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花唇导管注药/机密资料上早为身亡/哭哭攻/新增作话通知(1 / 5)
不过好在眼下,这鸭子的受伤程度和现在身体境况是差不多相符了,于是杜淳虽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怪异感留存心底,但讲不出什么道理来。
眼前这些也够治疗一阵了,忙的他没空多思,只在心底重重为床上这货默哀了一把,心说太惨了啊,落到阎契手里,这大好的金主哥哥,原先挺热情开朗一人,就是自打失恋后啊,这心理就变态啦!
身体好医,心病难医啊。
低头认命掏药箱,反正医好人他就有钱,至于心病——熬不死人啦,得等契哥自己看开咯。
“给他用最好的药,务必要让他痊愈!”
“嗯?废了呀。”杜淳还以为契哥是没听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咋,这是突然良心发现,意识到他之前对这人做过有多混账的事了?
“没事啊,契哥,这事赖不着你,就算加上刚才你坦白的,先前有给人腿弯倒吊进环里啊呀呀什么奇奇怪怪的情趣事!但那个姿势从发力角度来讲,只是会加重他膝盖受损程度。而我刚才的意思是,近几天所有的伤,加起来其实都不是致命的根源,甚至比起他更久前落的旧伤,那简直都算小打小闹。在此之前,估摸着他能有维持这种又瞎又瘸的状态已高达半年之久——积液现象看来像是从没干预治疗过,这人其实从那时候就已经废了,早拖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
“虽然现在看起来有一定程度的自愈——毕竟这会捏着膝盖也看不出肿胀啥的,应该是这阵子……嗯……长久地被你困在床上……反倒让他得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休息’,而吸收了一部分积液。”
“因为我无法确定他之前到底是怎么受的伤,而他现在的精神海领域太紧固封闭,不接受让人采取‘平和’的措施进入。所以无法判定,他的精神体现在是否还完好。如果连精神体也一并受了很严重的损伤,而精神体的自愈功能也完全罢工的话,那这人说白了,其实就是时日无多——”
“唔?你别这么看着我,怪让人害怕的。我只是就事论事啦,这不是说你给他用多好、多昂贵的药就能挽救,是时间呀,时间上已来不及,半年前他刚这样,及时把积液抽出去,好好养护,那我兴许还能有点法子,就算普通人,随便一个膝盖积液恢复,都很难百分百恢复到原先水准,更何况他这种一直没被干预治疗过的。现在呢,咱们就得放平心态,平静接受眼前这位,就是一个已经能被定性为‘废人’的残等哨兵。”
说罢,杜淳侧头瞄了奚天思一眼:“你也真是的,就算让咱们契大少开个苞拾个乐,也不至于去残废堆里找个垃圾吧?一旦命不久矣——”
又害咱契大少动了心咋办?
后一句都没来得及吐露出来,猛然被阎契一把抵在了墙上。
阎契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尔后近乎是笑的狰狞——可能他想表现的是和善、商量的语气,但现在这个笑意看在杜淳眼里也太可怖了。
“杜淳,你是目前,帝都星上我们这一代里最好的向导了,他们让你替我去除污染源,你连这个都能做到,你、你能不能救救他?”
奚天思差点以为杜淳要挨打,刚要扑过来横拉一架,闻言又立时顿住。
杜淳前阵子刚评定升为双s向导,这和蕙兰姐天生精神力优越、就足够双s评级的情况还不一样。杜淳确实是因为他突然觉醒了能去除一部分污染源的原因,可同样,也是因此事才暂且压下他的评级报告——
不止帝都,放眼到联邦,应该都找不出几个能驱除污染源的优秀向导。
这事目前并不可外传,一是防止抢人,二是,奚天思的另一层考量为,这事主要还是看个“契合度”——可能纯粹是因为杜淳和阎契本身精神力契合度就高一些,能替他更好地清理污染源影响,可这不代表他一定也能和沈青词契合度高。
贸然让杜淳必须进入沈青词的精神海去探查缘由,不是好抉择,也不安全。
奚天思向来更习惯纵览全局来考量问题,他知道沈青词之于阎契的重要性,但杜淳的安危存在,更是他需要目前在此保证的。
不及开口略作阻止,别让杜淳真淌进这条浑水,就听杜淳纳闷问了句:“不是,这人到底谁啊?你们咋都这么在意他?”
他想,他不过是着急忙慌地去拿了场药,走之前这“漂亮鸭”还穿着情趣西服和短裤,死尸一样躺在契哥床上,现在无非是换了套奶白色的昂贵保守款式睡衣,仍旧死尸一般躺在了床上,却莫名立即身价高升!
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哈。
他一边摘除医疗手套,让铂睿倒开消毒液洗手,没等接杯水,润一下这半天都没来得及喝口温水,就要跑冒烟的喉咙,却听到一个绝不会该出现在这里的名字——
“沈青词。”
“噗、咳咳!”
阎契没开口,还是奚天思回的话,“曾是帝都星阎契大哥他们那一辈,最好的狙击手。现在,咱仨都是私自藏人的共犯了。”
杜淳不可置信地推了下镜框,轻轻挪开契哥摁住自己的手,珍重地放下杯子,稀奇地走到床边去重新端详了一下。
好看,刚才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