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忽轻忽重地用两根手指逗弄充血凸立的N头被拉得老长又松(7 / 8)
把周明明抱了起来,“你我正应该席地幕天,赤诚相对。”
说完,也不给小明哥挣扎的机会,直接闪身到了院子里。
古镜间的神念又迎来了新一轮的爆闪。
【野外?这么刺激吗?筑基果然不走寻常路。】
【老夫玩得都没这么花。】
【看着就不像正经修士所为。】
【明明道友还是棋高一着,把筑基吃得死死的。】
……
周明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毕竟在澡堂子里,大老爷们谁不是赤膊露鸡,胳膊上搭着条浴巾,抽空还能交换搓个背,唧唧碰唧唧,比比谁的唧唧大……
后院的冷风无情地抽打在小明哥的屁股上,他混沌的脑门被抽醒了。
肏特么的唧唧。这是鸡巴的事吗?他小明哥纵横修仙界40年,还没被凡人围观过骚逼。
难道今天就要破例了吗?
他紧张得无以复加,环顾四周,虽然四下无人,可谁还没晚上喝多了爬起来到后院撒尿的经历?
“别在外面……我不喜欢,”小明哥蹬腿勒脖,这就不乐意了。
肥白屁股在月光下扭得如同活鱼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甘白真手里跳脱出去。
“骚货,你不是就想被别人看你的屁股。等我肏烂你的逼,看你还敢不敢再发骚?”甘白真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亢奋中,他早在这院子四周设下了阵法,一丝春色也透不出去。
“放……”尼个屁!小明哥还不明白男人那点尿性。肥屁股被甘白真的两只粗手捏住,揉面团一般连拍带打,没一会儿两块屁股上就满是青色的指痕。
周明明的屁眼被揉得春情荡漾,女逼更是疯狂地收缩甬道,从阴户深处流出大股淫水。
“还说不骚。水流那么多是想渴死我吗?”甘白真还想吓唬小明哥,故意用大鸡巴刺激他的小阴唇,反反复复,只在那片软肉上挑弄,直摸到小明哥的骚逼香溪津溢,泉涌奔流,高潮到脱力方才罢休。
“你肏快点,放我回去睡觉。要是惊动了别人,那就别指望还有下次。”小明哥气喘吁吁。巴掌有气无力地抽在甘白真脸上,如同调情一般。
“师弟,你要是能主动点,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剑走偏锋。要是你再大声哭闹,其他人打开窗户都能看到……你的小骚逼怎么被我的大鸡吧肏得。”甘白真说得好不要脸。堂堂筑基行事比街上的二流子还龌龊下流。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草个逼还要院子里人来围观。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唧唧大?还是鸡巴上长得毛比别人多。小明哥不能理解,但他咬着腮帮子,把呻吟都咽回了肚子里。
甘白真的劣根性上来了,他让周明明赤身躺在泥地上,自己则俯卧在他胸上。鸡巴卡在小明哥的两只大毛腿中间,让周明明自己用阴户去迎他的阳具。鸡巴刺激阴蒂,攻击阴户的上半部分。
“把逼抬起来,自己吃老子的鸡巴。”
甘白真黝黑的大龟头疏缓摇动,九浅一深,浅插数次刺激周明明的俞鼠。等小明哥的女逼津液如雨滴,他再深深插入。鸡巴就跟吃了春药似得更加坚挺硬状,就连石头都能给他戳成筛子。
小明哥如何能敌,被他摆弄的高潮连连。鸡巴摩擦他的阴唇刺激阴核,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甘白真的颈部,配合着男人举重若轻的力度,左摇右晃,上下刺插,酣畅淋漓。
待小明哥被他喂得屁股抬起,甘白真反倒狠抽了肥屁股几下,让臀部前移,用阴道夹他的大鸡巴。他的鸡儿插得也不深,浅插即止,动作徐缓,任由小明哥一人辛苦地摇动屁股,也不知过了多久,鸡巴表面都裹了一层浓稠的白汁,淅淅沥沥地滴在他的卵蛋上,那模样就像凡间操逼用的羊肠小套一般。
“没吃饭?逼给老子加紧,用点力。”甘白真全身上下的血都向鸡巴里涌,对着周明明的骚逼又是掐又是摸。
周明明的阴核都被刺激得高高肿起,毛腿乱蹬。
甘白真的胸肌贴在小明哥的肥奶上,硬邦邦的肌肉和肥润细腻的奶子相互摩挲。小明哥的奶头都被肌肉搓硬了。
但这还不够,甘白真硬是把鸡巴从暖嫩的女逼里抽出,重重地在肿起的阴核上摩擦,磨得津液如泉水般从逼里流出,流到甘白真的鸡巴上,将整根肉茎都冲了一遍,两人身下的泥土都被冲成了坑坑洼洼的泥地。
“大鸡吧插进来草逼。”小明哥逼里的痒意唯有大唧唧能解。
“求我啊,骚货。”甘白真次次都把鸡巴从阴唇间划过,就是不草周明明这个逼。他能感觉到里面的肉嘴有多渴望鸡巴能一亲他的芳泽。可甘白真不会让他轻易得到的。谁让周明明每次用完他的鸡巴,都弃之如敝履。
“求你。”小明哥放下脸皮。真男人就要能屈能伸。他周明明不是天生的骚货,男人对他来说就像浮云。如果不是他的逼痒,他也不会开这个口。
“师弟,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甘白真提起了小明哥,把他的脸摁向自己的鸡巴,“给我口出来。”
逼里拔出的鸡巴也是敢进周明明的嘴?
小心小明哥一刀给他剁了。
甘白真掰开周明明的嘴,半真半假地威胁道:“鸡巴都不会吃?师弟的嘴也别想要了。”
小明哥屈辱地跪趴在甘白真的两腿中间,口含唧唧,慢舔轻噬,唇抚舌摩。
那味道就像十年没换过的马桶圈,又咸又骚。
甘白真心中的舒爽远超身体的快感。特别是在野外露出的环境,月光透过细密的竹叶照射下来,让人宛若置身在婆娑的幽簧仙境中。
夜风徐来,月光拂面,修士吹箫,仙音袅袅。
真是……
干他个大鸡巴哟!周明明的内心在鬼哭狼嚎。
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小明哥的痛苦之上。他的嗓子眼被滚烫的鸡巴磨肿了,鼻涕被插得从鼻孔里喷出来。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吱一声。
这竹林四周围着三两厢房,其中有一间便是蒙多居处。
正值夏日,黑黝黝的窗户半开半掩,房中人好似早已进入了梦乡。
av、gv……就连现场直播小明哥上辈子都没少看过。那些女人寻死腻活最后无一不被鸡巴和巴掌摆平的桥段,他烂熟于心。可动作片的男主角不能是小明哥。
要是被人看到他被人摁在地上操屄,整个明月小筑连条活狗在内,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活命了。
他就是要他们……都跟着一起陪葬。
这么一想,小明哥好像又不慌了,死的是别人又不是他,只要下手干净利索,事后再找些推辞编写谎话,也没人敢跟镇守使叫板。
这马桶圈……啊呸,臭鸡巴小明哥是真不想啃了,
甘白真正到要紧处,他的鸡巴头子被小明哥的嗓子卡得发麻,当即双手捧住了小明哥的后脑勺如同抱住尿壶一般,以生死与共的气概,要肏死小明哥的小嫩嘴。只见他的鸡巴进出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抽动间带出嗓子眼里的口涎。
“肏得你爽不爽?”甘白真不需要小明哥回答,因为这骚货已经被他肏得人事不知。
在周明明的嘴里捅了了大半个时辰后,甘白真才隐隐有了射意。
骚嘴包裹着大鸡巴,腮帮子都捅得一股一股的,每捅一下甘白真都干得又深又猛。马眼里积聚的精液浓稠得用牙咀嚼。
周明明被甘白真弄了几次,才让怪兽鸡巴安分地脱离他的小嘴。白粥似得精液来不及咽下,从嘴角