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是表里不一的人渣(2 / 2)
弥也要全部吃掉这致命毒药的糖衣。
“好骚的小奶子,”尼卡西奥伸手给他擦掉眼泪,力道如同的又扇了一巴掌:“你真的疼?明明贱奶头都立起来了。”
“啊啊啊——好疼…不要打了,求你……”
特弥自己极少去碰那里,他天生皮肤白,乳头这种从没接触过阳光的地方是偏粉的肉色,最近被尼卡西奥玩成了凄艳的红,看着煞是可怜。
很可惜这人渣很少有什么会怜悯他的时候,尼卡西奥兴致勃勃的揉捏、拉扯着最敏感的乳头,时不时伸手扇几下被玩的艳红的柔软乳肉。
“求求你——呃,要烂了—好疼,好疼呜……尼卡西奥…求你了、求你啊啊啊啊啊——”
特弥被他抱在怀里,想躲开都躲不掉,他疼的发抖,想破罐子破摔干脆和尼卡西奥打一架,好在这场折磨没有持续太久,特弥的攻击法术释放前,尼卡西奥就停了下来,转而用舌头和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其中一只乳尖,比常人略低的体温让红肿发烫的乳尖无比舒适,特弥眼睛含着泪看着尼卡西奥,不知道是该先扇他一巴掌还是先把另一只乳尖凑过去。
即使现在血族视直接从人体吸血的行为为野兽行径,血族的唾液依旧还有微弱的治愈和麻醉作用,两枚乳尖都被尼卡西奥仔细舔弄过,痛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头的痒,酥麻入骨的细小快感冲进大脑,透过破碎的视线,特弥对上了那双温柔笑着的深红色眼瞳。
在这一刻,特弥觉得自己其实是恨他的。
或者说,那其实不是爱,只是阴暗的嫉妒着,给眼前的人塑造一座神像来演示自己的不甘心罢了。
他放任那些快感流向身体各处,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常常被忽视的、属于女性的器官,流淌出晶莹的液体,湿漉漉的弄脏了尼卡西奥的裤子。
“我买了一套鞭子,”尼卡西奥抱着他走向柔软的床铺:“为了你定制的,花了些时间,过几天就能拿到……”
“可要陪我好好玩玩。”
深蓝色的柔软床铺上,特弥被迫打开了身体,如同恶意玩弄猎物的掠食者般,尼卡西奥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好一会,高大的身影才慢慢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