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的宠爱很不值钱?()(3 / 12)
不过炉鼎这副迷茫中透着恐惧的表情与他被自己肏到神魂颠倒的模样却是有些值得一看。
他捏着韩晏瘦尖的下巴将那张因情欲而染上绯色的脸蛋儿转了过来,那双含着泪珠的眼睛有些发红。
许是被欺负得狠了,在看与自己对视的一瞬间,韩晏的瞳孔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眼睫毛颤抖着垂了下去,躲避着直接的对视。
陆穆云将额头贴到韩晏的额头上,两人眉心的神魂印记同时亮了起来。
“不要抗拒。”陆穆云低声道。
韩晏知道这是采药的关键时刻,于是闭上眼睛,任由陆穆云闯进自己的灵海中。
反抗吗?不可能的。如果采药不成,以陆穆云的心狠手辣绝对不会放过他。最惨的莫过于如那些被锁在镇魂塔中的修士们一般,每日忍受鞭刑,想死都不能。
韩晏的灵海是一片天河水,极致的纯净与祥和,陆穆云进入那温良的湖面之中,犹如猛龙入了江河,将原本平静的湖面搅了个天翻地覆,浪潮汹涌。
黑龙在天河中穿梭翻腾,那纯净的湖水拥有极好的净化能力,在水乳交融之间,陆穆云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快速增长,与此同时盘踞在黑龙身上的浓重不散的煞气竟也被净化了一些。阴沉沉的眸底出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清明。
煞气于他而言是把双刃剑,浓重的煞气无疑在战斗中可以带来出其不意的效果,但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心神。再加上常年被仇恨浸透的心,让陆穆云变得愈发残暴冷漠,走向极端。
“唔……”陆穆云没有节制的索取让韩晏发出痛苦的声音,天河水虽然拥有自愈自净的能力,但是一次性沾染上太多的煞气却不好办。何况陆穆云的煞气那样猛烈。
韩晏呕出了一口血,脱力的身体全靠陆穆云的一只条胳膊抱着。
“这次就先放过你。”陆穆云从韩晏的灵海中退出。他将韩晏翻了个面儿,躺到床上,阴茎还未从肉穴中抽出来,连着又抽插了千余下,直到释放。
灼热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韩晏的深处,烫得他如上岸的鱼一般活蹦乱跳,内里都好像被烫熟了。吃不尽的精液从一张一合的小洞里涓涓往外流,甚是淫靡。
他喘着气,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被掐得洇红肿胀的两个乳头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指尖提不起一丝力气,内外都被掏空了。
陆穆云黑色的眼眸停留在韩晏洇红的眼尾,这里像是哭过一般。不知是煞气被去除了一些导致的心软,还是身体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捋了捋韩晏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好好休息。”
“你……”似是想到了什么,韩晏猛地一怔,瞪大眼睛呆呆着望着他。
陆穆云挑眉,“怎么?”
“不、没什么。”韩晏收回视线。因为那个熟悉的动作令他想到了一个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
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只觉得更累了,他闭了闭眼,竟然直接睡死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地宫只剩下自己一人,陆穆云不知去往何处,想来不是在修炼就是去找人干架了。
等到再见到陆穆云已经是三天后,那家伙拖着一身的血回来,眸光却异常的亮。如果不是看见了他手上提着的十个人头,韩晏会觉得他是吃了大亏才跑回来的。
“害怕吗?”陆穆云举起手中血淋淋的一堆人头,笑着看向韩晏。
“不,只是有点恶心。”韩晏捂住了嘴巴和鼻子,浓烈的血腥臭让他有点反胃想吐。
他不知道陆穆云拿这些人头回来作甚,难道是单纯为了恶心自己?不,那家伙即便再无聊也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接着他看见陆穆云提着那些人头走到供坛处,一一摆放在上面。
然后,他跪下了。
“爹,娘,妹妹还有各位同族,这些都是洪云堂的嫡系,中间这个是李海那个老东西最引以为傲的亲孙儿。呵!什么千年一遇的天才,还不是死在我的罗天剑下。”陆穆云冷笑。
“你们放心,很快、很快我就能提着那狗贼李海的项上人头前来祭奠你们!”
说着陆穆云起身,镇魂塔再度出现,韩晏发现里面关押的魂魄多了不少,其中包括那几个人头的主人。
想来这些被关押在镇魂塔中之魂,都是与洪云堂有关系的人,或是直接隶属于洪云堂,或是间接参与了陆家灭门惨案的相关人员。也难怪陆穆云恨他们入骨。
照例,陆穆云取出噬魂鞭抽打那些精魂,血肉绽开的声音与惨叫声再度响起。他打了一会儿后,突然停了下来。将鞭子递到韩晏手中。
“我、打?”韩晏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却见到陆穆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
面对着一众七零八落、面容摧残的精魂们,韩晏喉结滚动,在陆穆云一眨不眨的注视下,他扬起鞭子抽了下去。
“小畜生!你一个给那小畜生当炉鼎的东西也敢这么对老夫!”
“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
老头儿精魂怒吼着扑上来,韩晏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得练练往后退去,紧接着后背装上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
陆穆云从背后揽住他,顺着韩晏握着噬魂鞭的手覆盖在上面,握着韩晏的手一鞭子挥向老者冲上来的精魂。
“哗!”骨鞭猛地将老者分成了两半,那张布满周围的脸上惊恐与怨恨的表情凝固,然后消散。
韩晏被陆穆云带着连抽了好几鞭子,打得那些精魂再不敢坑骂,只是抱着脑袋连连求饶。
“记住,如果不听话,就打到他们知道何为恐惧为止。”陆穆云在韩晏耳边低声说着。
“知道了。”韩晏点头。耳根子被灼热的呼吸喷洒到,有些痒。
陆穆云松开他,转身沉默地走入密室。韩晏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似乎能从那道高大的背影中,看出些许的落寞与孤寂。
沧源秘境。
如烈火般的剑雨几乎将这片天地包裹,锋利的刀刃舔过凄惨哭喊的喉咙,一剑封喉。
浓烈的血腥味犹如岩浆滚滚,不论是谁看到这片尸山血海都会为之震撼。
韩晏与陆穆云并肩站在高处,俯视着下方惨烈的情景。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身边罗天剑的主人,陆穆云。
“怎么样,这次习惯了吗。”陆穆云抬手一挥,高悬在空中的罗天剑再次绽放韶华,愈加暴烈的剑雨“哗哗”落下。瞬间穿破还在挣扎逃跑的众人的胸膛。
“为什么非要给我看这个。”韩晏侧脸。
“瞧瞧这副不忍的模样,你觉得我在滥杀无辜?”陆穆云狞笑着掐住韩晏的双颊,漆黑的眼底有一抹嘲笑。
“我曾经发誓,即便是洪云堂的一条狗、一只鸡、一条鱼,我都不会放过。作为我炉鼎的你,自然要与你的主人我共同欣赏这场盛典。”
韩晏被陆穆云结实的臂膀紧拥着,强劲的束缚力与捆仙索相差无几,身体一点也动不了。
恶趣味。因为没有人与他一同欣赏而觉得太无聊,所以每次都要拉上我做观众。
不断钻入鼻尖的腥臭不管闻过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他干脆缩了缩脖子,利用陆穆云覆盖在自己脸庞上的那只手,作为遮挡物。将小半张脸埋了进去。
虽然这家伙的味道也不好闻,但总比那股腥臭来得不那么让人想吐。
“你知道你的动作,有点太过于亲密了?”陆穆云漆黑的眼珠子往下,落在韩晏小半截裸露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