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1 / 1)
林予安慌忙用手挡住,却被陆鸣舟压住了手腕。
“陆鸣舟!你要干什么!”林予安忍不住小声抗议,在众人面前她的羞耻心爆棚,并不敢看向简年所在的方向。
“乖,把手拿开。”他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林予安低下了头,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
陆鸣舟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花核,打着圈儿揉捏逗弄起来。一波波快感从下体蔓延开来,让林予安忍不住弓起了腰肢。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不断起伏,羞耻心让她脸颊染上了一层绯红。
“不,住手!”林予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陆鸣舟的爱抚,却被他牢牢固定在怀中动弹不得。
男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花蒂搓揉,时不时用拇指刮过顶端的小口。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林予安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也不自觉地合并得更紧。
而桌上的牌局变得越发扑朔迷离,赌注的加持让每一轮的决策都充满了刺激,现场的人兴致越发高涨,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举动。
林予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双手无力地抓挠着陆鸣舟的手臂。男人的手指快速摩擦着包裹着阴蒂的软肉,感受着滑腻湿润的触感。
简年朝着两人的方向看去,在他的那个位置的视野,可以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他甚至可以隐约看到被陆鸣舟手掌挡住的她那红润娇嫩的小穴。
男人一只手抽出慢慢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子敞开,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林予安急忙紧紧地捂住胸前的衣物。
陆鸣舟一把扯下她左肩的领口,露出她肩膀上那个带着淤青的咬痕,覆盖着原来的齿印狠狠地咬了上去。
“嗯痛…不要”林予安从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泪水在眼眶打转,盖上一层厚厚的水汽。她感到浑身燥热,仿佛有一团火在小腹处燃烧。
陆鸣舟的手指突然用力按了一下花核,强烈的快感像闪电一般贯穿全身,林予安猛地一颤,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双腿也痉挛似的夹紧了他的手臂。
“到那么快?”陆鸣舟抽出手指,将上面晶莹的爱液抹在自己胸前的衣服上。
简年看着林予安,高潮后的她瘫软在陆鸣舟怀里喘息,脸颊绯红,看上去脆弱不堪。
陆鸣舟察觉到了简年的目光,于是慢慢抬起了林予安下巴,轻吻着她的下唇,让她的视线正对简年。
简年手下的动作一顿,突然看穿了陆鸣舟的心思,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慢慢转移了视线。
简年眯起了眼睛,随手拿了一杯伏特加,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让他微微皱眉。
陆鸣舟在桌面上翻开了一张红桃k,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简年的扑克牌上。陆鸣舟知道,机会来了。
简年慢条斯理地抽出卡牌,每一步都从容不迫。在场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简年手中的牌面,当最后一张牌被翻开时,全场寂静无声,是一张黑桃k。
显然,简年输了。
而在场的众人表情各异。
“aurero,没想到你也有下盘的时候啊,哈哈哈哈…”金丝眼镜的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分心可不是一个好习惯,aurero。”陆鸣舟笑着举起酒杯对着简年示意,眼神中透着一丝挑衅。
简年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伏特加,看向陆鸣舟缓缓开口道:“愿赌服输。”
在凌晨的街头,酒局散场后的街道显得空荡荡的。车灯在深夜照亮着前方的道路,投下斑驳的光影。
陆鸣舟开车载着林予安在路上,车窗微敞,夜风拂过,带着些许凉意。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酒气。
林予安坐在副驾驶座上,微微低着头,她的头发轻轻飘动,被夜风吹得不安分。
陆鸣舟开着车,目光投向前方。男人嘴角上扬,心情貌似很不错。
陆鸣舟伸出一只手拉起她耷拉在腿上的手,将她的手带到唇边轻吻她的手背:“今晚安安很棒。”
林予安脸上没有太大波澜,只是静静地看向窗外。
陆鸣舟察觉她的情绪,转过头轻轻地看了她一眼,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了?”
林予安的嘴唇紧抿,她没有回答,保持着沉默。只有窗外的街道在车窗玻璃上留下微弱的光影。
陆鸣舟感觉到自己的不耐烦在逐渐积蓄,他再次叫着林予安的名字:“安安,说话。”
片刻后,林予安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而略带冷漠:“你要我说什么。”她的眼底透露着一丝疲倦。
陆鸣舟的眉头微蹙,眼里透露着强烈的情绪,不满地开口道:“闹什么脾气?你就那么喜欢简年?”
车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沉重。
“林予安,说话!”
“你为什么总是像对待玩具一样对我!”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交叉在狭小的车厢内。陆鸣舟听到她的话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
林予安咬住内唇,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对待我,你总是像对待手中的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不是吗?”
陆鸣舟看到她的眼泪,心里一阵烦躁,他猛地刹住了车,车轮与路面摩擦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刺耳而强烈。
车辆在路边停了下来,一时间夜色中只有引擎的轻微轰鸣声。
“你到底在想什么?”&esp;陆鸣舟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他感受到心头一股莫名的躁火。
林予安抬头看着他,眼泪滑落而不自觉:“你总是不会管我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接不接受,你都会强加给我。”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哽咽,双眼湿润的泪光在黑暗中闪烁。林予安继续说道:“应该是我该问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给我下车。”&esp;陆鸣舟的声音冰冷,带着强烈的拒绝和疏离:“下车!”
车门突然打开,外面的寒风猛然涌入车厢,寒夜中的风声瑟瑟作响。林予安默默地移步向车门,没有一丝抗拒。
她走出车门,寒风吹乱了她的发丝,撩起她的衣角,却没能掩盖她眼中的泪光。
陆鸣舟的眉头紧锁,目光冰冷地盯着林予安,他的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微微发白,像是愤怒和冷漠已经渗透到了骨子里。
车辆启动,她站在路边,看着陆鸣舟的车扬长而去,在视线里逐渐消失。
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抱膝蜷缩成一团,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