一口气,眼眸幽深,“朱大人,我有……”
“再多说一句,就将你的下巴也卸了!”朱大人恼怒又不屑的盯着他,然后催促着随从,去卸他的两条腿。
宋钦隐眼底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
接着,他的双腿被那些随从们一捏,自膝盖处往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腿了。
他双手双脚都疼得厉害,再也无法站立,只能如残废一般摔在地上。
到了这种时候,他才明白,槐轻羽说他重生晚了是什么意思。
是啊,他如今是贱奴,有谁会听一个贱奴的话呢?
而且,他还偷了朱大人的财物,意图逃跑,此番被朱大人卸了双手双脚抓回去,一定会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钦隐闭了闭眼,再睁开后,神色痛苦而留恋的望着槐轻羽,“小羽,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我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悔不当初,我爱你……”
槐轻羽不在他后不后悔,他不耐烦的看向朱大人,催促道:“朱大人,你还不快把这贱奴抓回去,我不想再听他说任何一句话。”
朱大人闻言,抬了抬手,让随从将宋钦隐的下巴也给卸了。
然后,一行人像拖死狗一般,将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的宋钦隐给拖走了。
解决掉宋钦隐后, 槐轻羽自重生以来,一直沉闷的心,终于有了片刻的宁静。
他猛吸了好几口气, 默默感受着心中萦绕的不明滋味。
那种感觉,像是大仇得报, 又像是酸酸涩涩的。
他不禁疑惑,自己上辈子怎么就过成了那样子呢?
槐轻羽想不通, 然后, 他索性不再想。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在黑漆漆的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
忽然, 院门被悄悄打开了,一个蹑手蹑脚的黑影, 悄悄踏进了院子里。
他没看见槐轻羽,一边捂着臀部, 一边颤巍巍的朝屋子里走。
直到槐轻羽开口,“槐庆云!”
黑影顿时僵住身体,然后转过身来,终于注意到了处于黑暗中的槐轻羽,然后眉头一皱,“啊呀,槐轻羽你找死啊?你待在这里做什么?也太吓人了吧?”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槐轻羽语气清冷。
“要你管?”槐庆云捂着臀部, 一瘸一拐的想要回屋。
槐轻羽看他这样子,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他忍不住在黑暗中露出一个笑, 问, “你和林牧辙……做了?”
槐轻羽这样子,分明是被男的捅了屁股, 男子甬道不会开放,所以做那种事的时候体验会很不好,受方一定会受伤。
“你、你别乱说!”槐庆云语气里含着恼羞成怒,试图否认。
槐轻羽不在乎他的反驳,不疾不徐的道:“男子和男子做,第一次甬道狭小干涩,所以林牧辙不会怀疑什么,但是第二场、第三次,你若是还是如此,他肯定会猜出你不是哥儿。”
听到槐轻羽的话,一心不想承认的槐庆云,立刻不在反驳,而是一瘸一拐的走到槐轻羽面前,脸上有些慌张,“那、那怎么办?”
槐庆云初尝爱情的滋味,便遇上了林牧辙这种情场老手,早已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槐轻羽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槐庆云的神色。
他扬了扬眉,回屋去点了一隻蜡烛,放在了院里的桌子上。
他看了槐庆云一眼。
槐庆云的脸色很苍白,显然在和林牧辙做的时候,没少受罪。
但他的眼神很羞涩,显然喜欢林牧辙极了。
这样就好。
槐轻羽设了这么长时间的局,这下终于能收网了。
槐轻羽脸上笑得如沐春风,声音也极为和缓,让人听了不会产生防备感。
只听他道:“我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你切掉男根,没了男根的男人,身体会逐渐趋向哥儿化,甬道会渐渐开放,声音也会变得又柔又细。切掉男根后,你找借口和林牧辙说你不幸受伤,将那玩意儿不小心碰掉了,林牧辙肯定不会怀疑,只会一直认为你是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