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半”(微·钢琴)(3 / 5)
声喘息着ch0u搐,一边痛到蜷缩,整个手指甲嵌进了手心里。
这时,原本安静的门口响起一些别样的声音,“诶,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啊?我刚刚排练的时候一直听到这里好像有什么声音。”
“刚刚排练?下雨的时候吗?”
“是啊。”
“对不起,我忙着回想我男神的jg彩三分瞬间,还没回过神呢,刚刚还被老师骂了。”
“啊……那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声音越飘越远,这时候满黎早已经狠狠咬着自己的手,生怕在发出一点的声音。
但是走廊回声特别大,这么大的议论声,她听得清清楚楚,傅舟彦当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满黎的脸变得更红了,好像她霸占了他们的梦中客。
傅舟彦却似鄙夷又悲悯地赐了她一场下流。
他放开了她,给了她缓和的时间。
离开热源后,初秋的寒意还是有些爬上了身t。她默默地把衣服穿好。
身上的那滩白格外显眼。
傅舟彦没再看她,只是给她递了几张纸。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无力,强忍着嘴里的不适。
“下一场呢,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声音又抖又沙哑。
“这么迫不及待?”傅舟彦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好g净,只是衣服微微有些褶皱。
明明是他将她拉入潭x,她变得好脏的时候,他又成了一尊高高在上的神。
睥睨着众生。
满黎张了张嘴,下意识反驳,可灌进嘴里的只有冷空气。
他不怎么在意地敷衍了句:“再说。”
她动了动下t,痛得厉害。
再说是什么意思。
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是用完就丢乏善可陈。
可是,那天风平浪静,他根本不是她自己主动惹上的。
“我知道了。”她努力扮演着神se自若的人,转过身,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大门。
傅舟彦的那抹笑,在她离开之后,立马沉了下来,连点影子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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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黎把身t蜷缩着,抄了个小道走,本想直接跑出校门,但是悲哀发现,她身上全都沾上了味道。
尤其在那么清新的雨中,她的味道那么突兀。
跑到卫生间,她看见自己嘴巴肿了一圈,下意识环顾了四周,猛地一开龙头。当清水扑在脸上的时候,她才感觉到手心被自己挠破了。
然后是嘴角,滤过水后,疼痛伴随着脉搏的频率,一同震动。
血混着凉水缓缓流淌。
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
她选择了当个鸵鸟。
把受过w染的地方用水浸了一遍,当作被雨淋sh的借口,上衣也泼了半盆水,最后从教室拿了外套,披着,裹着自己的身t,头也不抬,立马冲出了校门。
低头,来不及看任何一个人。
任何一个人也看不见她。
这天是周五,她本来和满春说好,要早点回去吃火锅。然而,被傅舟彦一搅和,回去的时间已经太晚,她又绞尽脑汁扯谎,所幸用篮球赛时长过长搪塞过去。
那天晚上,满黎做了个很诡异的梦。
她梦见了自己是一条鱼,活在一个小小的鱼缸里。
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到她的面前,对着她拍着不同姿势的照片,有时候还是一对人,然后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她也听不懂,只能象征x地吐了六个泡泡。
正当想游近行人的时候,她被庞然黑雾套住。
最后被活煎了,扔到了火锅里,咕噜咕噜的,还冒着泡。
凌晨三点,她吓得一身冷汗。
在南宁一中,周一的大课间一般是集t晨会。
这些天南宁的雨下得纷纷扰扰,入梅雨季,集t晨会也就改成了广播晨会。
这样的课间,算是难得的自主时间。
毕竟也没几个人真会听那些咿咿呀呀,范式的抑扬顿挫。
满黎跟着顾子念和其他几个nv生,听着他们说说笑笑,她慢慢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一叠作业本。
忽然,一个nv生压低了声音:“诶诶,子念,这周是不是预班的做值周检查啊?”
顾子念原本拉着那几个nv生的手,思考了一阵,忽然拍了一下,“对哦,好像还真是……”
“哦……”一群人忽然开始起哄。
“有傅舟彦吧,预班的值周生?”
“有吧有吧!”几个头忽然激动。
“卧槽,好像是的,我上学期就很遗憾来着,本来想着他什么时候值周,好每天都欣赏一下帅哥呢,谁知道他们预班开始集训竞赛,服了。”
“现在,就有个机会啊,子念不是要出手了么?”有个nv生拱了拱旁边的顾子念。
顾子念脸红彤彤的,钻进手上的英语书里:“你们说什么呢,还没到手呢,别瞎传。”
“看楼上的转角,那是不是傅舟彦啊?”忽然,有个人低呼了一声。
几个nv生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立马抬头。
转角处两个穿着礼仪校服的高挺背影格外夺目。
隐隐约约的声音随着楼梯的空旷扩散开,有些不真实。
“诶,傅哥,好久没看见嫂子了,闹矛盾了?”
那端的空气有些沉默。
“早分了。”
是傅舟彦的声音。
满黎被裹挟在几个nv生之中,没办法离开。
人面鬼心,菩萨面相,鬼蛇心肠,这是她的评价。
“去你的,你这早,是指一天,还是一周啊?”
“不过多可惜啊……我还以为……”
“久点?”带着鼻音的哼笑。
“是嘛,那你这次……”
好巧不巧,那其中一个背影聊着聊着,似乎听到了身后的议论声,回了头。
不是他。
满黎暗暗松了口气。
“诶,小公主,你不在班里待着,跑这啊?”那人有些看戏地朝着顾子念喊了一声,“随便走动是要扣分的哦。”
顾子念挥了挥手上的本子:“我去办公室拿作业呢好嘛。”
那人故意笑得更大声:“哦,我还以为你在这儿蹲点呢。”
“傅哥,你说是吧?”他默不作声地拍了拍旁边的傅舟彦。
满黎的心又提了上来,捏了捏手心,不留神就捏到了手心的创口贴。
疼得心头一惊。
下意识把嘴角藏了起来。
顾子念眼光掉头,随便地否认了两声,刻意理了理刘海:“这怎么会呐。”
满黎顺着几个人的目光,见傅舟彦转过了身。
她的眼皮一跳。
旁边那个男生看起来有一米八的样子,但傅舟彦仍然高出了一截。
他很瘦,但是遮不住肌r0u线条。
这天的日光,是秋天难得慷慨的敞亮。
那只拿着表格板的手的轮廓被身后的光描摹得很仔细,骨骼修长分明,青筋清晰可见。
她征集之后投的一篇文章,因为素材有关于nvx主义,她忽然生发出了一种冲动,然后投稿了一篇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